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想的,湘琴没有直接表达出来,反而腻到了阿利嫂旁边,小女生撒娇状:“伯母,我就要这一张好吧?~我不会拿去伤害直树的,真的,我发誓。”边说着,湘琴做着发誓的姿态,让阿利嫂好笑的把她的手抚了下来。
“其实拿给你也可以,但是你不能跟其他的人说哦。”阿利嫂叮嘱着,从相册里那种照片拿了出来,还一面缅怀的说道:“这张照片是直树最后的一张女生照,如今我将它交给你,希望你帮忙结束掉直树的伤心。”
阿利嫂郑重其事的将相片双手递交给湘琴,就像美国总统交接一般慎重,甚至……湘琴觉得阿利嫂像是将自己的‘直树’女儿交给自己一样。顿时忍不住偷偷的想到,自己该不会揽了一个大麻烦到自己身上吧?
容不得细想,湘琴就看到阿利嫂状似放下了一个很重的包袱一般,也没有刚刚那么悲伤的模样,携带着剩余的相片离开了。
湘琴捏着照片,抖了抖,看着上面的小女孩在抖动中荡漾开的笑容,忍不住就是‘噗呲’笑出声来,想了想现在时机还没到,就将相片房间了房间里面唯一一个带着锁的抽屉。小心翼翼的放在最下面压好,然后锁上抽屉,将那把钥匙丢在笔筒里面。
再低头一看桌上还摊开的教科书,湘琴烦躁的挠了挠头,虽然这些书认真看下来还是能懂的,但是介于平时自己没听课,学习这些基础的时候要跟着一起推理,加上教科书这么多本,湘琴只觉得太麻烦了。
挣扎了许久,湘琴决定今天从历史开始,抽了一支水彩笔,坐在书桌前画着看起来重要的重点,然后瘫在床上强记。背诵这东西,湘琴很讨厌的,或者说湘琴有眼中的偏科倾向,她喜欢那种能够活跃脑袋的课程,例如数学、化学,尤其讨厌这种只能对自己进行填鸭式的历史等。
虽然很多老师都说过,历史也一样需要开动脑筋,可是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字,她只觉得眩晕,然后就生出一股浓重的睡觉欲望,最后不负众望的趴到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可是自己已经放话了,顿时湘琴体会到那那句经典名言——“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没办法,继续挑灯夜战吧~!
悠哉的生活被逼得紧凑起来,后果就是第二天谁都能看见的黑眼圈,作为一个女人,黑眼圈可是大敌,所以一大清早带着两个绿茶包放在眼罩里,背着网球袋出去锻炼盲打,或者成为训练第六感。
尽管很快的采取了措施,但是走进瞅还是能发现眼睛周围黑黑的,所以江家的人再瞅到湘琴这幅模样都表达了自己的关心。让湘琴特别开心的是,她因此吃到了裕树小朋友的豆腐,乐得她周围一片粉红色的气场。
因为早上起来,第一次看到家里笑得温和的湘琴无精打采,裕树小朋友挪啊挪,来到了湘琴旁边,扯了扯湘琴的衣袖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在对于‘萌物’湘琴通常特别有耐心,最终等到了一句:“湘琴姐姐,你没事吧?”
让被关心到的湘琴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一把搂过裕树,行动迅速的在他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下,在他因此吓得有些呆滞的情况下,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最终才放过他的说道:“湘琴姐姐没事,只是好久没看课本,要一点点的自学,有点麻烦。”
本来拼命挣扎的裕树,突然停了下来,静静的瞅了湘琴半天,才脸颊一红,脑袋像个小媳妇似的低着,轻声说道:“哥哥很棒的,有不懂的可以去问哥哥啊。”
裕树根本没有理会直树突然看过来的眼神,只是从湘琴身上爬下来之后,动着他的小断腿跑到了自己的位置,低头意图当个背景一样,只是小口小口吃着阿利嫂递来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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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湘琴和直树一起出门到学校,这已经在湘琴遇到色狼之后,成为了江家的一个惯例了,一大早接过阿利嫂递来的书包,两个人就开始向着学校走去了。这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阿利嫂看着两人离去,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默契的两个人在下了公车之后,就是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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