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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站起身,叶君爵直接握着她的腰,将她拎起跨坐在了他腿上,他埋首在她胸口,深嗅着属于她的芳香:“今晚陪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想接受又似乎有种抵触情绪,那种抵触情绪好像是自从生完孩子之后就有了,她也不是没想过这种事,也只是想想而已,真正要实施起来
的时候,又会退缩,说到底,都是生孩子给闹的,她上网查过,一部分人跟她的情况一样,说不上是什么毛病。
在她出神的时候,胸口传来了一片凉意,他湿润的唇在游走。她难耐的伸手撑住了身后的书桌:“别这样”
他抬眼看着她脸颊绯红的模样,哑声问道:“哪样?”
她当然说不出口,被他拨撩得渐渐失了魂。
在进入正题之前,他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会温柔点。”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向来只是冲着发泄而做这种事的,从来没管过她的感受,她也没奢求过他能有多温柔。
事实证明,这次,突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做得足够好,她也感受到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乐,他带给她的快乐 三天之后,阿泽那边传来了结果,阿泽带人走访了所有遇难未被打捞起的船员的家属,打着送慰问金的幌子,试探那些人的反应。大多数都是悲伤的,即便过了这么
久,人们依旧没有忘记亡人。只有一户人,原本很悲伤,在看见钱的时候,竟然高兴得笑出了声。 锁定了那家人,叶君爵亲自去了一趟,那是乡下的一处农家院子,院子里养着鸡鸭,因为刚下过雨不久,地面布满了泥泞,混杂着鸡鸭的粪便,空气中散发着难闻的
味道。
走进大门,叶君爵就忍不住皱了眉头,阿泽递给他一块方巾,他摆了摆手,没要,再嫌弃,也要忍着,不打成一片,怎么探话?
一个头发半百的老妇带着一脸喜气走了出来:“叶总怎么亲自来了?快进来坐。” 老妇其实年纪并不是特别大,顶多也就五十来岁,头发显然是被沧桑的岁月给熬白了的,最近应当是遇到了什么喜事,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好了,整个人的气
场都变了,不再被贫穷和琐事笼罩,像是刚刚一脚跨出了泥潭。 叶君爵走进屋,看着老妇递过来的小凳子,那上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老妇擦了几下,也没擦掉:“不好意思,我们家里就这条件,现在我家三宝也没了,家
里就更加困难了,还好叶总你让人送了钱来,这也算是给了我一丝安慰了。”
三宝,大名叫黄三宝,从前在叶氏旗下做运输船员,算到船出事那天,正好三年。
叶君爵笑了笑,在那张小凳子上坐了下来:“应该的,黄三宝是因公殉职,公司该给的赔偿不会少。阿姨,家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老妇裹了裹身上脏兮兮已经不太能看得出颜色的袄子,说道:“不是,还有我儿媳妇,就是三宝的婆娘,在后院那边喂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