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走了,霍西州被她迷惑了,不舍得赶,我女儿自然只能亲自上阵了!
这原本也是没什么错的,毕竟我女儿才是霍西州从小定下的正妻,苏晴晚就是个连妾都不如的下贱东西,在我看来,要我高贵骄傲的女儿亲自处置她,我这个当母亲的还觉得脏了我宝贝女儿的手呢!”
高凤瑜一席话说得振振有词,仿佛霍西州能被安如意看上,那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了,再加上她那用下巴看人的态度,吴香兰气得身子都狠狠的摇晃了一下。
江济北适时扶住妻子,摇摇头道:“香兰,别说了,和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有什么可说的,什么样的父母养出什么样的女儿,安如意都恶毒败坏成那样了,你还期望她的母亲是个好的不成?再说了,上次在酒店的时候,你还没有看清楚么,她们母女一个鼻孔出气,都是惯会颠倒黑白,冤枉算计好人的那种!”
吴香兰点了点头,露出极度鄙视的神情:“对,你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说着,就拉了拉一旁的苏晴晚和霍西州:“晚晚,西州,我们还是不要理这些烂人了,今天是霍二少的大喜日子,我们赶紧到教堂里去吧。”
苏晴晚正有此意,如果安母和安如意想要对付她,就直接出招好了,她不怕应付,但这种嘴炮行为,她是没有心思、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和她们掰扯了。
霍西州走在苏晴晚的身边,小声的跟她解释:“晚晚,霍家和安家到底是世交,我们和安如意之间的问题充其量只是儿女情长的小问题,父亲和奶奶那边到底会顾忌安家的颜面,所以这次也给安家发了请帖。”
霍西州如此小心翼翼的解释,就是怕苏晴晚会误会,误会他和安如意之间有什么,误会她明明已经那么讨厌安如意了,甚至不只一次的被安如意陷害,他还要把安如意请到她面前来,让她心里不自在。
闻言,苏晴晚歪着头好笑的看着霍西州:“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的心眼有这么小吗?是!我承认我讨厌安如意,一看到她我浑身都充满了抗拒、敌视,但我也懂得大局为重的道理,西州,我不会乱想的。至少,今天这样的大日子,我得放轻松一点儿,再说了,二哥订婚这么大的场面,别说安家了,怕是江城各路各色的牛鬼蛇神都是要来拜一拜的!”
委婉的表达了她只是把安家当成小角色的意思。
霍西州不由伸手揉了揉苏晴晚披着的长发,她今天穿了件浅紫色的洋装,一字肩的设计露出她小巧的锁骨,腹部处微微凸起,但一点儿也不显得臃肿,反倒衬托出一种柔和的母性光辉,霍西州越看越是爱不释手,索性改牵为搂,带着苏晴晚走向不远处那个神圣的殿堂。
吴香兰和江济北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
苏子墨不善的看了眼安如意,他总算是明白,从前安如意对他好,是因为苏家能够满足她一些需求,现在她最想要的东西变成了姐夫霍西州,而苏家是不可能为了她拆散姐姐跟姐夫的,安如意就变了,变得尖酸刻薄,每次一见到他的亲姐姐苏晴晚,就恨不得长出一身尖锐的刺来。
这样的安如意,让他觉得可怕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