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里吐口水,我也记不了三十年哇……”
听着安小小这个单细胞和平主义者的仇恨论,赵瑾芝笑着的摇了摇头。
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叹道:“当一个男人说起不堪过往的时候,如果也能满脸平静,眼神里透着和善……那得是经历多少苦难,放下多少仇恨,看透了多少世事?他放下的仇恨,绝对比他记得的多得多。所以他现在没忘的,在心里过不去的。就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过不去的了吧……”
赵瑾芝的一番话,成功的将安小小绕晕了。
“哎、大人的世界真复杂。”
听着小妮子的感叹,赵瑾芝抿嘴一乐,照着小丫头的额头敲了一下。
“不是大人的世界真复杂,而是男人的世界真复杂。”
“……”
脑子更晕了的安小小眨了眨眼。
“所以赵老师,十一点半了哇……让我们放下仇恨,先去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吧、”
“你不是才刚刚吃了五份飞机餐?”
“可是飞机餐不好次。”
“可是那可是五份飞机餐!”
“五分飞机餐怎么了?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虽然我安小小吃了一筐烂杏,但是谁也别想阻挠我追求仙桃的决心!”
听着安小小的神逻辑,赵瑾芝一时语塞。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台黑色的宾利飞驰缓缓的停在了二人面前。车子刚刚停稳,司机就打开车门小跑了过来。
“董事长!抱歉,路上有点儿堵车,让您久等了。”
对着司机点了点头,赵瑾芝拉着安小小上了车。
“董事长,我们去哪儿?”
“往前开,接上前面穿白色衣服的那人。然后……找个馆子。先吃点儿东西。”
……
在一个颇具特色的茶楼吃了东西,李世信才终于从本体的影响之中恢复了过来。
老人的记忆非常琐碎,非常的不完整,似乎老人本体都对这些记忆很排斥。
但是李世信通过那点点滴滴的片段,知道那些发生在京城的旧事直接影响了老人的后半生。
可以说,在天城那个二线小城平平澹澹的生活这么多年,未必没有逃避那些记忆的意思。
穿越过来这么久,李世信对于这具身体已经适应的七七八八。
大部分的时候,他其实只想单纯的把自己的生活过好。老人的一些记忆部分,他都是选择性的利用或者不利用。
就比如说儿子,其实完全可以不理。但是为了事业,就拉出来祭个天。而真真那,则是受到了老人本体记忆的影响,担负起了本体父亲的责任。
继承了这具身体,有很多时候是拎不清的。
刚刚心中的一番季动,李世信不想深究。
不论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自己要过自己的生活。自己能力之内的,本体的一些执念李世信可以满足。
但是毕竟自己现在最大的目标……是支棱啊!
吃过饭,李世信拒绝了赵瑾芝休息一下的建议,将行李和安小小放到了赵瑾芝在京城的别墅之后,便直接打车到了央视大楼。
上飞机之前,他可是跟徐怀列约好了的。
《那兔》播放权的事情是小,趁着现在央视节目轮换,给自己找个支棱之路,才是要紧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