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那个东瀛人叹了口气,用一种极为不理解的语气说道:“你知道我为何这么愤怒吗?你们国家给我们带来了文明的火种,至今,我们东瀛一直尊崇的文化,我们在将这些东西本土化的时候,也没忘它们的根。可你们呢?把这些文化看做成了落伍,不去传承。不懂珍惜!真是可恶!”
现在这个东瀛人说的东西,已经脱离了中医这个层面,上升到文化自信的高度。
怎么说呢?真的挺扎心的。
余良的心态,就是个小井市民。崇洋媚外的人也有,但是尊崇传统文化,传承传统文化的人也大有人在,不能一概论之。
的确,现在传统手艺人少了,在教育系统里,语文这门学科也不被学校家长重视。
可余良坚信,这些都是暂时的。特别是中医大的一个生存环境,一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能接受中医,了解中医。
这些都需要时间,未来一定会更好。
可这些,余良都不想和这个异邦人说。反正说了,以他的毒舌程度,肯定会说出更难听的话。
不如用现实说话。
其实想想,这个东瀛人也没有什么坏毛病。能说出这番话,他更多的是出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态。
“你说够了没有?”余良抱起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那个东瀛人自顾自的说了这么久,这还是余良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余良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一时间,那东瀛人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没说够,就打住吧。这些话,你跟我说不来。”余良并肩和他站在一起,瞥了他一眼:“咱们还是说点我能说得来的事。”
那个东瀛人懵了,余良不予理会,自顾自的说下去:“瞧出点什么了吧?你能治吗?”
余良话音刚落,那个东瀛人脸皮就有点挂不住了。
方才他一心二用,虽和余良说着话,但是观察的却也很仔细。
东瀛那一套,和中医那一套类似,讲究个望闻问切。这个外国男子的病症,他瞧了瞧,切了脉,病灶是找到了,他却没有根治办法。
三魂不守,血不藏精。各种法子,他都想了个遍,唯独三魂不守这个难题,很难解决。
“刚才你嘴巴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我还以为你胸有成竹呐!”余良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
这东瀛人听了余良这话,火冒三丈。
一个后辈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东瀛人也是个暴脾气,怒气冲冲的就要找余良理论。
可余良压根就懒得搭理他,直接问那白发管家要一套银针。
银针他们早已备好,余良话音刚落,就有仆从将盛有银针的托盘端到余良面前。
余良伸手去那银针的时候,还不忘瞅了那东瀛男子一眼。
“你要是想不出法子,就往后站站。”顿了顿,余良继续说道:“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我们这儿叫什么吗?”
那个东瀛人汉语能力九级,掌握了不少民间俗语。
余良话音刚落,他就想到那么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东瀛人气的浑身打哆嗦。
“你要是没这个能力,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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