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可笑,这里根本就不是实际存在的地方,却偏偏要靠眼睛才能观测到这里的情况。
走到这这个房间的东屋门前,肖正阳迟疑了一下,伸手推开了房门,在门开的一瞬间,门板上的折页摩擦,发出了“吱嘎嘎”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的刺耳。
肖正阳他俩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都不约而同地向身后退了一步,然后警惕地观察周围情况。
在门响的刹那,厨房里剁肉的声音瞬间就停止了,“擦擦擦”脚步声传来,那个佝偻的老太太拎着菜刀走了出来。
肖正阳和辛伟伦见状,忙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那个拎着刀的老太太。那老太太站在厨房门口左右看了看,然后径直朝这边走过来,肖正阳他俩更紧张了,各自抓紧手中的法剑,如果发现危险,他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把手中的剑劈出去。
不过实际情况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严重,那老太太走到东屋门口往里看了一眼,然后就转身回厨房了,没过半分钟,“当当当”的剁肉声再次响了起来。
辛伟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刚才可把他给紧张坏了,从小到大,他感觉这一次的经历最离奇诡异。
肖正阳也紧张够呛,他深吸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隐阳符,发现符纸已经变了颜色,于是重新给自己和辛伟伦换了符纸,两个人这才从东屋打开的门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肖正阳发现这个房间的陈设非常简单,靠北的位置有一铺大炕,炕头上方的墙上,贴着一张老式的胖娃娃骑着一只大公鸡抱大鱼的年画,不过看那画暗淡的颜色,也不知道贴了多长时间了。
屋子东墙的正中央位置是一张八仙桌子,墙上也有一张画,不过因为屋中的光线不是很亮,从这边看过去,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画上画了很多的人物,具体是什么样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桌子两边是两张木头椅子,其中靠南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坐着一个穿着老式灰色中山装,和那张画一样,这个人的脸似乎也蒙了一层雾气,任凭肖正阳怎么看,都看不清那人具体长得模样。
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这种肠镜自然会非常吓人,不过放到现在这种环境下,一切又变得理所当然。
“他是咱们放走的残魂吗?”辛伟伦在肖正阳的耳边轻轻问道。
“不知道啊!那残魂的被咱们放出来的时候也看不出具体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啊!”眼前的这人或许是那只残魂,或许不是,两个人根本就无从辨别。
“那咱们现在干什么?”
“过去看看!”
越是这样,肖正阳和辛伟伦的好奇心就越重,他们又相互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隐阳符,便慢慢朝那个人走过去。
走到了跟前,椅子上那人的真面目这才露了出来,之间那人脸部的颜色雪白,脸孔五官的部位被人用墨笔分别画了眼睛鼻子嘴,也不知道嘴是用什么染料画的,通红通红,分外的刺眼。
这赫然是一个纸扎的人。
“卧槽,这玩意儿有点吓人啊!“辛伟伦吓得退后了两步,躲到了肖正阳的身后。
“鬼你都没怕,一个纸人有什么可怕的!”肖正阳转头看向辛伟伦一眼,开口说道。
“我小时候被这玩意儿吓到过,有心理阴影了,虽然明知道这玩意儿就是几根高粱杆儿糊着两层纸,但是就是控制不住感觉害怕!”
“这事就得靠你自己别过这个劲儿,你要是有时间找些殡葬用品店转转,看多了自然就感觉不到可怕了。”肖正阳有这方面的亲身体验,他小时候特别怕全身是毛的虫子,后来自己用树棍儿挑了一只毛毛虫让它在树棍儿上来回爬,刚开始全身发毛,但是看着看着突然间感觉这也没什么可怕的,然后以后就不怎么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