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般愚钝的,这等‘污蔑’后宫大罪的证据,是怎么都是要自己捏在手里才牢靠。”
“且不说安黎笄礼前后,度经礼佛,才人礼官的训导更是日日不曾断过。哪儿有这等子闲工夫,去弄这些个东西?顶多就是帮着吴仆主说通宫门的精力罢了,皇姐也太高看安黎了。”
“你礼佛半月,皇后娘娘卧病,父皇政事繁忙不曾探问,谁知晓你去做了什么?”齐锦辰还辩解着,齐昭月却冷笑道:“皇姐说安黎是趁着半月礼佛,在佛堂中行了这等子犯上之事?”
“父皇母后。”齐昭月当下便跪道,“若父皇母后当真不信儿臣,大可搜查佛堂和儿臣的寝宫,儿臣问心无愧!只是皇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若只为上官公子之事,儿臣实觉得委屈!”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齐昭月便继续道:“皇姐在茶宴上,让儿臣以画题诗,不晓得父皇母后可还记得?当时儿臣恭维父皇,并不像是母后所说,拂皇姐的面子而不提,而是……”
“与那副《山间日照图》画作,儿臣第一眼瞧着,便觉得那画风甚是刚劲有力,画境更是符合父皇之治。固然才没有忘意,请由父皇题诗。但实际上,却是儿臣的不是。”齐昭月追溯道:“兴许是儿臣当时,看着那画便有些心下不安,才想让父皇题诗,近看画作的鉴赏。而以父皇的眼力,想必是能看出一二的。”
“现今看来,却是儿臣的罪过。儿臣当时心下,便觉得那画有问题。并未禀告,却有心思让父皇查看。万一父皇心悦并未细看,那诗提上去被捐,流传宗亲民间,便是儿臣莫大的疏忽。请父皇降罪!”
齐谨元听罢,沉下声道:“原委都不曾说清楚,降什么罪。”
“是。”齐昭月点头,继续道:“儿臣后来发觉,这画是丞相家上官文,上官公子所作!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为何皇姐当时一听欲要父皇题诗,便推拒的收画。那是因为臣子所作之画未曾禀言,蒙骗父皇题诗,便是欺君犯上罪不可恕!”
“而儿臣察觉出那画有异,也是出宫见未来驸马,在其廊中待见。也见过一幅画作,觉着景色眼熟,但看其下著名便是上官公子!”齐昭月道,“儿臣发觉过,那画下有一红印,是上官公子作画的专属。而茶宴上摆席相隔甚远,父皇想必也并未看清其红印所著之字。而儿臣的席坐,恰好却在皇姐的对面,有过几分印象。这事情过去甚久,原本安黎顾着姐妹和睦,并未打算拿出来说道。只是皇姐误会安黎与此,安黎动容。”
“上官公子乃京都第一才子,以泼墨恣肆闻名锦国,画作千金难求。而皇姐如此轻易便可讨要上关公子的画作,可见交情不浅…皇姐想必对上官公子,有几分爱慕之心吧?”齐昭月侧头道:“而且,皇姐长安黎两三岁,可安黎不曾听皇姐说起嫁人之事。”
“胡言乱语!我若对上官文有爱慕之心。”齐锦辰面色顿然弛紧,随后绷断的驳道:“怎的不见我像你似的,天天往丞相府跑?!不曾嫁人也是父皇留心不曾许配。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介女子,又怎好言说自己的婚事?”
齐昭月不理会这言语,当下便诉道:“可若皇姐心中无上官公子,又何苦拿画试探,这般针对安黎?安黎与上官公子交好,也只是仰慕其文采,且不说安黎自幼便有婚约在身。若皇姐当真欢喜上官公子,同安黎说道一声在意。安黎自会回避,不伤姐妹之情。”
齐昭月顿了顿,道:“可皇姐何必如此善妒,偏偏不闻不问,还要致安黎于危险之间?”
“安黎,你胡说!”齐锦辰听着齐昭月的话止着,“这一切,根本就是你在胡诌!”
齐昭月的面色听罢这话,瞬间哀道:“一个男人能让我们姐妹如此反目,皇姐亦不辨是非,陷害安黎至此,欲要安黎的命。至今都不醒悟,皇姐甚是糊涂!他上官文再好,安黎与皇姐都是一家。一家亲却比不上一个男人,皇姐就当真是痴死了上官文么?!”
“齐昭月!上官文本就是你的蓝颜至交,什么时候同我扯上关系了?若不是你与上官文交好不检点,我又怎会拿捏住这个把柄?!”齐锦辰见满殿中人人诧异,当下便辩驳着。
齐昭月听罢抿然,抬眸一侧的看着齐锦辰,扬声就问,“皇姐这话便是承认,那《山间日照图》果真是上官公子所作,而非皇姐茶宴上所说,为民谋福而临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要是有没有写清楚的地方亲们可以拍我,明天再修回来。。。
看在我还算勤奋的份儿上。。。(能不计较那让我胃疼滴谓称么么~拍死自己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