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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终于受不了了,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咆哮:“你们干什么?信不信……”
“看到了看到了,小伙子,我们看不到牌子,你把皮带解了!”十来个老太太站在了后面伸手要去把内裤拉下点看牌子。
陆天豪咬牙赶紧坐好,额头青筋突突的跳,表情穷凶极恶,虎目怒瞪,奈何却吓不走一群可恶的老太婆。
“哎呀!小伙子,你别这么小气,我们都可以做你妈了,难道还真对你怎样不成?就是看你不懂礼貌,逗逗你而已,快把皮带解开给我们看看内裤的牌子!”
“就是,你还怕我们看你不成?而且你身上有的,我们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来来来,给我们看看!”
“我呀,八个老头儿,什么鸟没见过,你要实在不想脱,就把内裤扯出来看看,就看看牌子,听话!”
砚青用力捂着嘴,尼玛太搞笑了,如果是把人换做柳啸龙就更搞了,那人估计会想吃人吧?
陆天豪见恐吓没效果就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各位大姐,做人不能这么开放吧?”
‘啪!’
一个老人立马冲他的后脑打了一掌,怒喝道:“说什么呢?你还真以为我们是不正经的人啊?看看你的内裤而已,至于那么小气吗?”
砚青这次是真的瘫坐在地了,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发出声,嗓子都开始发疼了,满脸幸灾乐祸。
“那各位大姐一出门,见到男人就要看他的内裤吗?”某男依旧在笑,然而牙齿却咬得快要断裂。
“姐妹们,这孩子太目中无人了,一起把椅子推翻!”
得令,一群人向后走去,开始推椅子。
‘砰!’
“啊!”
一声枪响,吓得老太太们纷纷向后退去,后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呼!”薄唇吹了一下冒烟的枪眼,后淡笑着等待着救援。
“喂!警察局吗?这里有个拿枪的暴露狂,还对我们开枪,您快来救我们吧!”
陆天豪深吸一口气,喉结滚滚,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滔天。
砚青闻言边笑着边使坏,拿出手机找出男人刚才拨通的号码,发了一串信息‘刚才打错电话了,你们不用来了,打搅了我的好事就统统滚蛋!’,ok,发出,还威胁要杀我,这就是乱说话的后果!
‘呜呜呜!’
果然,不到五分钟,当地的片警就赶来了两人,陆天豪见手下还没来就扭曲了脸,不是吧?真被拉到警察局去?这人他可丢不起,立刻将枪对了过去:“不想死就过来试试!”该死的砚青,你等着。
没心没肺的家伙,陪了一夜,居然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了。
“警官,他的枪是真的,千万别过去!”
警察上前冷冷的看了看男人:“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这里开枪?”
陆天豪不屑回话,只是转动着手枪,为什么还不来?
一个警员不动声色的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后立马打了过去。
‘砰!’
枪声再响,而手腕也瞬间一疼,枪落地,一位老太太立刻用脚将枪踢远,陆天豪立马想起身去捡,奈何后面还一群老女人等着看他的内裤……只能愤恨的坐着:“我警告你们,我是陆天豪,不想惹事就赶紧滚,否则这里的人统统见阎王去!”
警员明白的点点头,拿出电话也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精神病院吗?桂之缘里有个精神病,赶紧来拉走,别放出来乱祸害人,刚才还差点打死人了!”
精神病……陆天豪狠狠揉向脑门,后冷冷的看着那两个警察,而对方仿佛真把他当精神病一样。
“原来是个精神病,怪不得衣服还只穿一半的,瞧,肚脐眼都在外面!”
“可惜了,这么帅!”
老太太们批头论足,摇头摆脑。
砚青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了,精神病院,太乐了,真想跟着去看,不过看看时间,只能转身走了,该回去换套衣服去上班了。
“哪来哪里?患者在哪里?”
等精神病院都到来后,陆天豪都没等到救援,拧眉看着那些人不断走来,活这么大,还真没去过那地方。
“在这里,就是他!”警员指指陆天豪:“他说他是陆天豪,还要我们全部下黄泉!”
三十来岁的平头男子身穿白大褂,闻言笑着摆手道:“不要怕,他只是精神出了问题,不会真的害人的,拉走!”
“他裤子烂了!”
“那就抬走!”
三分钟后,全体怜惜的看着那个被抬着走的男人,哎!可惜了。
陆天豪还保持着帝王的坐姿,长椅被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抬着,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了,桃花眼第一次流露出崆峒,面部不温不火,死气沉沉,别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他信了,和那女人在一起,倒霉的不是她,而是她身边的人。
云逸会的小型会议室里,男人一夜没有离开,视线紧紧盯着屏幕,直到门终于被推开,看着那女人进屋,却没露出任何表情,冷冽的眯眼。
“哈哈哈哈茹云我告诉你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砚青拉着萧茹云一起倒在了床上,把刚才遇到的事全部描述了一遍,后拍着床铺道:“哈哈哈哈真被精神病院给抬走了哈哈哈哈!”
萧茹云不敢置信的瞪着好友:“不是吧?陆天豪……你确定是陆天豪?”
“哈哈哈哈确定笑死我了哈哈哈哈椅子带人一起带走的,尼玛笑死我了,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哈哈哈哈!”小手儿使劲拍打着床榻,嗓子都笑得沙哑了还在笑。
“你就坏吧!”萧茹云宠溺的揉揉好友的后背,为她顺气,一副真拿她没办法的模样。
砚青翻身趴在床上,双腿弯曲不断动作,挑眉道:“活该,谁叫他威胁我的?”
“他威胁你什么了?”
“没什么,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奇怪的盘腿而坐,这才发现今天的茹云穿得好漂亮,双目冒光道:“哇塞!我家茹云这么一打扮还真漂亮!你居然烫头发了?”
长长卷发像甄美丽那样,梳了两个搁置胸前,不同的是茹云的是卷曲的,浏海也微卷,被发卡固定在了头顶,看似散乱的发型,实则怎么看怎么漂亮,军装绿的紧身宽肩吊带,恰好掩盖掉胸罩带子,覆盖住半条大腿的牛仔裤,运动鞋,这身材,越看越好看。
然而萧茹云却苦涩一笑,扬眉道:“今天总经理要我陪他去见一个客户,现在快九点了,我该去了,你呀,也快点去上班吧!”说完就挎着包包走了出去。
“茹云!”砚青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笑道:“西门浩为什么要带你去看客户?你又不是他的秘书!”
“哦,他说我有潜力做秘书,看我能不能适应!”心虚的转动眼珠,不敢转身去看。
砚青闻言抿唇道:“你和萧祈进展如何了?他还喜欢吃我给他炖的汤吗?我随时都可以。”
萧茹云眼眶微红,摇摇头:“现在没说,如果他要吃了,我就跟你说,砚青,我走了!”说完就赶紧大步走出,泪已滚落,对不起砚青,对不起,我也不想欺骗你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
柳啸龙薄唇微微翘起,睡了一夜的公园?还沾漆上了,精神病……拳头抵在了唇边,哭笑不得,就在决定关掉屏幕时,笑容慢慢凝固,因为……
画面上,女人正毫无防备的将警服脱下,甚至一丝不挂,打开衣柜拿出了一套叠置得工工整整的新警服和内衣裤,柳啸龙干咳一声,将头偏开,然而旁边一台的电脑上也是这画面,仿佛不再做柳下惠,就这么大次次的看着。
突出的喉结不时滚动,全身血液都开始向下腹涌去,不需要任何的抚摸就已经振奋。
单手抱胸,一手抚摸着下颚,目不斜视。
而砚青这里,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光光,穿好内衣内裤,套上裤子,拿起短袖警服刚要穿时就扔到了床上,大手叉腰站在靶子前指着那被摧毁的脸道:“你等着,老娘不把你送到监狱去,就不是砚青!”说完不解气,一把将刺在胯部的飞镖全数拔出,退后五米,抬手‘嗖嗖嗖’一根根给它归位。
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再次蹙眉。
“呸!个老色狼,臭流氓!”一口口水吐进痰盂内,再拿出一张复印图狠狠一撕扔到了垃圾桶内,没时间打沙包了,穿上警服,戴上帽子才站在镜子前,帅气的敬礼,衣服本来就单薄,肚子明显的突出,低头看了一下,哎!它胖就胖,可到底要胖到什么程度去?可别跟怀了孩子一样。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她怀孕了,那人就丢大了。
看着女人开门而去,柳啸龙的视线定格在了那靶子上,也要起身时,见门又被推开了,缓缓坐好,然而下一秒鹰眼就射出寒芒。
画面上,女人拿起床上的那个小人狠狠的扎了几针才又离开。
某男做了个深呼吸,一把将电脑全部关闭,这才起身走了出去,见门口的两个手下也一夜未眠就命令道:“往后没有我的允许,这个门谁都不可以进!包括护法们。”也不等回应就径自大步向前。
凤阳精神病院
“我真没病!”
院子内,陆天豪愤恨的看着周围穿着白色病服的人们,个个表情都不正常,手已经被绑住,且还有二十多个大汉在旁边,手里拿着电击和镇定剂什么的,真是疯了。
“进去登记!”两个大汉推着比狂犬病还厉害的人走进了大堂。
“姓名!”
办公室内,一个戴着厚镜片的老者冷冷的问,周围的人仿佛个个都形同冷血动物,毫无表情。
“我真没病!”
陆天豪咬牙切齿,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手下们还没来,怒视着那拿着笔不知道在记录什么东西的老人。
闻言院长抬头,哼笑道:“你问问你后面的人,看看他们有病没!”
男人转身,看着后面站着二十多人,拧眉道:“他们有,不代表我也有,识相的就快放了我,否则夷平你这里!”
“来这里的人谁会说自己有病?”依旧很冷漠。
“我叫陆天豪,卧龙帮之主。”
老人指指后面的人:“你们都叫什么?”
“我叫郭靖!”
“我叫金庸!”
“我叫张无忌!”
“我叫梅超风!”
陆天豪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些人,都凑一部武打片了,狠狠闭目,无奈道:“我真叫陆天豪!”
“你比他们有点内涵,不过依旧是有严重的妄想症,姓名!”
“我真没病!”
“连姓名都不知道,还叫没病?”老人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记录病情。
“我说过了,我叫陆天豪!”某男一脸的愤恨。
“真实姓名!”
“就叫陆天豪!”
眼角抽筋,莫不是连这医生都有精神病了?
老人不耐烦了,摆手道:“好好好,你愿意叫陆天豪就叫陆天豪吧!”
“什么叫我愿意叫就叫?我本来就叫陆天豪!”陆天豪吐血了。
院长拧眉道:“正好我们这里有柳啸龙,带他进来,治治他!”
陆天豪一听‘柳啸龙’就立马转头,那家伙也来了?够倒霉的,然而看着一个秃头矮小男人进入就目瞪口呆:“你叫柳啸龙?”
“是啊,我就是柳啸龙,你叫陆天豪?刚好,以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否则我云逸会大帮人就灭了你!”‘柳啸龙’凶狠的看着男人。
“呵呵!”某男干笑两声,后做了个深呼吸,柳啸龙要长这样,早就自杀了,摇摇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然而院长却不理他,愤恨的上前怒吼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院长吓了一跳,赶紧伸手道:“镇定剂,镇定剂!”乖乖,刚才吓死他了,跟个黑社会一样,眼里居然有杀气。
闻言,陆天豪赶紧点头道:“好好好,我错了,可你们想怎么样?”
“带他下去先!”摆摆手。
陆天豪长叹一声,堂堂一帮之主,居然被当成精神病,还穿着这刺肉的病服,手下一定会找到的,一定会的。
烈日当空,某男站在院子里,他发现他错了,等了两个小时,都没见到救援,完全没理由吧?烦闷的坐在花坛前看着那些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病人,忽然感觉有人靠近就冷冷的转头:“干什么?”
“陆天豪,这么快就忘了我了?”四十来岁的男人眼神阴冷,豪迈的坐在旁边,转头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仇人?立刻陷入了戒备,拧眉道:“你是谁?”双拳开始紧握。
男人扬唇阴笑道:“我是……”
就在陆天豪刚要抬脚踹过去时……
“国家主席,到了这里,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国家主席再次眯眼。
陆天豪无语的深呼吸,不再理会。
“喂!我查到了,云逸会十天后决定灭了卧龙帮!”
“恩,陆天豪那小子要惨了!”
陆天豪不动声色的伸手摸向下颚,竖起了耳朵。
“刚才柳啸龙就去找人了,十天后就要开战了!”
嘴角再次抽搐,一群精神病,就在此时,缓缓抬头,不解的看着前面围着的一百多人:“你们干什么?”
他双手还被绑着,不会是要打架吧?这么多人?
为首的柳啸龙双手环胸:“我等不了十天了,陆天豪,今天就灭了你,给我打!”
“你们干什么?”
就在陆天豪要一脚踹倒来人时,就被院长制止,咬牙道:“你会后悔的!”
院长视若无睹,拿出手机道:“你家属的电话记得吗?”
“当然!”回得淡漠,而眉头却越皱越紧。
“多少?”
“139……!”
拨通号码,老院长不耐烦道:“你是陆天豪的家属吗?”
‘大哥?我是,大哥怎么了?快说啊,这里是卧龙帮。’
由于开的是免提,老院长身边的女孩仰头道:“不是吧?他家人也有病?院长,骗过来,一起关起来,免得伤害他人!”
老人觉得有理,点头道:“喂!你们的卧龙帮有多少人?”
罗保:‘数不清!’
“大哥,他们的人数不清,怎么办?一会来了灭了我们怎么办?”
柳啸龙摆手:“没关系,咱们这堆人我也数不清,不怕他!”
陆天豪烦闷的咬牙。
“院长,我们发财了,快点,叫他们的人都来!”女孩仰头,面带惊喜,希望都和这个陆天豪一样帅。
“那行,带上你们卧龙帮所有人来!”
‘你是谁?所有人?整个a市都站不下!’
老院长倒抽冷气,笑道:“那您别带那么多,能带多少就多少,这里是凤阳精神病院,现在让陆天豪听听电话!”
陆天豪一副很为难,仿佛觉得太丢人了,却还是咬牙道:“多带点人,快来!”
罗保:‘天啊大哥,您还真在精神病院啊?小的立马带人过来!’
半个小时后
蓝如深海的天空一碧如洗,偶尔一片洁白云彩从遥远的天际漂浮而来,形同仙女长长的衣摆,正空一轮红日金光闪闪,照得大地似乎都能起火星子,凤阳精神院大院内,跪了一地,老院长更是鼻青脸肿,眼镜要落不落,哭诉道:“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我该死!”
正前方,一真皮沙发上,男人容光焕发,深蓝色西服配上亮蓝钻石手表,衣冠楚楚,帅气逼人,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说的话却恰恰相反:“还要我们加入你们吗?”
“不敢不敢!”院长赶紧招手,手也被蹂躏过,可谓是惨不忍睹,看都不敢去看陆天豪身后的三百多人,且整个精神病院也被包围了,算一算,五千多人,个个手持机关枪,太可怕了,这个陆天豪是真的,不像那些张无忌和郭靖的。
罗保疑惑道:“大哥,您怎么会来这里?”
闻言,陆天豪戴有名表的大手蹭蹭额头,瞅着地面道:“我不是让你送裤子到桂之缘吗?”
“可是您后来不是又发短信了吗?说不许去打搅您的好事,否则叫我们统统滚蛋!”罗保甚是委屈。
前面两句话陆天豪还没明白,然而一句‘统统滚蛋’令他又来个深呼吸,这个可恶的女人,恩将仇报,仰头站起身无表情的走向了大门外。
“院长,我……我怕……”
“院长,我们会不会死?”
一群被打得没人样的员工纷纷求助,见院长摇摇头就都怯生生的看着那陆天豪带领着人正在撤离,直到没有一个黑衣人后大伙才瘫软在地,小女孩哭丧道:“那万一以后抓来的病人都叫柳啸龙怎么办?”
老院长擦擦汗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如果抓到患者,第一时间看他的证件,别再抓错人了,我可不想再被打了!”太痛了,下手太狠了。
白翰宫大酒店
“茹云,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金城企业的少总裁穆思瑞!思瑞,这是萧茹云,我准备提拔她为主管!”一身行头昂贵的西门浩笑看向萧茹云。
萧茹云赶紧起身握住了那个长相帅气,又文质彬彬的男人,不过主管?不是私人秘书吗?
穆思瑞满意的点头:“长得真漂亮,听说你有个母亲在医院疗养?萧小姐,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伯母的,好歹我公司也是大企业,养一个病人不在话下,你父亲既然已经去世,那么我们可以尽快结婚,这样就可以把你母亲接到私人医院了!”
“结婚?”萧茹云惊愕的看向西门浩,见他眼神闪躲就无力的坐下,颤声道:“你不是说让我适应秘书吗?”不是想让她做他的秘书吗?见他不说话就大吼道:“西门浩,你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西门浩抿抿薄唇,狭长凤眼缓缓眯起,看向穆思瑞道:“不好意思,我忘跟她说了,茹云,你跟我来一下!”大手拉过小手,向餐厅远处的员工通道走去,等到了无人之地后就轻咳一声,看向一脸疑问的女人道:“是这样的,我……我希望你可以找个好人家!”
泪,顷刻而下,萧茹云惊愕的看着男人倒退了一步,点头道:“我明白了,西门浩,那我谢谢你了,这个人我很满意,真的很满意!”
“你别哭了,既然满意,就笑笑!”大手刚要伸过去为其抹去泪花,而女孩却躲开了,喉结滚动了一下,抿唇道:“茹云,我知道你还放不下我,可我们没有可能了,都不小了,不要再执迷不悟,思瑞拿过双向博士,人也斯文,长得也好,家产也丰厚,你……你该知足了,以你现在的处境,能找到这么好的,真的很难了!”
萧茹云伸手捂住心脏,她该怎么办?怎么办?伸手道:“西门浩,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知道了!”快速擦去泪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都给你。
彷徨的心凌乱不堪,所有的感情都在这一瞬间崩溃,惩罚自己的执着也好,惩罚男人的无情也好,她愿意,什么都愿意,或许这样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想到这个男人就真的不会难过了,不会难过了。
看着女孩无助的模样,西门浩很想将那颤抖的身躯搂入怀中,但他知道不能这么做,所以继续笑道:“他会对你好的,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不会放过他!”
“谢谢你!”擦干泪走了出去。
西门浩缓缓拧眉,为什么她答应了,他却反而高兴不起来?茹云,对不起,我不能辜负倩儿,我们已经错过了,破碎的玻璃镜是无法还原的。
董倩儿微微勾唇,见西门浩也出去后就现身,脑海里有的全是在自己家门缝里看到的那一幕,萧茹云,你怪不了任何人,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当初你那样对他,现在又来勾引别人的丈夫,这样的惩罚也不为过,帮自己丈夫报仇不算错吧?
穆思瑞一见萧茹云过来就赶紧起身过去,拉开椅子:“请!”
“谢谢!”落座后,就恢复成了那个能说会笑的人儿,令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盯着那穿着正统的男人道:“穆先生,我愿意跟你结婚,反正年龄也大了,虽然我们不认识,但我相信将来我们可以慢慢认识的!”
“很荣幸!”穆思瑞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萧茹云没再去看西门浩,端起咖啡边轻抿边挑眉:“我没别的要求,就是想离开这个公司,你能帮我吗?”
“茹云?”西门浩不敢置信的转头:“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为什么要走?”
“对不起总经理,我文化水平低,总觉得这份工作太沉重了,太累,怎么?不答应吗?”见他脸上有着为难,心瞬间抽搐,你既然都做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还要为难?你们公司真的缺我一个吗?何不洒脱一点?还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原来不是,西门浩,你太可恶了。
“西门先生,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她交给我?”穆思瑞笑看向好友。
西门浩深深闭目,点头道:“结婚前她必须在我公司,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穆思瑞看向萧茹云,三十岁的脸部有着年少老成,温柔道:“茹云,你说呢?我第一眼就喜欢你,真的,而且你也是西门先生的干妹妹,这样我们也算门当户对,你不用觉得有负担和压力!”
干妹妹……萧茹云捏着汤匙的手不断收紧,继续笑道:“我随意,我也想结婚了!”
“那太好了,茹云,什么时候可以带你去见我的父母?我们商量一下订婚?到时候我召开记者大会,一定给你一个很隆重的婚礼!”穆思瑞显得相当兴奋,紧紧拉住了那只柔弱的小手。
萧茹云尽量让笑容自然:“随时都可以!只要让我现在离开这公司就行。”
西门浩紧紧盯着两人覆盖在一起的手皱眉,仔细看,眼眶内出现了几条血丝,却依旧没出声阻止:“萧茹云,我说过,你们结婚了,我自然放你走!”
很想问为什么,但是萧茹云却忍住了,有意义吗?只能点头:“那行,我……我现在就跟你回去见你的父母,如何?”
“真的?那好,我们走,阿浩,谢谢你,这么好的儿媳妇,我相信我爸妈一定很喜欢的!”说完就拉着女孩走向了酒店外。
西门浩搁置桌上的大手缓缓收紧,对不起,对不起……
武阳山下
砚青双手叉腰,热死了,转身看看那个锄地两个小时的男人,还真像那么回事,一望无际的农田,怎么会这样?柳啸龙怎么会来锄地呢?虽然这里有问题,可查不出来就代表没问题,警察讲究的是证据,今天一到警局就接到消息,说这家伙在这里干活她还不信,一来,他还真在。
玉米地里,柳啸龙换了身装扮,不再一身西装,脸部的伤似乎消了不少,一件白色衬衣,袖子挽高,领口大开,汗水顺着额头流过脖颈滑入宽阔的胸口,白色的长裤已经被玷污,戴着草帽仔仔细细的将玉米四周的杂草去除。
手法也很熟练,仿佛已经干了很久一样,周围也不再跟着大批人马,可以说此刻玉米地内就他们两人,十来个警察都站在很远很远的山下乘凉。
砚青见他不言不语就伸手煽煽风,热得冒泡了,堂堂云逸会会长来锄草,说出去谁会信?上前皱眉道:“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某男头也不抬的反问:“为什么?”
“虽然我现在没证据,但是我感觉你又在准备干不法勾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跟我走!”一万公斤还没交易,就又准备不安分了?好端端的突然来种地?鬼才信他。
“哼!”柳啸龙冷笑一声,直起身,大手锤了锤后腰挑眉道:“我也感觉你有问题!”
砚青蹙眉,看看自己的警服,摸摸警帽,冷冷道:“我哪里有问题?”这不挺好的吗?再热也没脱警服吧?
男人指指头部,面无表情道:“脑子有问题!”
某女闻言嘴角抽了一下,低吼道:“那你说说,为什么要来种地?”该死的,早知道就多打他两拳,浑身是伤还不忘出来干坏事。
“知道不打农药的玉米和打了农药的玉米,有什么不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长满须子的苞米询问。
砚青满头黑线:“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投身农业?”呸!骗鬼去吧。
柳啸龙具备诱惑力的凤眼斜睨向女人:“知道为什么我这片玉米地这么茂盛吗?这里的肥料可都是从你们警局运来的,多亏你们这些废物,它们才能这么茁壮!”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某女捏拳再次看了一下玉米地,到底有什么阴谋呢?反正她绝对不会信他是想种地就对了,大喊道:“李隆成,你们过来把他给我带走!”这里太热了,回去再审,就不信审不出来。
某男还真见远处那几个人走来就黑了脸,阴郁的瞪着女人道:“你……算了,那个……你们昨晚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而且关你什么事?以后我和你,就和从前一样,知道吗?”还断了肋骨,她怎么就感觉不到他断了肋骨?站那么直,哪里像受伤了的人?
“离他远点,他是看我追出来才想玩你的!”
砚青嗤笑一声,叉着腰冲男人挑挑眉:“那你呢?不照样在玩我吗?既然如此,我倒是觉得和他更合得来,最起码有话说。”
柳啸龙无奈的摇摇头:“反正该说的我也跟你说了,听不听就随便你!”
“柳啸龙,你……是不是觉得我像谷兰?”
“你猜?”
我猜?我猜你妈个头?咬牙捏拳刚要给那脸部一拳时,手腕却被握住,不敢相信的仰头,心咯噔了一下。
男人目光森冷,凛冽道:“收收你的暴脾气,也就是我,别人早收拾你了。”
“呵呵!”砚青闻言,所有害怕都消失了,嗤笑道:“别人我也不会打!”
“我……”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转身就拔出一根玉米秆子,大力将女人翻过来冲那屁股狠狠的打了一下。
‘啪!’
“柳啸龙,你他妈的有种再打一下!”砚青用尽权利都挣脱不开,他妈的,居然敢她的屁股。
‘啪!’
某男头冒黑线,举起玉米秆子就又狠狠打了一下:“以后再敢动粗,就打到你天天趴床上去!”末了不解气一样,黑着脸再狠狠打了三下,翘挺的屁股随着拍打而哆嗦。
砚青顿时火冒三丈,抱住那大腿就一口咬下,森冷的牙齿完全不留情。
“嘶……”柳啸龙眸子一凌,揪住女人的后领向后扔去。
“啊!”某女惊愕的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身躯猛烈向后倒去,双脚腾空,就在以为火辣辣的屁股要和地面沉重的接吻时,感觉到有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打横抱起了她,睁开眼咆哮道:“我杀了你!”双手抓住那短发就开始猛摇。
柳啸龙呲牙,一脸的嫌恶,似乎对女人的不老实很反感,站起身用力调整了下抱姿低头惩罚性的吻了下去。
“唔唔!”砚青瞠目结舌,而男人却故意松手,条件反射的伸手环住了对方的后颈,直到身躯再次被抱住才反客为主,比吻技,这方面她也绝对不输给他,舌尖故意向男人唇角的伤口顶去。
男人察觉到这个举动,瞪视着那睁大的瞳孔,霸道的舌阻止小丁香行凶,直接给扫开。
舌头与舌头打仗,一个攻,一个守,不带半点的**,纯属舌战,谁也不服输,直到柳啸龙忽然感觉到什么,慢慢放开砚青,抬头看向前方。
砚青惊愕的想到了什么,也迅速转头。
李隆成,李英,蓝子,王涛等人全都傻傻的站在两米外看着两人,见老大一脸的憎恨,李隆成赶紧傻笑两声,转身指着前面的村庄道:“你们继续,继续!我们看风景。”
大伙纷纷转过身。
“既然他们这么识相,那我们继续!”柳啸龙刚附耳说完就又吻了下去,然而刚含住那小嘴,又拧眉抬头。
砚青脸都气绿了。
因为十来人又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带着诧异和……惊悚!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李隆成夸张道:“天啊,老大,您不是来抓人的吗?怎么和犯人吻起来了?”
柳啸龙,我要杀了你,某女狰狞着脸扭头一拳砸到了男人的脑门上,这才挣扎着下地,气呼呼的将双手背在身后怒吼道:“带走!”可恶,完了完了,面子肯定丢没了,怎么办怎么办?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了。
要怎么说手下们才会相信她刚才是个误会?好像怎么说都不是误会,因为记得清清楚楚,她主动抱着把王八蛋的,个老色狼,臭流氓,要亲也要分个场合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哎!倒霉,最近真的是霉神附体了。
不行不行,要是回去后被干爹知道了,亦或者上头知道了,自己的乌纱不保,哪有警员和要抓的犯人接吻的?想着想着,立马阴着脸转身。
“哇!老大,您怎么了?”李英差点栽倒,能不这么突然吗?
砚青看了看手下们一圈,后将目光定格在那个被大伙押着的人身上,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前揪着死流氓的袖子就往山脚下走:“你们都给我站好了,我得跟他谈判谈判先!”
大伙面面相觑,谈判什么?
“警官,你又要干什么?不会要谋杀吧?”柳啸龙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形同炸毛鸡的女人。
砚青脸颊爆红,气的,收起怒气,四下看看,确定玉米够高,别人也看不到后才咬牙道:“快告我,要怎样澄清?”
男人挑眉,认真的想了想抿唇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这代价嘛……你也知道,想办法是要耗费很多脑细胞的!”末了视线眯视向女人的胸脯。
“医生说我不宜行房!”老流氓,能想点别的吗?这大白天的。
“那就后面!”
“后面也不行!”砚青用最小最小的声音吼出,见他黑着脸要走就赶紧拉住:“我是说真的,明天晚上还要去守着野狼,你弄伤我后面,万一有危险,我跑不掉怎么办?”
柳啸龙鹰眼狐疑的扫视向女人的小腹下:“为什么不宜行房?你生病了?”
某女眨眨眼,要不要把打胎的事告诉他?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摇头道:“妇科病,过段时间就好了!”
“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没……”男人黑着脸拉起女人的手覆盖向迫切想被安抚的某处:“都快疯了。”
轰,砚青偏开头,变态,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似乎想证实一下男人是否开玩笑,尴尬的仰头,见男人确实一副欲求不满就愤恨道:“你不是有那么多情人吗?”
“你希望我去找她们?”眉峰微蹙。
“当然不……”这破嘴,说这么快做什么?烦闷道:“那你想怎样?我用手?”
柳啸龙确实有短暂的惬意,后又转为淡漠,摇摇头,表示不满。
“好吧!”某女边扯着皮带边警告:“你要不帮我去澄清,我就阉了你!”
“那要看你服务到不到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晕红的小脸。
整个田园像烧透了的砖窑,热得发了狂,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鸟儿都不敢飞出山林,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使得人觉得憋气。
玉米地的田埂上,十来人乖乖的等待着头领的归来,快中暑了。
而最隐蔽之处的唯一一块阴凉处,进行着令神仙都疯狂的事,男人靠在乱石上,双手张开紧紧抓着两撮野草,后脑扬起,草帽下的绝世容颜配上此刻让人发疯的隐忍表情,即便贞洁烈女见了也会沉沦。
带着细微伤口的薄唇微微张着,眸子只眯开了一条缝,紧紧盯着高空,视线却模糊一片,似乎更热了,汗珠一颗接一颗,顺着如一块精美的和田玉脸部滑入锁骨,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着,粗喘声一下比一下重。
更是忍无可忍的发出了细微的哼吟。
“砚青……砚青……嗯哼……”
乱石堆里,一只青蛙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一幕,凝听着男人动情时散发出的呼唤,仿佛也不忍心打搅一样。
“别叫,被听到了就杀了你!”
“该死……轻点……唔……砚青……”
“你一个大男人,羞不羞?叫什么叫?”
“忍不住……嗯哼……砚青……”
砚青瞬间站起身,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呲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人来看?嗯?”妈的,叫这么撩人,害她都春心荡漾了。
柳啸龙仿佛很虚弱一样,眯视着女人红艳艳的小嘴儿,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张嘴比任何催情药都要恐怖,垂眸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邪笑道;“你也想了吧?”说完就忍着肋骨蚀骨的痛,翻身一把将其按在了乱石上,狂猛的吻了下去,左手托着小后脑,右手扶上了小腹,微微愣住,摸了摸,拧眉道:“砚青,你胖了?”
“最近吃得太好,胖了点,你别问了,总之没事,医生说多注意,很快就瘦下去了!”
“我轻点,轻轻的,可以吗?”划过裤头引诱,性感薄唇舔舐着那仿佛敏感过头的耳廓,听着女人自鼻间散发出的吟声,浑身的骨头都仿佛酥了。
某女逃避似的别开脸,仿佛也无法忍受了,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极为复杂,不怕死的要求道:“你也给我那样做!”
柳啸龙刚舔舐到脖颈,忽然愣住,没有再继续。
“你还真嫌弃我脏啊?我都没嫌弃你!”
男人凌厉的鹰眼对上女人的眸子,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不会!”
砚青竟然见男人面露尴尬,摊手道:“没关系,不会可以学,快点!”
柳啸龙皱眉思考了片刻,还是摇摇头:“一个会长,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还是队长呢!我不管,礼尚往来,书上都这样说的!”某女死都不让步,忽然想到什么,如法炮制的‘嗖’的一声抽出枪支阴狠的抵着男人的头:“快点,否则我爆了你的头!”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反应够快的,倾身额头抵着额头:“叫声哥哥,就帮你!”
心脏骤然收紧,怎么这么肉麻?不过想到堂堂云逸会会长,世界级的龙头大哥用嘴给她……且看他的话,还是第一次,好吧,她忍了,冷着脸快速、生硬的叫了一声:“大哥!”叫完就把脸偏开了,肉麻死了,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然而等了半响也没见男人再动作,奇怪的看过去,好家伙,跟她杀了他全家一样:“你他妈不会赖账吧?林枫焰他们不都这样叫的吗?”
柳啸龙所有的欲火还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深吸一口气整理好着装就要走,手却被拉住,冷漠的眯视着女人祈求的目光就咬牙道:“滚!”一把甩开,大步走出了苞米地。
“柳啸龙你这个骗子,你等着,一会老娘不把你关进去就不叫砚青!”妈的,敢骗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叫人哥的,可恶。
(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