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饭店的包间后,郑凤仪两口子自然还是夸个不停,被人叽叽歪歪翻来覆去地感谢,肖正阳也是第一次,被吵得烦了,肖正阳真想一走了之。
不过苏秀云却很受用,嘻嘻哈哈地和郑凤仪他们聊得不亦乐乎。
肖正阳眼睛转了一下,最后把目光落到了松松身上,他道:“松松,你做我身边来,我给你再摸摸脉!”
一句话屋里的气氛戛然而止,看到松松有些瑟缩,郑凤仪眼睛一瞪:“你大哥喊你呢,还不赶紧过去!”
松松这孩子比较内向,以前在接触的时候,他就很没有存在感,很容易被别人忽略掉。
“嗯!”松松应了一声,从自己做的凳子上站起来,来到了肖正阳的旁边。
肖正阳笑着看着他,温声软语地道:“松松,你现在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松松摇了摇头,小声答道:“没有,就是有点饿!”肖正阳看向郑凤仪:“郑姨,松松得病这几天,吃饭怎么样?”
郑凤仪道:“不好,他这些天好像谁都不认识,一眼看不住就把饭碗给丢了,我家的饭碗都摔碎一半了。”
肖正阳点了点头:“松松,让哥哥摸摸你手腕。”
松松顺从地抬起了收,肖正阳在他的手上摸了半天,笑道:“已经彻底没有什么事了!对了,这是一道护身符,你们给缝个符袋让松松带着,别的不敢说,肯定不会在遇到之前的事了。”
郑凤仪小心翼翼地把护身符接过去,问了问注意事项,又小心地放进了自己的挎包。
半个小时以后,肖剑下班直接来到了这里,看到人到齐了,李宣浩马上喊服务员开始上菜。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郑凤仪一家请客可以说是不选对的,只选贵的,也不管能不能吃完,连凉带热的上了一大桌子。
看着桌上丰盛的酒菜,肖剑和苏秀云咋舌,一个劲儿地说太多了。
李宣浩给肖剑和苏秀云倒了一杯本地酒厂生产的白酒,对他们道:“这酒是我让酒厂朋友留的纯粮食酒,口感不错,还不上头,基本上都是他们内部人分,你们尝尝怎么样?”
东北人大都能喝几口,肖剑他们两口子自然也不例外,现在是下班时间,也没有了顾忌,肖剑端起酒杯品了一口,点头道:“不错不错,这酒不呛嗓子,微苦不涩,真是纯粮酒啊!好久没有喝到了。”
李宣浩哈哈大笑:“你要是喜欢,赶明个我给你弄一坛子,咱哥俩没事喝两口。”
肖剑知道这是李宣浩在想办法偿还自己儿子的救人恩情,自己太矫情了反倒落了下乘,便笑道:“那可好,正好我没有弄纯粮食酒的路子,我这算是得着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吃得差不多了,肖剑好奇地问道:“兄弟,你家的那个亲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年纪轻轻的就……”
李宣浩收起脸上笑容,叹了口气道:“别提了,只能说我这堂弟挺倒霉的,就是在街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连拉带泄的不到一天就不行了,送到医院也就挺了两天人就没了。“
肖剑惊讶:“那去找那个小吃摊子没有,出了这么大事,那小吃摊子得负责啊!”
“怎么没去找!不过我们这帮人去晚了一步,那家伙早就跑没影子了。和附近的人打听,结果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们,都说从来没有那么一家。你说现在人这素质,为了不得罪人,连人命都不在乎!玛德,这种人迟早也会碰到我堂弟那样的事,让他们也找不到罪魁祸首!”
李宣浩说得郁闷,抬手把酒杯里剩下的半杯酒给倒进了喉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肖正阳的心里一动,怎么那个李宣辰出事的经过和吃了鬼食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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