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男人笑了,拿起一枚骰子,眼神盯着看,像是能把骰子看出一个洞来。
“那姑娘的运气可是真好,输赢压的筹码都如此……巧妙。”
穆洛欣面色淡然,颇有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我的运气啊,一言难尽。第一次来赌场,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男人抬起脸,古铜色的皮肤,一条横在眉骨上的疤痕格外扎眼。
“姑娘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随便你吧,听不听得懂我也无所谓,毕竟和我没关系的事情,我也不会参与。”
小佳音察觉不对,慢慢的坐了回去,三名侍卫的手无一不是放在腰间的剑柄上,格外戒备。
“姑娘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
穆洛欣点头,不可置否。
一个姑娘家,居然能在看到他的疤痕之后云淡风轻的和他说这话,真是,有趣。
那一丝兴味的情绪被穆洛欣恰好看到了,默默的在心里苦笑。
上天作证,她最喜欢禹桓那个有着霸道总裁气质的帅小伙子了,对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姑娘是怎么看出来,我不对劲的?”
穆洛欣耸耸肩,“你的破绽太多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突然响起厮杀的声音!
砸桌子的,大喊的,尖叫的,还有刀刃擦过肉身,彪出鲜血的声音。
门外的声音一响起,男人似乎轻松了不少,此时手执茶杯,语气温和。
“愿闻其详。”
穆洛欣闭了闭眼。
她只不过是在兑换好筹码之后,无意间看到了躲在暗处的人而已。
很有可能还看对了眼。
所以,出于害怕,为了不打草惊蛇,穆洛欣故作淡定的跟着眼前的男人来到雅间,路上不停的自我安慰,他们可能是维持赌场秩序的……
虽然这个话她听着都觉得假。
接下来就心情烦躁的玩了两局,然后她在第二局输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对面男人的疤痕,心下微动。
太过明显的标志让她一下子就想起来,某日禹桓摊开的奏折上面,有他的画像。
禹桓还跟她讲,说这个人看起来不好,但是间接的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是个侠义之士。
玩骰子没有多难,其实要是苦心研究,就会发现骰子的摇摆角度,和速度决定着点数。
只不过数据太过庞大而已。
穆洛欣能算出大概的,却不能保证把把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