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根本伸不进来手。
凌空其实也想去云家,此时见皇帝要去,干脆便顺势也跟着出去了。
出了宫,才发现街上四处都挂着白布,到处都是跪在地上痛苦的百姓。
顾时澜心头咯噔一声。
“怎么回事?你去问问。”顾时澜一身玄色长衫,站在长街上。
凌空四处打听,越问眉头皱的越紧。
“四处都丢了姑娘,找到时都被放干了血。恐怕又是被拐去进行了那邪恶的仪式。公子,此事恐怕有些失控了。”凌空越来越觉得不对。
顾时澜此刻已经沉的骇人了。
“甚至开始有官员府中丢人了。那人胆子也越来越大。”
此刻京城已经风声鹤唳,女子甚至已经开始不出门。
云筝此刻走在街上,眉头紧皱,她刚来京城时这里安宁祥和。
短短几个月竟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看着萧条了不少。
“快点去状元府领喜饼,听说公主怀孕了,容公子在发喜饼呢。”
“吃了就能去除厄运了。”
云筝看着不少人一路往状元府跑去,七叶还差点被推倒,远处的凌空看了有些心疼。
“淑沅怀孕了?”顾时澜一脸惊异。
凌空也有些呆滞,之前还总是传出公主驸马二人不合,这么快就怀孕了。
“哼,还不是看重公主权势美貌,公主真是瞎了眼看上这么个东西。”七叶心里酸得很。
云筝却眉头紧皱,梦中二人并未同房并未有子啊,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此时的状元府。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屋中想起。
淑沅被打的跌坐在地,脸上赫然五指大的巴掌印,可见对方用了全力。
“驸马爷,公主怀有身孕,你怎么能……”
“退下,本宫叫你们退下!”淑沅直起身子,微微护着肚子,严厉的呵斥丫鬟。
丫鬟含着泪的退了下去。
待丫鬟都退了出去,淑沅才面上带了几分隐忍的痛苦。
“贱人,谁告诉你要生下这孩子了!贱人,谁允许你生下我的孩子了!堕掉它,堕掉这个孽种!”容翎一双眼发红。
他那次回来喝多了几杯,梦中仿佛见到了云筝,半推半就云雨一翻。
谁知醒来竟然是她!
“你还是忘不掉她是不是?你忘不掉就去娶啊!只可惜,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淑沅红着眼睛,堕掉孩子,他怎么忍心!
“贱人,贱人,不准生不准生!”容翎发了疯一般踢她的肚子,淑沅蜷缩成一团,便是身上剧痛都死死护着肚子。
“你竟然还散播出去,你个贱人。你让筝儿听到了如何想?”
“那我呢?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为你侍奉母亲,我为你背弃皇兄,我算什么?孩子算什么?”淑沅撕心裂肺的哭到。
婆母刁钻又难缠,自视养出了一个状元儿子便目中无人。
甚至还以娶了公主自豪,平日里在她面前没少拿架子。
她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还普通妇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