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却一点都没变。
鈡涛不觉的想起了他去禹桓处替她寻马时,禹桓的话。
禹桓说叫他回去告诉她,她的马得她自己来牵,不然不还。
钟涛还差点没与他动起手来,只是听到他后面的话,他怎么也是不信。
禹桓说她开始恨他了,所以她不会主动来找他。
钟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三的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以为一切还像从前,穆洛欣视他如命。
钟涛是将她的马寻回了,可是心中的疑惑他终是没有问出口。
钟涛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如禹桓若说,她什么都已经忘了,也放下了。
可是他一看到她,他又不敢问了。
他怕穆洛欣的口中是否定,不然他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就又乱了。
“只要你一切安好,我便足矣。”
钟涛看向穆洛欣策马离开的背影,淡淡的说了一句。
从未有人知道过,她自幼便在他心里。
钟涛还记得有一次他落入了莲池中,是她不顾一切,豁出命去将他拉了出来的。
为此穆洛欣在榻上躺了一月有余,可是等到她好了时,依旧生龙活虎,似乎从未将此事放于心中。
她闹,钟涛便宠着她。
穆家人都说鈡涛对穆洛欣这个师妹是过分的护着,比亲妹妹还亲。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并非将她当作妹妹,而是早已当做了自己的人。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嫁人,他会是别人的,可是她终归嫁了。
在她嫁人的那一夜,他大醉了一场,闯入皇宫想要将她带走,却是终究在宫门口收住了脚。
钟涛告诉自己他不能那么做,她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他,他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毁了她,也毁了她的好事呢。
他不知,穆洛欣与禹桓大婚那日,她一人独守空房。
甚至是一个月里,禹桓都未进过她的房。
穆洛欣的事,只有她一人所知,最终也终归是忘了,忘的一干二净。
禹桓想将她追回,穆洛欣依旧不离。
除了满心的报复,穆洛欣的心中什么都不剩了。
踏雪似乎是感觉出了穆洛欣心中的紧张,在路上飞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