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他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贪生怕死的君王。
半晌后,诸位看着枫玉痕安慰道。
“陛下先别多想,南穆能攻过来还需要些时日,诸某先陪陛下去聊聊诸位大臣。”
“是啊陛下。”
又一个朝臣赞同了前人的意见。
“南穆的兵力向来骁勇,并非是我幕湘所能抗衡的,所以亦将军一死,若是不行,我等还需另作打算去请外援。”
说着,众位朝臣纷纷跪倒在地,“还请陛下早做打算。”
枫玉痕听着诸位大臣的话觉得甚是有道理,正要开口,就听到了诸岳的咳嗦声。
枫玉痕最终只好静声。
诸岳是云锦派去的人,自然要所有事都以瑾王为重。
这枫玉痕若是请了外援听了忠臣之意,那将他又置于何地。
枫玉痕微微一顿,对着众人说道,“各位的意见朕以知晓,都先退下吧。”
“是。”
众人又是一阵跪拜,而后才退去。
枫玉痕看向诸岳问道,“刚刚先生也以听到了众位大臣的提议,不知先生可有何高见祝我幕湘退敌。”
诸岳看向他,想了想后一字一顿的说道,“陛下不必担忧,在下听闻太子善用兵之道,不知陛下可愿让太子前去。”
“若是连太子都不能克敌,那幕湘的局面怕是也只有讲和了。”
“陛下纵有千不该万不该,其实最不该的还是让成王殿下去为那南穆的太后祝寿。”
“若非成王殿下在南穆说了什么,南穆的皇帝又怎会在太后寿辰过后起兵。”
“陛下您觉得呢?”
枫玉痕听了他的话一拳头直接捶到了面前的案桌上,“我就知道是成南野惹出来的事端,他和朕从来就不对付,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替朕去好好的拜访南穆。”
“看来我对他还是下手轻了,当年我就应该将他那个贱人母亲一刀一刀的剐了,而不是让她死的都是那么舒服。”
“不过即使现在朕相杀成南野也无济于事了,他以被南穆囚禁,朕就是要杀他怕是也无从下手。”
“诸某其实只是那么一说,陛下不必当真,这其中也不伐是南穆早已对我幕湘虎视眈眈也说不定。”
诸岳挑播完这兄弟二人的关系又讲和,可是枫玉痕哪有那么聪明,他在心里认准了的事,谁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