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旧,总有人时不时的会想起他来,隔三差五,与他联系,于是,日子也就这样过过来了,都属于平静寻常,波澜不惊了。当卻明居然有许久没有再接到这类电话,罗飞很是疑惑,但忍住了没说;可是当这种不正常的宁静持续太久时,贤惠而达理的罗飞,因为卻明的工作性质,担心是难免的,便忍不住问起他来,最近,我看好久都没有人同你联系了,你不会是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得罪完了吧?
卻明在读书当中,在自己的喜欢的影视剧当中,学习记忆,忙的不亦乐乎,兴致盎然,劲头十足,压根儿没有想到这上面去。
每一次罗飞询问,他都不置可否,啊,哦,的作答,然后就又沉浸进去了,又没有了半点声息了!
但一段时间真的不比往常,接连有几个月的时间没人打一个电话联系,罗飞问了又问,次数一多哦,卻明这才当了一回是事,真的哈,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打,我来打,他拿起电话,第一个打给了涂刚,现任省政法委副书记。
电话打了半天,没有人接。再打,响了两声就又断了。他不死心,又打,这回通了,却被莫名其妙的挂断了!
他猜想,涂刚可能有公事,但这大周末的,如果不是遇到特殊的情况,哪来的公事?更何况,以涂刚的为人,他也不至于要活生生挂断电话;就算挂断了电话,如果真有事,他也会将短信发过来的~~~~。实在猜不透,心里又不愿老这样嘀咕下去,卻明给他发了一个短信,等了半点,不见回复。
他有些焦躁,当着罗飞,没有表现出来。他又打古小飞的电话,电话倒是接得快,但却捂着话筒低声说,我有事,再说。就挂断了电话。
卻明百思不得其解,古小飞以往是何等的活泼大方,明快开朗,无论打电话或是接电话,总是一口一个明哥,今天到底是怎么啦?
他又打在省城工作的同班同学赵福荣的电话,手机响了几声,居然突的一下关机!这更使他始料未及,从来都平静坦荡的心情,真的顿时“咯噔”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啦?!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那一天,从来不会对卻明有什么担忧的的罗飞,表现出来了极为少有的愁烦,一直沉默着。
卻明本想安抚她,但感觉这样做明显多事,就跑到厨房,给她打起下手来了。
就在两人默默相对之时,刺耳的电话终于打破了他们家里的沉寂。他拿起手机一看,电话是涂刚打来的。
涂刚不等他责难,就首先道了歉,说自己与几个朋友相约到下面的一个市自驾游,刚才是自己在开车,不便接电话;车上有若干人在讲话,闹哄哄的,他妻子遂挂断了电话,万望不要责怪!请问,有事吗?
卻卻明没好气地回答,有事的话,也早就耽误了!没有什么事,只是好久没有联系了,想听听你的声音而已。
涂刚在那边爽朗的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我要遇到什么好事了呢。好吧,确实也是许久不见了,改天咱哥们一醉方休吧。
涂刚的电话打过来了,罗飞从卻明故意打开的免提里,听到了他的解释,紧拧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随着,古小飞的电话,赵福荣的电话又接连打了进来,古小飞解释说刚才再向交叉检查的领导汇报工作;赵福荣则解释说在钓鱼,手机没电了,所以接听不了电话~~~~。
卻明一想起这些事,就有些好笑。对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何不来一个各个击破,不要把时间安排在一起,岂不就万事大吉了!
他给申冰回复,今晚一定来与你聊天,时间,晚八点准时。
他给林丹回复,事情若不紧急,明天下午六点,在初日车站见面,我请你们吃饭。
他给焦紫霞回复,你是多久到达的初日市?最近有一点忙,若无紧急事情,可否推迟到后天下午,到时我再见你,请你和你的丈夫共进晚餐。
冷嫣然他想到她就在省劳改局,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之所以没有联系他,实在是因为怕打扰了她的平静生活。既然她开口想邀,料想必定有话想说,毕竟这么久都过去了,也不争这几天,等忙过大后天,他一定专程去看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