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长老长。
一副你懂我也懂,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天下人都知道的神情。
不过大咧咧的林薇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点嘲弄她可不放在眼里,爽快的承认下来。
“是呢,咋的。只许你姓黄的跟那些寡居之人胡搞乱搞,就见不得本姑娘跟白衣哥哥卿卿我我?”
这一副凶巴巴模样,看来是跟姬十九一条裤子穿到死的节奏了。
黄顶天只得愕然的打住势头,无法从这方面入手,难道还不能从其他地方给你们这样的小年轻挑起事端不成。
转口就道:“那赵家小姐和几个丫鬟怎么样了?怎只见得夏荷小丫头冒下头就不见了。难不成被你们两公母给私底下了结了吧?”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女人么不都是醋坛子么?
难不成你这小妮子还能免俗不成。
还不等瞬间黑脸的姬十九又所表示,林薇那欢快如百灵鸟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幸么,还有那春夏秋冬么?不都在旁边的小楼将养身体吗?难道你这姓黄的还对他们其中一人有意思啊?不对啊,这些都是生涩的凡人丫头。你以前可是不感兴趣的吧。难不成,刚刚被白衣哥哥收了房,你就开始打主意了?是极,就是这样的。”
这丫头来回快步自言自语着。
这时候的姬十九脸色更黑了,无奈的看一眼这不长心的林薇一眼,再愤怒的盯向黄顶天,就差质问出口了。
这家伙也是非常护短的人物,只要是自己的,无论美丑都不可能让别人染指,更别提这有前科的黄顶天了。
要果真那样,绿帽子绿头发的顶着,可是天大的耻辱啊。
更为愕然的要数黄顶天了,怎么可能?
这林薇的话可是什么都说的明明白白了,事情是完全知晓的,居然一点也不吃醋,不爆发?
他那里知道那一晚的情形,这丫头可是承欢最多的,而且是当做数人的面,那一丝羞涩又无比自豪的神情可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啊。
仗着有修为在身当然比其他人精力充沛的多,更是在事后容光泛发,修炼速度也水涨船高,当然就把你一丝丝的醋意给浇灭了。
这点连姬十九都觉得不可思议,更不要说不是当事人的黄顶天了。
一计不成,再生以计,黄顶天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要说那慕容雱啊,可是专门坏事的主。那一人愚兄刚要上下其手来着,冷不丁她就出现了,硬是咬定愚兄是要非礼那女学员。讲真那女学员也就是屁股大点,胸口多几两肉而已,愚兄对她还提不起兴趣,只想搜刮完她刚领取的丹药和灵石就好。”
讲着讲着,顺便瞟一眼林薇此女,也不知那学员的特征是不是如他描述的一样,或许是故意恶心一下有同样体貌特征的林薇才对。
可这位是个好奇性子,浑不在意对方的映射,关注的却是这故事本身。
讲真她这种大族出身的时有听说那样的事,可从来没有参与过,很是好奇是肯定的。
不过黄顶天的含沙射影怎么能隐瞒住姬十九,这时候的他可是雄性大发的护短着呢,极为不愉快的猛咳几声,眼神更是凶狠的盯了盯黄顶天几眼。
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讲你的光辉事迹,不要生拉硬套的往咱女人身上扯。
讪讪的黄顶天在林薇的追问下,姬十九的虎视眈眈的威胁下继续回忆着他的光辉事迹。
“你想啊,这样的事情那里解释的清楚。只能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不过愚兄可是打死不认账的,这慕容雱居然刁钻到一手把自己的衣衫扯坏一大块,故意露出大块肩头肌肤,拼命的大喊大叫,有人非礼。”
说到这里,黄顶天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场景,眼中一丝惊艳之色一闪而过,然后是痛苦神色。
“然后呢?然后呢?”
林薇急切的兴奋追问着。
“我看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吧?凭黄兄的尿性你还不知道啊?傻子也能猜到结果了。”
姬十九幸灾乐祸的说着,反正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怎么能恶心黄顶天怎么想就是了。
“愚兄倒是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家伙当然不了解这些姬十九时不时飚出的用语,还以为是在给他开脱,说后续没有什么发展了呢。
“那到底咋样了啊?”
还是林薇最为关注这故事本身的进展,不像姬十九那没节操的早已经把这故事发展引申出无数个不利于黄顶天的结果在脑海中放电影。
“唉,说来惭愧啊。当年的愚兄修为尚浅,这面皮么也没如今这么厚。”
黄顶天一脸痛苦神色。
显然是陷入回忆有些深了,也不知是不是装的,似乎忘记了引出这个故事的目的。
或者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的演戏给这二位看呢。
抓起茶几上的一盏茶水猛灌,似乎是说话太多有些口渴了,或许还需要点苦涩味道衬托下当年的心情,可是一双贼眼却是偷偷的在茶杯后面快速扫这二人一眼。
呲呲声后,喉头一阵涌动,仿佛气氛运量的差不离了,嘴舌也得到了茶水的滋润。
这位又开始堪堪而谈。
“那时候的愚兄可是拼命的解释啊。可这慕容雱可不听咱的,一个劲的大呼小叫。怕事情败露的咱趁她不注意就一个箭步从上想要把她放倒,再做打算。”
说到紧要处,这家伙又闭口不言了。
让几乎被拉入那个场景的好奇宝宝林薇按耐不住,差点上前抓住这家伙的手臂狂摇。
可是她能对姬十九这样撒娇,不代表对谁都能这样,忍住手痒的她,瞪大希翼的水汪汪大眼死死的盯着黄顶天。
姬十九这时候也是有些想要先期了解下这慕容雱,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知道这黄顶天是在模仿那些说书人故意拿捏。
就适时的咳嗽一声,提醒这位不要做的太过,继续把故事给咱将下去。
看来这二位都被吸引过来了,黄顶天嘴角一翘继续说道:“那慕容雱也是跟愚兄修为差不离的,当时好像都是炼气三层的样子吧。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当然是让愚兄得手了。”
得,面有得色的这位又开始停顿了。
又故意抓起快要见底的茶水往嘴边送,还不时的望望听故事的二位。
心中却是在得意嘀咕‘小样,你们还年轻呢。看哥哥半真半假的故事不把你们俩绕进去。再给你们来个第几者插足,让你们闹去吧。到时候哥哥就有的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