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坐在了她旁边。
小孩七八岁大小,站起来都还没吧台高。
库库尔坎皱起了眉头,什么时候,酒馆老板都把小孩子放进来了?
“姐姐,你是掏荒者吗?”小男孩期待的看着库库尔坎。
库库尔坎心中总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小男孩歪了歪头,从转椅上跳下来。“姐姐,你是掏荒者吗?”他又重复问了一遍,很期待很兴奋的样子。
掏荒者的身份毕竟不太光彩,库库尔坎左右张望了两眼,耐着性子,低声问道:“你家人呢?这里不是小孩子能来的地方。”
“我知道啊。”小男孩笑了,“可是这里,也不是掏荒者能来的地方,姐姐,你是掏荒者吗?”
这小孩子,脑袋有问题吧?为什么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库库尔坎不想理会这个奇怪的孩子,站起身来,结账准备离开。
这时,那个小男孩突然笑了起来。
“姐姐,你要小心哦。”
库库尔坎愣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他征楞出神的当儿,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下次,要是寂寞想找人聊天,找哥哥我啊。对着空气说什么话?”
库库尔坎扭头望去,看到一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同行吗?库库尔坎伸手落入腰间,手按住刀柄。
那个青年大笑着离开了。库库尔坎回想起那个青年说过的话,对着空气?刚才她旁边,分明是坐着一个小孩子呀!
那个小孩子还是在笑,奶声奶气,由天真活泼渐渐变得狰狞恐怖。
库库尔坎晃晃脑袋,感觉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她的手握在酒杯上,低头一看,原本满满的一杯酒,却涓滴不剩。
谁喝了?
库库尔坎脑袋越发混乱,猛地一回头,那小男孩却又消失了。
“那个小孩呢?小孩!”她瞪着眼睛,声音凄厉。
“哪有什么小孩?这里是酒馆。”酒保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小孩子呀!刚才坐在我旁边那个。”库库尔坎指了指自己旁边那个空位,不知何时起,她旁边做了个很酷的女人。
她举起酒杯,神情暧昧的朝库库尔坎笑了笑,大概,她把库库尔坎当成猎yan对象了。
疯了,一定是疯了。大家都疯了。
库库尔坎恍惚中感觉周遭的人影,化成可怖的魑魅魍魉。她再也不敢在这儿待下去了,逃也似的从酒馆里跑了出来。
习习凉风从街道那头袭来,库库尔坎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一阵头重脚轻。
最近一定是累坏了。她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七八天的时间,好好休息休息。
库库尔坎手扶住额头,愤懑的踹了墙一脚。几个小青年驻足吹了声口哨。
库库尔坎眼睛里爆发出凶悍的光芒。
一定是病了,一定是病了。
库库尔坎懒得搭理那些小青年,快步离开。
街对面,一个戴着墨镜的西装男子脸上露出玩昧的笑容,危险而又猖獗。
库库尔坎步伐越来越快,那个西装男子望着她的背影,迈开脚步,似毒蛇一般,尾随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