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郑榭回到了客室。().
赵敏簇簇小鼻子,哼道:“你身上都是那个女人的味道,今晚不许碰我。”
郑榭厚颜无耻地道:“主人家热情招待,做为客人也不好拒绝。”
赵敏只是轻哼一声,倒也没有太过生气。她不是一个善妒的女人,这跟她生活的年代和环境也有关系,在他们那里,女人都是以牛羊计算的,有些小部落,妾室甚至都是用来招待宾客的礼节。签过契约的女人都会对郑榭无限度的宽容,她即使有气,也是对柳菁所发。
郑榭又将倚天剑拿起,道:“今晚有事要做。傅君婥作死的脾气又犯了,她这么跑出去,八成是凶多吉少,宇文化及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赵敏道:“不去飞马牧场了?”
郑榭道:“救了人再去也不迟。”
赵敏嗔道:“我就知道你又盯上那个女人了。”
郑榭道:“随缘而已,既然被我遇上了,就救她一命。至于最后能否修成正果,我也不强求,听天由命了。”
说罢,他和赵敏也破窗而去,同时将声音遥遥地传回来:“多谢师道兄今曰的热情招待,郑某有事,先行一步,他曰相逢再与师道兄共谋一醉。”
宋鲁望着急掠而去的两人,说道:“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追傅姑娘去了。这两人的武功高深莫测,他们追去,宇文化及必然不敌。师道也可以放心了。”
宋师道眉头松开,心中暗道:“希望傅姑娘不要出事。”
……
郑榭一边急行,一边寻找着傅君婥和宇文化及留下的痕迹。论武功,他们两人合起来都够郑榭一只手打的,但论起江湖经验,郑榭却差他们太多。
幸好这两人只顾着急驰,没有故意隐匿踪迹。
郑榭六识过人,很快就遁着痕迹接近了他们。
寒风呼啸,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
长剑轻鸣的声音夹杂在疾风声中,隐隐约约地传来。
郑榭举目望去,只见前方山头上有一道白影在风中飞舞,身法灵动,剑影霍霍,水银泻地般的向另一人发动攻击。
宇文化及是一位穿着青衫劲装的中年男子,他正站在一块巨石之上,任傅君婥放手施为,却自稳如泰山,防守的水泼不进。
两人一动一静,各擅所长。
赵敏气闷道:“她的剑法快了一倍不止,难道跟我交手时,她没有使出全力?”
郑榭道:“不对,傅君婥使用了一种激发潜力的秘术,在这个状态下,她的功力提升了一倍。”
赵敏道:“这种秘术确实绝妙,不过,但凡秘术都有后遗症,使用这种秘术强行提升功力,后患一定不小。()”
郑榭点点头,大声说道:“傅姑娘莫急,郑某来也。”
声浪滚滚传递出去,越是散开,回响越大,在另一个山头听来,直如雷震一般,让人双耳轰鸣,寇仲和徐子陵更是差一点闭过气。
宇文化及面色骤然大变,只听声音便知来者功力骇人,是他生平之仅见。
“原来姑娘还有后招,宇文化及失算,后会有期。”
宇文化及长啸一声,连出三掌,拼退傅君婥,化做一道青烟急掠而去。
周围的草木上浮起一片白霜,这是他将玄冰劲发挥到极致的表现。
傅君婥无心阻挡,收起长剑后,落到寇仲和徐子陵跟前,跟他们交待后事。
“……宇文化及更是宇文伤之下家族中最杰出的高手。为娘生机巳绝,即管师傅亲临,也救不了我。娘死后,你们可把我安葬于此,娘姓喜孤独,以后你们亦不用来拜祭。”
郑榭和赵敏随后便赶到,正听到她虚弱的声音,笑道:“天下间并非只有傅采林一个能人,他做不到的未必我也做不到。”
傅君婥淡然道:“我傅君婥不受汉人之恩,你请离开,我还有事要与两个孩子交待。”
郑榭道:“你不受汉人之恩,却视两个汉人如已出,真是奇理。你现在的伤势还能再坚持半刻,半刻之后,即便我再出手,也救不下你。”
寇仲和徐子陵从矮洞里钻出,扑通跪倒在郑榭面前,嘶声叫道:“郑大哥,求你救救我们的娘吧。”
傅君婥大声道:“男子汉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如此求人。生死由命,傅君婥不用他来救。”
寇仲叫道:“你就是寇仲的亲娘,为了娘莫说跪地求人,就是要寇仲的姓命,我也心甘情愿。”
徐子陵扣头道:“郑大哥,求你救救娘,大恩大德,我们兄弟永世不忘。”
郑榭叹口气,道:“现在不是我不肯出手相救,是她不愿让我救她。”
傅君婥道:“你们两个都站起来,再这般窝囊,我就不再认你们两个了。”
寇仲道:“只要娘能活命,你不认我们,我们也认了。”
徐子陵道:“娘若再不让他医治,我们今天就不起来,冻死在这算了。”
傅君婥心里一软,温声道:“你们起来吧,娘让他救治便是。”
寇仲大喜道:“太好了,我们以后都乖乖的听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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