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得到的情报。据属下估计,此乃是因为他们粮草不足,寒冬里难以为继,这才要再次进入江苏,掳些钱粮。”
洛敏嗯了一声道:“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防范呢?”
程德早有说辞,抱拳道:“以属下之见,不如大人与属下同时向朝廷上文,禀明此地情形,取得兵部调令,属下将步营骑营大部,调往山东与江苏交界之处,严防死守,杜绝白莲匪徒入我江苏境内。”
程德这一说,林晚荣就明白了,这又是一信试探。把江苏的兵调到功鲁交界处,表面上看是防止白莲窜入江苏,实际上却是故意堵住了剿灭白莲的路子。若是洛敏不同意程德此举,只会引起白莲教和他们背后主子的高度警觉,为清剿带来更大的难度。若是同意了,程德正好借杆往上爬,堵在江苏与山东交界处,就是让白莲匪人装成官军匿身程德军中,也无人查得出来。这还真是一着好计,程德估计是嗅出了某些味道,才会一再试探洛敏。
洛敏沉吟了一会儿道:“你说的有些道理。既如此,明日本官便上了折子,与参你的折子一起呈报兵部和皇上,待到后部发来调令,再调兵不迟。”
洛敏答应的这样爽快,倒叫程德好生意外,他也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当下恭敬道:“属下谢过大人,今日时辰不早,属下先行告退,明日便把调兵的折子送到大人府衙。”
程德倒也干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丢在地上的刀枪马匹都不要了,带着赤手的一队兵马退回步营去了。
洛远迎上前去道:“爹,你可回来了,要是再晚一会儿,我们家都要让姓程的拆了。”
洛敏拍着洛远的肩膀,点头道:“远儿,你方才答以程德,有理有节,非常的好,爹很欣慰。”洛远笑着道:“这都是林大哥教我的。他说,该说什么说什么,打不倒他也要吓唬吓唬他。”
洛敏哈哈一笑:“林公子说的对极了。远儿,你还真是跟对了人。”
林晚荣从院里出来,一抱拳谦虚地道:“大人过奖了,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洛敏见了他,一惊,接着又是深深一揖道:“原来林公子也在此,老朽谢分子传讯这德。”
靠,你个老洛,没事行这么大礼干什么,这不是折我的寿么?他急忙扶起洛敏,笑着道:“洛大人,你这是干什么,晌午不还好好的么?”
洛敏叹了一声道:“我这当爹的,实在是失职之极,凝儿都病成那副模样,我却根本不知,若非公子托了高首相告,我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你是为了看望洛小姐才回来的?”林晚荣有些吃惊,按照高首的判断,这个老洛明显不是为了家事而丢开国事的人,他怎么转了性子了?
“说来惭愧。”洛敏轻声道:“是文长先生飞鸽传书,说是程德兵马有异动,我才星夜赶回来的,没想到竟碰上他带兵马围堵我总督衙门,这姓程的,越来越过分了。”
林晚荣点点头,我说叱,原来你不是专门为了看闺女而来,说来说去还是公事,凝儿这丫头还是可怜了些,难道要大哥我来疼她?
“大人放心吧,我方才才探望过洛小姐,她火热已退,身体渐好,还吃了些莲子粥,看那精神,怕是这两日就能好转过来。”林晚荣宽老洛的心道。
洛敏神色一黯,自言自语道:“凝儿这丫头,自幼便好强得很,我一睦忙于公务,这些年也没有好好照应过她。”他轻叹口气:“这次,怕是又要委屈她了。”
林晚荣不解他话里的意思,洛敏苦笑摇头,告了个罪,急匆匆地看望洛凝去了。
想起洛凝那丫头,林晚荣心中也是一叹。他现在的老婆已经好几个了,除了巧巧、玉霜、青璇之外,还有一个秦仙儿在候补。这位洛才女出身名门,又是著名的社会活动家,有理想,有追求,热衷慈善事业,不好伺候啊。要真是娶了她过门,光养活这个洛才女,也不知要多花多少冤枉银子。不过这丫头身材真的不错,和青璇有得一拼,摸上几下爽得很,虽然性格有些高傲,可我难道不能凭男人的魅力去征服她吗?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魅力,林晚荣嘿嘿一笑,调教洛才女,可是一项很有挑战性的工作。
他胡思乱想着回到萧家,却见萧峰正在门口焦急地徘徊,见到他回来,面色一喜,抢上前来急叫道:“林兄,大事不好,打起来了,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