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他们一辈子教育我!”怎么说得她很不礼貌一样?再说了,跟这种人也需要礼貌?
“什么意思?”
砚青耸耸肩膀很是平淡道:“都死了十六年了!”如果老爸当年没死,恐怕也早被她气得吐血而亡了,把家卖了不说,还把他最爱的沙发家具全变卖了,如今还不知道能活多久,万一这丧心病狂的男人一个不高兴就把她杀了,客死异乡,叫她怎么有脸去进黄泉下的爹妈?
冰冷寒冽的眸子顿时微眯,超越希腊神雕塑的五官有着细微变化,动作也开始变得温柔。
砚青察觉到了男人的怪异举动,转头嗤笑道:“别告诉我你也有同情心,像你这种人,毒害了多少人知道吗?你们多存活一天,就有几千万…唔!”该死,冷汗顿时冒出,不再说话,粗暴。
随着一声闷哼,男人终于抽离,转身打开冰冷的水开始冲洗,冷冷道:“不想死就最好管住你的嘴!”
呸!还以为终于良心发现了呢,拿起摆好的沐浴乳直接朝男人的头颅扔去。
‘砰’
正中前额,细细的水线下,男人缓缓睁开眼,死死盯着砚青,额头已经开始转红,可见不一会定有淤青出现。
“看什么看?禽兽!”某女烦闷的骂完就又蹲在了马桶上,不过比起第一次,还真没那么痛了,很是清凉,伤口不痛,不代表肚子不痛,该死的难受,但为什么不是那种剧痛了?
习惯…
噢!可不能有这个习惯,也就这种变态的男人才会让一个女人习惯被他捅屁股了,没见有其他声音传出就烦闷的转头,瞅着男人还在瞬也不瞬的看她就抽过厕纸随便擦了擦捂着肚子道:“好了好了,给你让路!”
“砚青,你当真一点都不怕我?”
刚站起来,手臂被拉住,力道很大,淡漠的看向男人还滴着水珠的发丝无力道:“怕你就会放了我吗?”什么意思?莫不是只要自己怕他,他就会放了她?那样的话,那她怕死他了,难道机会来了?
柳啸龙摇摇头。
砚青嘴角抽筋,暗骂了一句抬脚就冲男人毫无赘肉的小腹踹去:“那你他妈的问我干什么?”
嘶,好痛,扯到伤口了。
该死的男人,没事就爱消遣她,真恨不得一刀将其剁碎。
“还有力气踢人,看来你精神很好嘛,也不用等晚上了!”说完便残忍的把女人扯到了怀里,摘掉眼镜,凤眼内确实有着浓烈火焰,却不带丁点感情。
没等某女反映过来,对方就已经…趴在墙上无语问苍天,该死的,你不消遣我,我会踢你吗?天,他的精力会不会好过头了?
水流落在伤口上,顿时一个激灵,攥紧的拳头开始伸开,终于,抵不过男人过于强盛的**,缓缓闭目疲惫的瘫软。
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死,否则太丢人了,有病死的,被刀捅死的,被雷劈死的,有被人活活玩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