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葫芦上,初瓷好奇地用手拍了拍葫芦身,身下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风眠道友,这葫芦里装的可是酒?”
风眠抱着双臂正对着她盘膝而坐,把她的动作收入眼底,听她一问,说道:“自然不是,不瞒道友,我不胜酒力,孤身在外喝酒误事。”
初瓷眼睛一亮,原来他不胜酒力?
哎呀,那真的是太好了!
初瓷心里打着小算盘,在空中不知飞了多久,她突然看到下面有人。
“下面有人,我们下去看看!”
酒葫芦是风眠在驱使,听了她的话,驱使着酒葫芦一路朝下。
离得近了,她看到那人竟是躺在水上!
“有人溺水了!”
她惊呼一声,赶紧从酒葫芦上跳下去,飞身下去抓起水面上人的腰带,拎着他来到岸边。
风眠眯了眯眼睛,收起酒葫芦走过去。
“道友?道友?醒醒!”初瓷啪啪给了溺水的道友几巴掌,糟了,不会是死了吧?
她缓缓地把手指伸到道友的鼻翼下,没有呼吸!
风眠见她的神色有异,出声问道:“怎么了?”
初瓷咽了口唾沫,“他死了。”
风眠微微吃惊,睁大了眼睛。
这时,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做什么?!”
那声音的主人很快就冲到了他们的面前,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喊了一声:“徐嘉!你们杀了徐嘉!”
初瓷立即反驳:“我们没有!”
“你说没有谁信?徐嘉道友死在这里,这里又只有你们两个人!”
那人上前检查了徐嘉,把他翻过来,指着他背上的伤口:“还说不是你们!”
顺着那人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初瓷才惊讶的发现,那徐嘉的背上竟然有伤口!
那是一个血粼粼洞,上面插着一支发簪,没入他的身体里。
她想到什么,迅速扒开徐嘉的衣襟袍子,那发簪贯穿了他的心口,另一端露了一点出来。
也无怪乎她没有发现。
“不管你们信不信,人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来时,见他躺在水面救他上来发现他死了。”
“不是你们杀的,那是谁杀的?”那人瞪着一双虎目。
初瓷白他一眼,问的简直就是废话嘛!
“那人杀了人,肯定没有走远,这个时候指不定在哪儿看我们互相猜忌,说不定就是想要我们双方结仇,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那散修皱着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初瓷叹了一声,散修都不长脑子的吗?
“之前我也遇到过相同的事情,且已传讯给十大宗门,邪修卷土重来,意欲挑起我们宗门与散修间的矛盾。这件事也极有可能是他们做的。”
那散修听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皱眉:“我们如何得知你说的是真的,而不是你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故意编出来的故事?”
初瓷真的无语了:“拜托,我们要是真的杀了人,我肯定要赶紧离开这里,何必等到你们来被你们抓个正着?”
那散修这个时候脑子转的倒是挺快:“那是因为我们来得快,你未来得及逃跑。”
“你看到他全身都湿透了吧,明显是从水里捞上来的,我要是真的杀了他,何必把他从水里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