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阿鬼从一个纸箱子里拿出了他所谓的宝贝。
这是一件供春壶。
供春是历史上第一位有记载的制作紫砂壶的紫砂艺人,他也被称为紫砂鼻祖,代表作供春树瘿壶也叫供春壶。
相传,供春在空暇时,总是喜欢蹲在一边偷看老僧制壶,暗地学做,终于掌握了制壶技艺。他曾仿照寺内天井中的一棵百年银杏树瘤的模样,试制“树瘿壶”。其壶刻划生动,形象逼真,后称“供春壶”。现存与我国历史博物馆的“树瘿壶”,据传即为供春所制。
“齐兄弟,你觉得这件供春树瘿壶怎么样?”阿鬼问道。
“这种壶的造型模仿树瘿,壶面凹凸不平,有树皮模样刻纹。整把壶呈暗栗色,确实是明代制壶大家供春创制的一种壶式。”齐天宝点头道。
然而,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件供春壶的时候,脑海中呈现的是赝品的信息,但现在再看一眼,却又呈现出了明朝的信息。
这就很奇怪了。齐天宝搔了搔头,正在纳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时一旁的苗柔忽然打断了齐天宝的思考。
“师父,这件壶怎么这么难看啊?”
“啊?”齐天宝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这壶……”
“你师父刚才不是也说了吗。这种壶的造型模仿树瘿,壶面凹凸不平,有树皮模样刻纹。”阿鬼笑着解释道。
“树瘿是什么意思啊?”苗柔又问。
“树瘿就是树瘤。”阿鬼解释道,“就是大树上面长的疙瘩!”
“哎呀,怎么还有人喜欢树瘤呢?”苗柔撇着嘴说道。
“古人比较亲近大自然……”阿鬼笑道,“再说了,这就是当时的创新,当时的特点……你说是不是啊?齐兄弟!”
齐天宝的思路再次被打断了。
“哦,是。”齐天宝随口附和道。
“不是。兄弟,你已经看了这么半天了,还没看出来吗?”阿鬼问道。
“嘿嘿。”齐天宝笑道,“可能是这里的光线太暗了!”
“这还暗?”阿鬼质疑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齐天宝揉了揉眼睛,说道,“自己怎么看不透它呢。”
“师父,你是不是太累了?”苗柔在一旁问道。
“太累了?你们两个人不会刚刚做那种事了吧?”阿鬼笑道,“就算大战五六个回合,以齐兄弟的身体素质,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啊!”
“你这个人太讨厌了!”苗柔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脸上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来。
“鬼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累可能是因为今天店里出了点状况,所以无法集中心思。”齐天宝解释道。
“出什么状况了?”阿鬼忙问。
“进贼了!”苗柔解释道。
“这算什么啊,直接报警不就行了。”阿鬼不以为然地说道。
“哎。”齐天宝叹了口气,说道,“鬼哥,这样吧,明天你来我店里,我明天才悄悄。今天实在是看不出来。”
“那行吧。那咱们就明天再见。”
“对了,这个是我的名片,明天一早就直接来找我就行了。”齐天宝说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