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这样郁郁寡欢的吧。
没有共同的幼年成长经历的姬十九可不这么认为。
无论是异界也好还是某个位面,正人君子么通常是吃不通的。
往往是祸害遗千年,好人埋骨于野呐。
十指紧扣,神识相合,姬十九只传过去了‘身正道直’几个字。
这方面两人早已在公共神识海中有过多次深入探讨,不是要做正人君子,而是要一往无前的追求最高境界不动摇呐。
至于途中碰到的磕磕碰碰回头看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是打落尘埃的细碎垫脚石罢了。
有了姬十九的开导,慕容雱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蔑视起对方的选手来。
而姬十九更是莞尔,那一城明显留有地球的传承嘛。
什么麻将君,什么黑夜工作者,或者经常光顾那种场地的饥渴者,都浓浓的透出了思乡的情绪。
唉,别说姬某人那个埋藏极深的灵魂也萌动起来了。
那些日月,那些熟悉的面孔,那些鳞次栉比飞速改换的城市面貌,那些五花八门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新事物,那些街头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形形色色的路人,尤其那些殷切期待他成功的亲人面孔,虽然他们的成功非常的庸俗,可这一刻无不是透过他如今非常精细的化境修者识海清晰无比的显现出来。
不过,一个冷静非常的声音犹如醍醐灌顶般响彻脑海。
“回不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如此姬某人才面容一紧,恢复了先前的冷静。
此时可不是任由思想狂奔的时候,还是顾好眼前吧,至少要尽最大努力捞些奖励,这才是正经。
“怎么了?”
他这浮想联翩的思绪终究是逃不过慕容雱的眼睛。
“没怎么,突有所感罢了。”
姬十九敷衍回。
“呃。”
语音拖的老长,一双妙目眨呀眨的等待着姬十九的解释。
“等赛事完再详谈,好不好?”
姬十九仿佛是在告饶。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仿佛对有些强势的女伴都是抵抗力为负,这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属性始终如跗骨之蛆般附着在他的灵魂上,让人实在无语啊。
不知是赛事时间太过紧张,还是怎么个原因,居然又轮到姬某人上场了。
这完全是不合理的车轮战嘛。
拖拖然往场地而去的姬十九当然是大为叫屈的给七绝上人传音。
可七绝也无法左右这赛事的进程,只能好言劝慰。
这一场又是一名人比花娇的女修,只是却不知为何用粉纱蒙面。
而且这粉纱仿佛有隔绝神识的奇效,让姬十九无法观的对方全貌。
“在下姬十九,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姬十九想要拖延时间,明明前面有报名好不。
一双妙目轻蔑的横来,那意思你是傻子么?
“呵呵呵,姑娘既然不愿通名报姓,可否撤去面纱,以真面目示人何如?”
其实姬十九想说的应该是这一句才对。
“哼,本姑娘就不撤去面纱,你又怎的?”
这女修已经是非常看不惯姬某人了。
“嘿嘿嘿,那姬某人如果是侥幸能亲自摘下面纱呢?”
姬十九歪起嘴角调笑道。
防护措施半点没有,法器全无,松松垮垮的懒散斜站在那里,要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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