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张画,他与巧巧之间,真的是合一了。
巧巧酥胸裸露,脸上娇羞不堪,心里又在担心洛凝醒来,这娇羞与担忧之间,浑身却渐渐的失了力道,心中泛起一股旖旎的情绪,春色渐渐映上脸颊。
林晚荣满怀感激之下,情绪饱满,下笔如飞,过不了一会儿,一个似喜还羞,欲遮欲露的女子的娇容便印然纸上。罗衣半解,钗髻凌乱,胸前的鲜艳乳珠,恰如新生的樱桃,鲜艳欲滴。整个画面娇羞,美丽,隐隐还含着些**的味道,实在是调节闺房情趣的佳品。
董巧巧如坐针毡,又难以掩饰的心思旖旎,眼睛想看,又不敢看,娇首低垂,脸上泛起淡淡桃红,裸露的粉劲酥胸,皆染上一阵微微的粉色,纤纤十指扶住酥胸,指缝里却又隐隐露出**凝脂、丹枫含露,正是一个欲掩还羞的闺中春图。
林晚荣最后一笔画完,啪的一声将钢笔甩开,巧巧刚叫了声“大哥——”,却觉浑身一热,早已被大哥拥进温暖的怀抱里。
林晚荣在她背上缓缓抚摸着,感觉她娇嫩的胸膛在自己身上摩擦带来的柔滑感觉,低下头在她酥胸上轻轻亲了一下,急吞一口口水道:“巧巧,我们便在这里洞了房吧——”
巧巧受他情绪影响,早已是春上枝头,感觉到他浑身的火热,早已忘了此处是何地,嘤宁一了声,不敢说话。
林晚荣早已精虫上脑,双手摸上她俏臀,正要成就好事,却听里面一声惊呼:“林大哥——”
这一声叫喊,如同炸雷,骤然在林晚荣耳边响起,他本处在兴致高昂的关头。这一声差点让他缴了械,因为他听出,这正是洛凝的声音。难道是洛凝醒了?我靠,吓得老子差点阳痿,就算是偷情,也经不住你这样吓唬啊。
巧巧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脸色涨得通红,急急地整好衣衫,轻望了他一眼,羞涩道:“大哥,你坏死了,凝姐姐看到了,这可怎么办?”
我被洛凝看了倒无所谓,我的巧巧被洛凝看见了可就吃亏了。妈的,什么时候一定要想个办法亲自看回来。他没有一点觉悟地想道。回过头向身后看去,却见房门轻轻闭着,哪里有洛凝的身影。
刚才明明听到洛凝的声音啊,这是怎么回事?林晚荣奇怪地看了巧巧一眼,小妮子脸色通红地道:“是凝姐姐在说梦话呢。”
我靠,说个梦话,也要叫上我的名字?还把老子吓得差点阳痿?林晚荣暗自惭愧,本想腆着脸皮说我们继续,巧巧的目光却已转移到桌上刚刚完成的那幅画上。
那画上满面粉色、春情荡漾的女子就是自己么?巧巧羞得低下了头,眼睛却偷偷瞟去。目中又是羞涩又是欢喜,这样一幅闺趣图,定然会成为自己夫妻二人最甜蜜的回忆。
在洛凝房里为巧巧画了春闺图,赶明儿,在巧巧房里再为玉霜画一幅,在玉霜房里为青璇画一幅,我靠,兽血沸腾啊。
林晚荣心中黑暗的**腾腾的升起,巧巧似乎感觉到了几分,她害羞地将那画卷收起,紧紧抓在手中,靠进林晚荣怀里道:“大哥,巧巧是你的,你想画多少画都可以。”
如果能洞房的时候边做边画——只想了一想,林晚荣觉得自己已经有流鼻血的倾向了。洞房,洞房,老子要洞房,他将巧巧接进怀里,心里大声呼喊着,去京城之前一定要解决这小妮子,不能让我的小宝贝独守空房,更不能让二哥哥独守空房。
巧巧在他怀里依偎了一阵,轻声道:“大哥,我们进去看看凝姐姐吧,她方才也不知做了什么梦,竟叫起了你的名字。”
“一定是个白马王子的梦。”林晚荣正色说道。
巧巧捂住小嘴咯咯一笑,眉目瞟他一眼,春情尚未褪却的脸颊又染上一抹淡淡的鲜红,林晚荣看得眼睛发绿,拉住她小手,在她耳边道:“小宝贝,你说我们在哪洞房好呢?”
巧巧听得浑身发软,急忙跑进屋去,林晚荣耳边只听她一声娇嗔:“大哥坏死了——”
林晚荣哈哈一笑,跟着她走进了屋去。洛凝躺在秀床上,双目紧闭,额头沾着点点的汗珠,脸颊苍白中带着些病态的潮红,虚弱之极。
只一日不见,这妮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林晚荣暗叹一声,心里升起丝丝怜惜,连那差点令自己阳痿的罪过,也懒得和她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