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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紫鸢对江厌离的主动甚为满意,其风范一如当年的她,彼时她便是如此,才有了江厌离和江澄。
江澄立于门外,双拳紧握,强压怒火。虽是江厌离心仪之人,可一想到日后需唤金子轩姐夫,他便怒不可遏。
而江枫眠与蓝曦臣则在一旁静静观望,丝毫没有阻止他们继续听墙角的意思。
远观此四人,竟有种相似的感觉。江澄像极了他娘,蓝曦臣像极了江枫眠。
那一夜,两人纵情缠绵,金子轩整夜都在唤她阿离。
次日清晨,江厌离腰酸背痛,难以起身。昨晚委实放纵过度了。
金子轩侧卧在她身旁,目光中满是对江厌离的深情,“阿离,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江厌离依偎在他怀里,手臂搂住他的腰,道:“我想在莲花坞再住些时日,晚些回京可好?”
金子轩伸手抱住她,温柔应道:“都听你的。”
江厌离与金子轩在莲花坞住了有两个月,期间江澄也与蓝曦臣留在了莲花坞,不为别的,只为能和江厌离多相处一段时间。
往后她便是轩王妃,无论何时何地,金子轩都会伴其左右。此刻,是江澄与江厌离最后的独处时光了。
莲池亭上,江厌离立于亭中,凝望着无垠的湖面,不禁感慨时光如梭。
起初,她只想在莲花坞多待几日,陪伴双亲,与他们说说话。岂料,这一留便是两月,而金子轩从未催促她,甚至有意与她永驻莲花坞。
自成亲以来,金子轩对她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她若要往东,他绝不会往西;她有所求,他必竭力满足。
有这样的夫君,谁人看了,不说一声羡慕。
天空飘起了细雨,时节已入春,却仍有一丝寒意。
江澄忽然出现在江厌离身旁,为她披上长衫,看了一眼身后也拿着长衫匆匆赶来的金子轩,说道:“阿姐,天冷,莫要着凉。”
如今江厌离只是凡人之躯,再无往日为妖时无惧风雨,若受了风寒,恐怕难受好些时日。
江厌离微笑着说:“还是阿澄细心。”
金子轩姗姗来迟,满脸怨念,这话本该是夸他的才对,可偏就让江澄抢了先。
若是比速度,金子轩绝不输于江澄,只可惜他只是凡胎肉体,如何能追上能施法瞬移的江澄。
江厌离本想安慰一下金子轩,可刚迈出一步,便觉胃部翻涌,手扶着柱子,捂住嘴干呕起来。
江澄见状,不顾风雨立刻跑出去找人,他急得慌了神,竟忘了自己会法术,可瞬间传送至想去之处。
江厌离实在难受,伸手去抓金子轩,还未碰到他的衣角,腿一软,身子不受控的往下倒去。
“阿离!”金子轩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见她难受的紧,金子轩当即将她抱起,径直回到屋内。
莲花坞的医师专长妖族救治,江厌离如今为凡人,莲花坞的医师束手无策,江澄只能前往云梦城请郎中。
尚未踏出莲花坞,便见蓝忘机带着魏无羡来了莲花坞。
其身后是为他们撑伞的温宁与消失已久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