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离烨都忘记了去点燃焰火,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小可爱怎么能这么好看呢?越来越漂亮了,要不是顾及到周围有人在,他真的好想将她拉进怀里狠狠的吻下。
“砰!”
“啊!”
随着烟花筒内放出一炮,三个女孩都会尖叫一下,叶楠心惊胆颤的拿着打火机和小小鞭炮,咬牙点燃后随手一扔,捂着耳朵蹲了下去,这一幕也看得林枫焰傻了,楠儿真美呢,居然也会有这么害怕的时候,好可爱。
再看看砚青……
某女很是爷们的坐着,拿起一个二踢脚直接攥着,后点燃,‘乓’的一声,一道亮光冲向高空,剩下的一半才被仍向了远处,再次震天响,而她又无所谓的拿起一个就这么坐在板凳上一个接一个。
“大哥,大嫂是不是心理有问题?这玩意她居然手拿着就点了,就是我都不敢!”林枫焰被那变态行为给吓得不轻,没看那二踢脚每次一响,另外三个女人都会惊呼吗?怎么大嫂居然能这么……
柳啸龙伸手摸摸下颚,盯着十米外的妻子沉思,似乎也在想‘真的心理有问题?’
砚青偏头举起一个看向那几个男人:“怎么?很吃惊是吧?我告诉你们,我从小就只放这个,你们要不要试试?”放个炮而已,有那么惊讶吗?
“大嫂,您老自己放吧,我们放我们的!”林枫焰立刻转身走向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炮竹,拿出打火机点燃一个,再瞬间倒退几步,深怕被炸到,这才叫放炮,而不是拿着一个一个的仍,大嫂那种方式他真不敢尝试。
‘砰砰啪!’
五分钟后,早已满城近带鞭炮声,震耳欲聋,花炮升腾五彩斑斓,整个城市沉浸在烟花爆竹声中。
“哇哇哇哇!”
砚青都不玩二踢脚了,跑到桌子前看着男人们放出一个又一个绝美的花炮,果然,柳啸龙不但摆出了心形,每一个冲向高空都是玫红色的心,而林枫焰的真是十字架,奇迹一样,十字架上还隐隐约约可看到绑住的耶稣,苏俊鸿则是一个个笑脸,皇甫离烨不需要一直过去点燃,就能不断喷出四下散开的花雨,也彻底做了另外三个人的衬托。
“大哥!”
柳啸龙放完就后退,忽然听到离烨叫喊,凤眼眨了一下,无表情的侧身转头。
‘咔嚓!’
皇甫离烨瞬间抓住,背影是城内人放出的各色焰火,四周被照得通明,可谓是美男的刹那回眸,不带任何的特意做作,那么的自然,透着冷傲,生性淡漠,金丝边眼镜令主人越加的不近人情,如果笑笑……得,女人都喜欢这种内敛沉稳的男人,从来不嬉皮笑脸,每分每秒都散发着五十岁男人都不可媲美的男性魅力,一双暗沉的眸子带着洞察人心的凌锐,一旦被他看穿,那么将会被玩弄于鼓掌。
女人常说,被这种男人爱上,就会是手心里的至宝,心越冷,征服了就越有成就感,如果有一天大哥能在这种气氛下抱着大嫂说‘我爱你’,天,可以把他们的故事编写成剧本了。
柳啸龙见手下抓拍也没有在意,继续上前点燃一个,仰头望着玫红色的心形从小不断膨胀,到化为虚无,形同昙花一现,但可以不断的现下去。
“哇,好漂亮啊,好美啊!”砚青伸手比在嘴边大喊,耳边的炮声太大了,但是看着高空中的一切,太完美了,忽然捂住嘴哭着喊了起来:“呜呜呜爸!妈!你们看到了吗?我现在过得很幸福呜呜呜!”
甄美丽也鼻子一酸,烟花一个接一个,或许是太美的环境下,就会形同醉酒后,总是会勾起不美好的回忆,因为这一刻完美得不真实,也弯腰大喊:“我也好幸福呜呜呜爸妈,你们在哪里?呜呜呜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不要我的,我都不介意呜呜呜只要你们赶紧来找我呜呜呜!”
‘砰砰砰!’
男人们没有过去劝阻,而是保持着空中的美好不会间断,但脸上都有着一丝心疼。
“呜呜呜我们都很幸福呜呜呜妈,你在天上一定要快快乐乐的呜呜呜!”萧茹云望着那些烟花泪水横纵,妈,您不要难过,女儿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砚青转身紧紧抱住了也在默默落泪的叶楠,拍拍她的后背道:“呜呜呜你也一定很想你爸是吗?呜呜呜我们大家几乎全都同病相怜,没有一个人有完整的家庭,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上天才让我们相遇……我们要好好珍惜,希望我们几个永远也不要分开!”
甄美丽过去也伸手抱住了新增的朋友:“队长呜呜呜我真的很幸运,呜呜呜……能认识你们我真的好幸运,谢谢您当时选了我呜呜呜……否则……现在我不会认识离烨,更不会认识你们,肯定被警校开除,然后每天为生活苦苦挣扎呜呜呜,您要不嫌弃,我愿意一辈子都跟着您呜呜呜!”
茹云搂住砚青道:“那以后我们就五个人……我们结拜,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不离不弃,并肩走完后面的下半生!”
砚青狂点头:“好好好,等英姿好了,我们就义结金兰,不管以后都是什么职业,是什么身份,但我们还是那句话,找了老公房子也要买在一起呜呜呜……等海滨建好了,我们就都搬过去呜呜呜……!”
“啊啊啊我真的好幸运,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么好的姐妹呜呜呜……找个老公容易,要找个能真正做到同生共死的姐妹太难了呜呜呜……!”甄美丽忍不住尖叫。
四个女人紧紧的抱着,叶楠忽然仰头哭喊:“爸爸,我好想您呜呜呜……女儿长大了呜呜呜……!”永远也忘不了父亲咽气时的眼神,里面全是舍不得,可还是抵不过命运的安排,无法和死神对抗,只希望您在天上不要孤独。
哭声越来越大,都有着平时不愿去想,不愿去说的悲伤,都有着思念的亲人,父母就像是一座山,永远守护着孩子们,给予依赖,一旦这座山倒了,遮风避雨的守护神也就永远消失,也留下一个不管怎么填补都填补不好的伤,有了孩子后,不管怎样,为了他们都得坚持的活下去,再痛再苦。
屋子里,阎英姿也伸手抹了一把泪,坐得很没品位,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英姿啊,哈哈哈过年了,我跟你说,我现在真不能回去,爸爸很快就能赢下这家赌场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呜呜呜爸,我想你了呜呜呜……!”一点也不觉得生气,要不是她,他恐怕早就去陪母亲了,每天行尸走肉一样也活了下来,苏俊鸿说得没错,现在是她孝顺他的时候了,只要他高兴,做什么她都应该支持,最重要的是他能真的开心,而不是强颜欢笑。
沉默了一会,阎父才笑道‘姑娘,你长大了,别和阿鸿闹了,那孩子挺不错的,你们的事我也都听说了,爸爸也年轻过,以前也有一个很喜欢的女人,从小就喜欢,还谈了几年,后来她不想坐自行车,跟宝马走了,这才认识了你妈,我一直以为我会望不掉她,毕竟小学到大学,到后来谈感情,二十多年,哪能说放下就放下?不过有了你妈后,我发现感情这个东西,其实会随着时间而淡化的,直到后来看到她我都没有任何感觉,阿鸿是孩子的爸爸,就算给她找个后爸,血缘上的东西很奇妙的,不管是什么,亲的才是最好的!’
是吗?可韩云对佳佳不就是很好吗?摇头道:“您不懂,他不适合我,他想要的是一个早上六点就要起来给他做饭,然后操持家务,还要给他捏肩捶腿的女人,这一点我永远都做不到!”
‘孩子,你想太多了,他家佣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你做?那是他喜欢他的一切都让你一个人来打理,你妈以前就问我是不是把她当佣人了,我告诉她,我不想我的衣服别人碰,我喜欢吃她做的饭,因为里面有她的味道,吃起来都很香,她给我洗的衣服穿起来都能精神一整天,而他为什么要让你做这些?那么多保姆不是吗?好好想想吧,感情上面,男人的心其实很简单的,只在事业上才会复杂,有时候你个人认为不好的,其实仔细去琢磨琢磨,就会变成最好,这样就是容纳了他的缺点,才能走一辈子!’
“呵呵!爸,我没您懂的多,但是我会考虑的,我知道您不会害我!新年快乐,在澳门好好玩。”
‘一定,等我赢下这个赌场,我们就发财了!’
好笑的挂断,低头看看怀里的女儿,缺点想想也能变成优点吗?一个大男人,会口不择言也是优点吗?每次吵架起来说话都很伤人,不知道要怎样把这种东西给美化,抬眼望着那人背对着她点燃一个又一个的笑脸,他为什么要订做笑脸呢?
给谁看?
柳啸龙见女人们还在哭,可买来的焰火已经放完,除了皇甫离烨的还在响,几乎都没了,瞅向桌子上的大包烟花棒,扬唇道:“走吧!”
“好!”林枫焰过去拿起烟花棒一个一个点燃,后喊道:“别哭了,看这里!”
“哇!”
女人们同时尖叫,好厉害。
四个男人拿着烟火棒迅速写出了一连串的数字,真是玩出了花了,她们都没想过这么玩,可见这些人以前也是经常钻研的。
“大哥,全点燃!”皇甫离烨拿着打火机点了一圈。
一百多根同时燃烧,林枫焰则拿起四根一米长的点燃飞快旋转,女人们就看着四个男人被摧残火花包围,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活跃气氛,连最不爱笑的某位此刻也挂着浓浓的愉悦,都不哭了,砚青和萧茹云对视一眼,立刻弯腰捡起雪球开始抛。
“哇!呸呸呸!”皇甫离烨的嘴被砸了个正着,可恶,不甘示弱的弯腰弄了一坨最大的砸向了那些嚣张的女人们。
‘呸!’
柳啸龙也吐了一口雪,满脸都是,伸手擦了一下,还可以忍受,但又一坨砸来就扔掉大把烟花棒弯腰弄了一团,扔棒球一样给狠狠的扔出,紧接着又被砸了一下……
五分钟后,雪球满天飞,一开始男人对女人,打到最后乱成一锅粥,没有一个阵营,开始乱打,但雪地里的笑声却没间断过,配合着那巨型炮仗发出的响声,大伙在雪地里扑倒又爬起,忽然苏俊鸿将一个雪球扔向了柳啸龙的后脑。
柳啸龙眯眼,立刻将手里的给砸了过去。
“打大哥!”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一起上!”
几个男人开始将手里的雪球同时扔向平时最敬仰的人,砚青见状,也和姐妹们挤眉弄眼,配合着集体攻击自己丈夫。
某柳气喘吁吁的双手叉腰站在那里承受着一个又一个袭击,耳边是大伙的欢呼声,并没过于动怒,只是承受着。
不知道打了多久,全体倒地不起,而柳啸龙则垂眸看看,腰部以下已经被掩埋,费力的走出指指屋子道:“都进屋吧!”
“呼呼……进屋没关系啊,我只是想知道它到底还会响多久?”半个多小时了,那炮还在隔三分钟发一个,没完没了一样。
皇甫离烨捂着狂跳的心喘息道:“大嫂,里面有一千五百个,差不多也就两三天吧!”
吸!一个炮两三天,皇甫离烨,你相当无敌,是谁给他做的?这么缺德,不是影响市民无法正常入眠吗?呲牙道:“赶紧给我熄灭,留到以后再放!”
“遵命!”
回到别墅后,饺子已经被呈上桌,一群年轻人都到更衣室挑选着合适自己的衣服,男人还好,基本柳啸龙能穿的,大伙都能穿,而女人的嘛,虽说身高都差不了多少,但砚青的风格过于女王,那种可爱的……不好意思,一件都没有。
全都整理好后才下楼,李鸢和龅牙婶早就回房歇息去也,砚青先是看了看中间最大的那个‘饺子王’拧眉,真给煮熟了?要坐下吃饭时,桌子上的手机亮起。
柳啸龙无意识的瞅了一眼,后又将视线拉回,没等砚青接手就拿过查看,找到名字主人的号码时……‘喀吧’,骨骼脆响,青筋也骤然爆出,偏头道:“白马王子?”绝对的质问。
“你不还月中仙子吗?”砚青抢过,见信息写的是‘不是仙人掌,没必要那么坚强,做女人,莫要做圣斗士,我喜欢会撒娇、温柔、体贴、小鸟依人的女人!’
噗!这误会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尴尬的笑笑:“那个……”见丈夫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就抿抿唇:“他跟我说,你有很多地方和他相像,这么说,是在提醒我要向你撒娇,你不要总是去仇视他,好几次都是他劝我和你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今天高兴,还是不要扫兴的好,可这也是事实,陆天豪只是把她当朋友对待,否则不会劝她的。
“我讨厌女人撒娇,不喜欢温柔的,还有小鸟依人,最最厌恶的就是体贴!”
那他喜欢奥特曼了?不会撒娇,更不温柔,从不同情小怪兽,不小鸟依人,身躯比楼房还大,捏着筷子想了一会看向丈夫咂嘴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选择我了!”原来他喜欢不撒娇,狂暴,且大女人主意的,有严重的被虐倾向,还是个老变态,喜欢制服诱惑。
柳啸龙狠狠咬牙,脑海里全是‘白马王子’四个字,挑眉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鄙夷道:“骑白马的不一定就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
“噗!”
皇甫离烨一口饺子喷出,立刻伸手将嘴捂住,眼珠在大哥和大嫂脸上转来转去,他是真的忍不住的,除了陆天豪,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让大哥这么认真的对待。
似乎意识到周围还有人,夫妻俩谁也不说话了,融入了欢乐气氛。
直到天色蒙蒙亮,大伙才各自回屋,柳啸龙上楼之前瞅向西门浩道:“三楼二间,以后再敢无事生非,定当严惩!”
“是!”西门浩闻言整个人瘫坐了下去,双腿已经麻木,短时间内无法正常行走,但只要血液循环了又是生龙活虎。
主卧内,灯光熄灭后,某男还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脸色相当的阴郁,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偏头看过去,伸手为其将被角盖好,这才闭目,然而脑海里总有那么四个字闪闪发亮,无法忽略,令眉头一直没有得到解脱,皱得仿佛被什么极度压抑的事给困扰着,嘴角向下,呼吸忽快忽慢……
翌日
“柳啸龙,你嘴怎么长了个泡?”
更衣室里,某女看着丈夫左边嘴角的红色泡而询问,小脸上全不敢置信,他也会长泡?还以为正常人的他都不会呢,原来也脱离不了世俗,噗哈哈哈哈,嘴角怎么烂了?一定很疼吧?还别说,人要好看了,怎么都好看,此时此刻,嘴角的小块红泡形同一个伤口,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男人只是冷漠的盯着镜子系领带,穿西装,鞋子,一气呵成,最后才斜睨向女人道:“再次发育!”
砚青差点栽倒,认真的看了看那性感薄唇,有些狐疑:“你的意思它其实不是泡,是青春痘?”
“有问题吗?”柳啸龙瞪了一眼,转身就要走。
“没问题,不过青春痘长嘴上的,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奇怪,真的长痘了?否则无缘无故,又没病没痛的,何来的长泡?
沙发里,四大护法已经坐好,互相闲聊着,等待着早饭的到来,后各自回家,见柳啸龙过来都起身敬礼。
“在这里不用拘礼!”柳啸龙抬起右手摇了摇,坐到那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里,佣人已经将今日所有有关的财经报纸买来,拿起一份开始细细察看。
对面四个男人边坐下边打量,皇甫离烨担忧道:“大哥,您嘴角怎么了?”见男人不回话就好奇的压低声音看向林枫焰:“生病了吗?”
“这还用问?上火了呗,给陆天豪气的,想不到大嫂给陆天豪取名白马王子,好在是上火而不是白了头!”某林庆幸的摇摇头,无奈啊无奈。
上火?大伙露出了和砚青一样的表情,大哥连感冒都很少,身上除了别人打的伤,基本难见自然生病,更别提上火了,可以说从没见过,当初和谷兰分开也没见他上火过吧?
浴室里,叶楠梳洗好后就冲英姿比了个‘ok’手势,表示她让她做的事昨天下午已经做好。
英姿并没得意,而是憎恨和愤怒,深吸一口气,做错事不惩罚又怎能让他长记性?
大年初二
傍晚,西门浩走出,换了一套合身装扮,边套上保暖大衣边走向大门口,也是几人里唯一一个没找佣人的人,目前仅仅只有一个阿婆每天过去做好一日三餐,打扫打扫屋子,基本都是亲自动手。
掏出车钥匙开了半天,竟然纹丝不动,烦闷的揉揉眉心,转身走出了别墅:“我车坏了,立刻过来接!”
‘是的浩哥!大哥已经到了,会议半个小时后开始!’
挂掉电话,才走了三分钟似乎就觉得不对劲了,凤眼斜睨向四周,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低头继续走。
“呜呜呜!”
再次顿住脚,一种狗才会散发出的哼哼越来越明显,且还不止一条,果然,一条狗突地从某个角落里窜出,直接飞扑向男人。
西门浩并没惊慌,反而还异常冷静,快速抽出枪,‘砰’的一声无情地打进了大型拉布拉多的前腿。
狗狗应声倒下,并不会导致死亡,但也没能力再狂奔,虽然受伤了,却还是疯狂的爬起向前冲,好似受了控制一样。
某男见这情况就开始后退,因为前方远处又一条巨型哈士奇正向他这边奔来,历眼的沉稳似乎开始瓦解了。
“大猫,大猫你干什么?”
一个女人路过时,见自己的萨摩耶居然突然要挣脱她,惊叫着被狗拉着跑了一段路就松开手追赶。
西门浩拿起枪就冲三条冲来的狗打去,再打时‘咔咔’,见没子弹了,而清晨遛狗的人又特别多,居然所有狗看到他了都开始发狂,样子凶恶得想将他撕碎一样,仿佛要静观其变搞清内情,没有直接跑,等四条大狗扑过来就开始一脚踹去。
‘呜呜!’
狗狗被踹出了一米远,却很快就又呲牙跳起来猛扑。
西门浩暗骂了一句,转身就开始跑,而又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只狗将他扑倒,在地上滚了一圈,立马另外四五条就将他给大力按在了地上,刚要扭住一个狗头直接给报废时……
狗狗们奇异的没有撕咬他,而是像被打了兴奋剂,开始在他身上乱磨蹭,直到某男看到那些狗仿佛处在发情期一样,都有了生理反应,怒火滔天的爆了粗口:“草!”
不再同情,果断的一脚一个给踹飞,爬起身不要命的向大门口逃亡。
“汪汪汪!”
一条条各式各样的大型犬吐着舌头穷追不舍,渐渐的,四五条变成了十多条,等跑完两条街就狂增到二十多条……
西门浩咬紧牙关见路就冲,不时的回头,该死的,哪来的这么多的发情狗?即便发情找的也不该是他吧?不容他多想,只要是路过的,没有狗不跟,就简直就是百年不遇的奇景,见几条比较勇猛的狗快追上就迅速脱掉大衣给扔到了地上,西服外套也脱下抛出,深怕一个不注意被扑倒就被一群狗给轮……
鸡飞狗跳,悲惨至极!
“汪汪汪!”
狗狗们好似真的受到了什么诅咒,三条帅气的雪橇本来还在被主人牵着散步,突地仰头,眼里顿时冒绿光,似乎在它们眼里,那个极力奔跑的不是人,而是一条戴着花,又散发着催情剂的母犬,一同大力挣脱还在闲聊的主人加入了抢夺的行列:“汪汪汪!”
“大黑大黑!”
“汪汪汪!”
主人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狗会如此不听话,撒腿就去追,却发现根本就不能与四条腿动物相比,不一会就被拉远。
只要是男人跑过的地方总是能留下一长串的惊叹,让路的让路,看热闹的看热闹,狗叫声那叫一个气吞山河,三十多条同时嚎吠,真跟到了养狗厂毫无区别。
“哇!天!你们快看,那男人被一群狗追呢!”
“是啊,那些狗好像疯了!他好可怜哦。”
路人们都忍不住拿出手机拍摄,这太惊奇了。
就这样,一个男人被越来越多的狗追着满街跑,漫无目的,甚至都不知道该去哪里,直到累得开无法喘息时才冲闯进一家服装店,将门紧紧关闭阻止从对面冲来的疯狗。
“汪汪汪!”
西门浩张口结舌,气喘如牛的转头,一只苏牧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俊颜通红,白色衬衣被狗抓过,就在狗狗要一跃而起,千钧一发之际,某男咬牙切齿的打开门继续逃亡,他妈的,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恶!
服装店的老板见自己的狗跑出去了才回过神来,好帅的男人,只不过自己的狗为什么要去追他?狗狗可是公的,要追也是追母狗吧?见越跑越远,扔下衣服也跟着冲出。
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到一个广场,围着巨型水池绕圈跑,连打电话的机会都失去了,本来就快体力不支,再分心,恐怕……可谁来救救他?
“浩哥!浩哥!”负责来接的手下一路跟到了此处,边大喊边问:“您在干什么?”和狗赛跑吗?天!哪来这么多?
西门浩绕到手下身边时,来不及说话就又‘嗖’的一声跑远,顿时三十多条狗就汪汪大叫着紧紧追随,一副全体至死不渝,这令某男眼眶里闪过了森冷,奈何子弹已经用光,大哥!您要再不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苦不堪言,除了跑就是跑,快不行了,真的快不行了,好累,呼呼。
孔言家
“英姿,噗哈哈哈哈,看看这个新闻!”
几乎一看到新闻,砚青就给诸位姐妹打了电话,纷纷奔到了此地一起分享喜悦,萧茹云一见电视里出现了西门浩被群狗追赶就张口结舌:“天啊!”
阎英姿似乎早就料到是这番光景,没有多惊讶,而是冷漠的摆放着桌面上纸做的狗,一百多条紧紧追随着前方那个写着‘西门浩’三个字的小人。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有记者说隐约看到追赶过程中,有几条狗下面……噗……我眼泪都笑出来了!”甄美丽抱着萧茹云笑得直不起腰来。
砚青肚子不停的抽筋,指着阎英姿威胁:“哎哟!笑死我了,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看看桌子上的一堆纸人,当然,她情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什么吉普寨的老婆婆。
“是啊英姿,求求你快告诉我们吧,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真的遇到神人了?”甄美丽急切的推搡着没有笑过的好友,昨天她只是跟叶楠去了一趟西门浩家,弄坏了他的车,然后偷了许多物品,怎么会有这种效果?
阎英姿微微眯起眼,小手伸到背后,‘噌’举起一瓶透明液体,阴险的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三个女人都趴在了前方玻璃桌上仔仔细细的观察,后集体摇头,砚青看看那瓶子:“神水?可以给我点吗?”她说让他被狗追,还真就被狗追了,瞧瞧这桌子上的布阵,恰好就是西门浩现在遇到的险境,太厉害了,她不要柳啸龙被狗追,只要让他以后什么都听她的就好了,无条件服从的那种,给她当奴隶,她一定折磨死他,那感觉真是……太爽了。
“我也要我也要!”甄美丽伸出双手,原来真有神仙?赐予我点神水吧!太激动了,要是真的,那就发财了。
“这是……”英姿挑眉看着那三双期待性的眼睛阴森恐怖、毫无人性、恶毒的说道:“母狗发情期的分泌液,我在他家里的所有内裤上都涂抹了,后烘干机烘干,那就会保持一个星期,无色无味,只有狗鼻子能闻出,怎么?你们也想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