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错,黄某还没有品尝过半妖修士的滋味呢。看上去不错嘛,这见面礼本修就收下了。”
黄顶天翘起一根手指轻佻的挑起玉面半妖的俏面仔细端详着,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本能。
端详的那个仔细,柳叶眉下两汪清泓清澈见底,只是内中饱含着丝丝愤恨。
琼鼻小口,素白面孔不着任何粉饰,连几乎齐整的超短汗毛都根根可见,皮肤好到居然寻遍脸颊额头都找不到半点瑕疵。
长长的玉颈下更是傲人的身段,这也是黄顶天极为在意,比起姬十九的喜好更有过之无不及。
口中啧啧有声,目光毫无忌惮的扫射着这被丰满身段。
而那女修居然如人贩子一样的摆弄着这无法行动的女修特意展示给黄某人看。
稍有些良心者早已是无法直视,更多的那些富有恶趣味的修士那眼往这面望着,有的那眼神中透露出艳羡,有的眼神迷离仿佛此时的黄顶天所为真是他亲历。
审视完半妖身前这家伙更是目不转睛的绕半妖数圈,抚掌眯笑着不停的说好。
这变现的似乎有些过了,当真是小人得志么?
足足三圈后,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咳才把这位拉回现实。
●≠长●≠风●≠文●≠学,ww○w.c≯fwx.∨t 立时面容一肃,字斟酌句的说道:“道友是晓事的。不过,律不可违,这罚款还是要交的。按律你手下这些小修违规甚多,总计应缴五百万灵石才可呐。”
这位礼照收,款照罚,一点也不含糊的样子。
可是那人群后的轻咳声依旧不断,仿佛是有些不满意这位的处理。
按理说不会啊,这数声轻咳声当然是那他熟悉无比的姬十九所发。
刚才才收三百万灵石都没有半点干涉的样子,如今几乎翻倍的处罚了,难道还不满意吗?
这可有点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有心反悔重新开出一个数字,可是又有点架不住自己的面子,只得扭头偷瞄一眼那白衣白袍的普通青年修士。
这位还在装模作样的拢着一个拳头在嘴唇上不停的咳着。
而一双清澈眼眸正抓住他偷瞄的一眼盯盯他再瞧瞧那半妖女修。
‘呃,难不成挠到了这位的痒处了,观这女修的特质还真是那位喜欢搜罗的呢。对了,怕是想揽又有些不敢吧。那慕容还在其旁边呢,难怪没有传音知会了。真是精虫上脑呐,这点小动作能欺瞒的过那位祖宗吗?还不如传音来的隐蔽呢,虽然能被对方察觉,可还可以抵赖不认账嘛。如今这吃相还真是讨打的哟。’
他有一丝不舍的回背后老板一个省得的眼神就回头转入了收缴正题。
只要不是觉得这大事上处置不当就好了嘛,不过是一名半妖筑基期女修么,转手了就转手了嘛。
一个时辰后,雷声大雨点小的一干结丹修士才再次升腾而起,往下一个目标而去。
带走一名没有多少人在意的半妖女修,留下大部各怀心思的原有人马和那数百里不曾变的如火枫红。
而偌大队伍正中一名笑颜如花的结丹女修携着一名素衣素裙素面朝天却美艳无比的女修问长问短。
隐隐把那白衣白袍白面的青年男修排挤在外不得轻易靠近。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两女还不时把话题引到姬十九身上,更是时不时的拿异样眼神来瞧他。
弄得本没做什么亏心事的姬十九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二人误会而自己没有察觉的事情来,都快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
前前后后胡乱回忆一遍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妥之处,才稍有些心安。
他为什么不听咳嗽提醒黄顶天,并不是如黄某所想的那样被这半妖美色所摄,而是一早就认出了这位数年不见的半个妖修妖迷天。
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还能见到故人。
而且是当时不打不相识的一名筑基半妖。
可是还没让他跟妖迷天好好叙叙旧就被一旁的慕容给一把拉了过去谈笑风生了。
如此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而其余众修士只管不停的有灵石入账就好,那里会管这几位做些什么龌龊勾当。
可慕容雱此女不那么想,这位不知为什么如今对姬十九的诸多方面都想管上一管,更是对他来大齐上京以前的经历好奇非常。
好不容易能结识这样一位早期与姬十九有过交集的女修,管他是半妖还是人族呢,第一眼就觉得这位面善的紧。
至于到大齐后的种种,早已是有意无意间从黄顶天口中摸了个门清,可那一只对她有成见的林薇小修却是对过往的一切对她都是守口如瓶呢,着实可恼。
可一直跟随姬十九奔走各地,也没有机会收拾那不开眼的小修。
妖迷天则是证实了姬十九如今已是资深结丹修士,开始是唏嘘不已,后来是羡慕对方,还有这么一位结丹女修长期追随,在她看来这二位已经是神仙眷侣般的存在了。
至于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她还是分的清的。
而慕容雱此女也是又是送灵石、法器,又是指点修为的答谢这位的慷慨陈述。
所以才会如此其乐融融,而二者不时的盯一眼姬十九这面才引起了对方的误会。
无他,只是想多了而已。
或者说对姬十九而言,如今的慕容是非常重要的,不容有半点闪失,这可是他修为进入快车道的通行符呐,对对方而言也是一样。
他们这样在边境的胡作非为却是引起了有心人的主意。
数千里之外的一处独峰山顶如今就有数名修士在讨论着他们的事情。
“哼,那大齐的两名后辈也太过不晓事了。接连数十传音符都是手底下的隐藏势力在控诉这二人。不知几位道友是否知情?”
一名短手短脚大脑袋的侏儒男子老大人一样手舞足蹈的说道,不时还快速的背手挪步在其他修士面前身后。
“小不点儿,消停点。你把老头子的头都转晕了。”
一名老农样的精瘦老者磕着一只长长的眼袋锅子没好气的说道。
“哼,老不死的,安心烧你那从未熄火过的烟锅巴吧,休得管我。你们倒是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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