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也就是在心里嘀咕两句,就因为工作环境不好,就甩手不干了。他可不敢这么任性。
毕竟,家里还等米下锅。他低头看了看身边这个小女孩。小女孩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旁,表情木讷,两眼僵直,就像个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木偶。
恍然间,余良想起了青鸾。
初见时,青鸾好似也是这般模样。
他兀得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找遍全身却找不到一张干净的纸。他想给这小女孩擦擦脸,她脸上脏兮兮的。女孩子都爱美吧?
想起她的遭遇,余良心底不由得有些酸涩。
库库尔坎一直走在前面,兀得听不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惊出一身冷汗。本能的,她把手按在刀柄上,转身望去。
见到余良他们还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库库尔坎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虚惊一场,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然而心脏还扑通扑通直跳,如擂鼓一般。
“你在做什么?”
“你身上有纸吗?布也行,要干净点的。”余良说道。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库库尔坎诧异的问道。
“好歹你也是个女孩子,女孩子不都爱干净吗?”说两句,余良语气就有点不耐烦:“你到底有没有?”
“看不出来,你心还挺细。”库库尔坎突然想到了华夏有句俗语,这还是她和一个华夏人做交易时学到的。现在终于逮着一个华夏人,于是,她就忍不住在余良面前卖弄:“你可真是猛张飞穿豆芽,粗中有细啊。”
余良一愣,这小妮子还知道猛张飞这号人物,不简单啊。
他扭过头,神色中掺杂着几分震惊,他的这表情,让库库尔坎十分受用。她仰起头,嘴角上扬,像是炫耀又像是得意。
还别说,她这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余良笑了,笑容温煦可人,似极了冬日里的一缕暖阳。
库库尔坎心情不错,蹦跳着来到余良身边。习惯性的伸手揉了揉那小女孩的脑袋,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在潜意识中,她已经把这个小女孩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老爹那里有水,等咱们到了地方,让她好好洗洗。”库库尔坎低下头,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打她妈妈上飞舰的那一刻起,这小姑娘就一直像丢了魂似的。
她还在想她的妈妈吧?犹豫了会儿,库库尔坎蹲下身子,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她:“你今年多大了?”
那个小女孩没有说话,她的心不在这儿。
库库尔坎叹了口气,犹豫了会儿,她轻声询问道:“放心吧,五年之后,你妈妈就能回来了。到时候,姐姐带你去见她好不好?”
期限只有五年吗?余良悄摸看了库库尔坎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库库尔坎说这话时,神情有些怪异,好似在隐瞒了什么。
“哥哥也去,到时候,咱们一起给你妈妈接风洗尘。”
“妈妈不要我了吗?”
这是小女孩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说的是阿巴斯语,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她终于肯说话了,余良有些激动,赶紧推了库库尔坎一把,催促她把这句话翻译出来。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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