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正值青春的人都有过去,就像每个职场上打拼的人,每个已年老的人都有青春。
我的整个初中乃至高中的所有青春,都只跟一个叫林初夏的女生搭得上关系,只是她的突然消失,导致了高中最后的一年多差不多两年里,我都一直反复沉浸在关于她的故事里想念着曾经。
高三毕业那年夏天,我高考失利了,由于她的关系我整个高三没有心情去听过一节课,然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报着去读专科的心在认真的整理书籍,忽然看到高一语文书上第98页最右边空白处,用草字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墨迹已灰的字,“我和秦云隐要去云南那个四季如春的春城读大学,我们会一起去的。”
那是因为我们听说那里一年四季温度都平均得在15~28摄氏度之间,几乎没有偏差,我们两都怕冷,于是,这就成了我们两共同的梦想,得,看到这里,我心里忽然冒出个小人拿了一把刀狠狠刺了我一下,我沉默了片刻用跑的冲出了房门,对着院里正在剥大蒜的奶奶振奋性的一吼,“奶奶,我要复读,决定了,明天就去上课,我要去西安那个据说冬天能冷死人的地方。”
然后转身冲进房门开始整理第二天要去上课的书籍,完全没有理会因为我这一行为楞在原地半天不明所以的奶奶。
我才不要去那个春城,没有她的春城,只会是每天的冰雪加大雨,还不如去会下雪的地方可以想起雪里的她,也能让我记住寒冷的感觉,就像是想念她的感觉,不一样的身体,没有人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体温。
经过一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奋斗生活,我终于在第二年的夏天拿到了长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为此奶奶可是高兴了好久,直说我就是有主见,选择了复读,要是去读专科以后生活简直就是堪忧啊!没办法这就是中国的学历灌输给每一个人的定格思想,读专科的就等于是能混饱肚子就已经是不得了了,只有读了本科才有了一片光明的前途。
回忆是一筐画,故事是一本书,不再翻,不再看,却始终清晰如初。
废旧的铁轨上,我伸开双手,摇摇晃晃往前走着,我一直想走完这条生了锈的轨道,只是初夏不在,我一个人总觉得空荡,每次走着走着就好像有个声音从后面叫了我,便就停止了脚步,只是呆呆的看着远方,像扎在田野里的稻草人,不动声色。
八月份的尾巴,微风阵阵,迎面不舍的轻轻用力,想要阻挡我前进的脚步,终于等到了八月十三号,太阳伸出了无数只手,奋力的拨开了云层,光线从站台下面覆盖上来,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泪,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照顾好自己,没到学校之前别搭理陌生人。
她听说城市里好多女大学生被骗了钱财还有丧命的,她老了也送不了我去了,来回折腾她那把老骨头怕是就要散架了,看着奶奶一脸的不舍,我也开始难过了起来,忽然一个画面跳到脑海,我走后,奶奶独自一人站在车站外面,老泪纵横。
踏上了去往大学的列车。我知道它会把我带去一个有着未来的城市里,住进未来。
在列车上的二十左右个小时过得很快,感觉就只是睡了一觉,吃了一桶泡面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我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在太阳底下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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