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总,柯总,这是怎么了?”
管家吞了吞口水,天啦,柯氏集团总裁被抢,这可是大新闻。、
不会又要上头条吧?
柯总沉着脸,额角青筋猛跳。
刚满一岁的儿子说不清太多话,只是一字一字道。
“善……”看着喜滋滋的,跟老父亲的凄惨形成了强烈对比。
“一出门,看到路边有人瞎了眼断了腿在乞讨,他就搁那流眼泪,非要拉着我的裤腿,让我给钱,我何时出门带过钱啊!”
说起来也是郁闷,他身上几个兜空空的,但凡出门都有人专门结账签单,问题是谁出门溜孩子还带人签单去啊!
最后只能把袜子脱下来了。
走了没一会,又遇到两个孩子跪地求救母钱,母亲生了白血病。
这下好了,他又满脸悲悯,活像自己死了爹一样,整的他又脱下了身上那件高定外套。
卖个二手件,二十万是没有问题的。
之后又遇到了什么器官捐献,还被逼着签了个死后器官捐赠,那一刻,白衣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在然后,衣服裤子都捐出去了。
这一路走来,全让他做好事了,最后他实在心慌的一比,总不能连裤子都保不住吧?
这才急匆匆跑回来了。
一屋子人听完脸色各异,反倒是小少爷看起来无比的开心,高兴地飞起。爸爸孺子可教,爸爸还有救,以后要多带爸爸出门散步遛弯!
柯阿爹:不,打死不去!
等小子折腾累了被月嫂抱上去午睡,柯总才万分疲惫的倒在沙发上。
明明阿音的几日他感伤的很,儿子这么一折腾,他觉得自己智障的很。
还好家产够多,够他折腾,不然还养不起这么个心怀天下悲悯世人的崽。
“哎,阿音,你留下这个小崽子,绝对是惩罚我吧。”白衣叹了口气,自从当了父亲,这每天的日子鸡飞狗跳,许多时候都做不了。
做不了,也不能做。
他大概明白那小子的底线在那里。
他最不屑一顾的命,在那小子眼里就是一切。
他可以因为自己曾经的错误,每天爬上来给他念往生咒,也可以因为他平时的小恶不理他,但绝对不能触碰他的底线。
这就是来监督他的,白衣很早以前就感觉到了。
“小少爷心善,柯总该高兴才是。”管家叹了口气,他大概知道自家柯总不是什么好人,从进门成为管家开始,他就提心吊胆。
如今有人能约束柯总的言行,他突然觉得,真好啊!
柯总摇摇头,落寞的爬上了楼。
“给我准备个钱包,里面随时备用着钱和卡。”往常只要刷脸的柯总,现在觉得自己不带钱很危险。
儿子随时能把他打包卖了做好人好事。
柯怀期,怀念妻子,依然简单直白的名字。
谢家。
“哎,这花瓣怎么掉了一片?不会要凋谢了吧?”言言进来打扫卫生,看见掉了片花瓣整个人惊了一下。
但是看看那花朵,似乎生机更加浓厚了,似乎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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