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刘胜男的情况说了一遍。
陈深听完整个事件后,也觉得事情的严重。搓搓手:“这个涉及到心理方面的事,我觉得还是找吴烟更专业一些。但就算我无法解决刘胜男心理方面的问题,还是有个忠告要告诉你。”
“什么忠告?”
“傻女人喜欢听好听的,聪明女人愿意看到实际行动。刘胜男是个聪明女人,尤其又经历过心里创伤。而我听你说了半天,你好像一直在做承诺,光喊口号了。”
李剑飞有点不服气:“我也不是只喊口号,我还托你照顾她了。”
“拜托,那是我的功劳不是你的功劳好吧。而且,就算是你的功劳,你觉得那一点点行动就能感动天感动地?不怕丢人的跟你说,我能追到吴烟,那可是用了整整五年,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用了七十二变,耍了三十六计才抱的美人归的。而你现在呢?总共见了人家几次面,除了喊了几句口号还干啥了?你不会以为自己各方面条件都比刘胜男优越,就以为自己喊一嗓子,她就感恩戴德的扑你而来吧?”
陈深这一番话说的很重,反正是没有给李剑飞留一点面子。但也正如狠狠的一巴掌抽到脸上,给他彻底的抽醒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李剑飞的潜意识里的确觉得自己各方面都优秀,而且自己主动了,还承诺了,刘胜男应该没有拒绝自己的理由才对。
结果又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这一晚上,李剑飞想了很多很多。他问自己,刘胜男如果好像陈深追吴烟五年,甚至更长,你觉得值得么?他又问自己,是不是非得刘胜男,别人无可取代?最后他又问自己的心,你有信心托起她后面的人生么?
最后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这一晚,刘胜男没有回家住,她忽然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她去了盼盼家,因为盼盼的老公去国外出差,短时间不会回来。
两个女人洗漱完,敷上面膜躺在床上聊天。
“盼盼,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和你的田仔结婚两年了,感觉到坟墓的压抑了么?”刘胜男好奇的问盼盼。
知道好朋友恐婚的盼盼笑了:“男男,说婚姻是爱情坟墓的人都是过的不幸福的人。而过的幸福的从不会这么说。你不能以点概面,就这样概括的婚姻。我觉得婚姻就好像小马过河,听别人说的都不准,只有自己亲自尝试了才知道。”
“小马过河?”刘胜男想起小时候一年级学的课文,很新鲜盼盼居然这么形容婚姻。“那你已经站在河里了,感觉怎么样?”
盼盼双手拍着脸:“我感觉很不错啊,河水到小腿,不会有危险,还清凉舒服。偶尔会有东西硌脚。但是当你弯腰将硌脚的东西捡起来,会发现那东西很可能是五彩斑斓漂亮的小贝壳。”
刘胜男又一次觉得盼盼形容的新鲜,居然将婚姻里矛盾和吵架比喻成硌脚的东西。还说吵架是漂亮的小贝壳。她这么文艺当什么化妆师啊,不去写诗歌都是浪费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