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恐惧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余良饶有趣味的暗暗打量了坤达尔两眼,真没看出来,他还是个这么可怕的角色。
“不然你以为你这庄园是怎么炸得?”老爹摊开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阿帕咽了口唾沫,仿佛坤达尔身上布满了三米长的尖刺,他一步也不敢朝坤达尔靠近。
场面有些滑稽,楠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行了,你就别废话了。快点治,待会儿皇家保卫军再找来了。”老爹眉头皱在一起,现在皇家保卫军高层职位,多被他以前的政敌所占据。这帮人,可是巴不得抓住他,将他碎尸万段。
阿帕深知此时老爹的处境,点点头,把手从兜里拿出来,他的手里攥着一支注射枪,他手法娴熟的将试剂里纳米机器人,注射进库库尔坎体内。
看到这里,余良放弃了偷师的想法。没这种科技手段,根本学不来的好吗?
余良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帕面前弹出一张光屏,很快,库库尔坎大脑的全息投影就出现在光屏上,小到一根神经,大到每一块儿脑部区域,都十分完整。
微弱的生物电流沿着大脑神经传导,从这个视觉看去,余良越发理解人脑其实就像个精妙的仪器这句话。
“情况不太妙啊。”阿帕脸上那轻松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凝重,吸入到气管里的空气仿佛成了某种胶状物,一点点堵住余良的气管,余良压抑的有种窒息的感觉。
“还能救吗?”
“生物电流活性太低了,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无法解析她的梦境。无法解析梦境……”阿帕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我从未见过自我封闭程度如此之深的病人,依靠现在的技术,很难救回来。”
阿帕摆摆手,“送去我诊所吧,依靠设备,这个孩子还能有奇迹。”
余良沉默了下来,等待奇迹,还有一个比较直白的说法:这病人没救了,有钱你就烧。没钱?那就这样吧,病人少受点罪,家属也少遭点罪。
库库尔坎真没救了?
余良攥了攥拳头,神色中,略有几分不甘。老爹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坤达尔叹了口气,扭头去了驾驶舱。
舱门再度关闭,机舱里光线暗了下来。老爹踉跄着退后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滚滚气浪从战舰地盘喷了出来,压得附近的草木紧紧贴着地面。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音爆,战舰腾空而起。
“阿帕。”阿帕和余良并肩坐在一起,楠楠则坐在靠窗的位置。
阿帕伸出手,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
余良强打起精神,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我叫欧文。”
“那老头身边很少有年轻人。”阿帕看了看库库尔坎,“那个孩子算是一个。”
“可能是遭受了什么刺激。”余良咂咂嘴。
“你们找到她的时候,周边环境怎么样?我是说,有没有死人什么的?”阿帕又问道。
“什么也没有,但是地上有镭射枪扫过的焦痕,附近的花坛什么的,也被镭射光线烧着了。”回答的人是老爹,这里也就老爹看过现场是什么样子。
“是织梦者。”老爹仰头叹了口气,“他最擅长的就是编织幻境,一点点的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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