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成良走到神秘人身边,面露兴奋之色,大喊了一声:“干爹!”
神秘人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邱成良好像收到了什么指令,疾步向远处跑去。
“什么?这邱成良竟是神秘人的义子,但他为何要救下马凝霜?”这一瞬间,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鬼面书生?!”沈海风看着神秘人怒声说道。
神秘人没有答话,双目直直的望着我。
夺命师爷向前走了一步,高声问:“身为南方法王,数十载不归七绝岭,自立门户,擅取屠龙印,哪样都能够让你受那伏虎大刑!”
“哈哈,伏虎大刑?莫要吓唬我,我今日来此本不想拿你们试练屠龙印,怎奈晚辈后生皆不识我这南方法王,若是你们肯退一步,我还可留你们性命!”说完,他又疯癫的大笑起来。
众人听完面面相觑,唯独沈海风面露杀机,大喊道:“鬼面书生,你莫要张狂,你只得屠龙印,却未得其法!”
“去死吧!”说完,大手在空中一抓,现出一道灵符,凌空向神秘人掷去。
众人看后急急后退,老道儿拉着我向后退去。我知道这又是沈海风的猛招,看众人的摸样,估计这威力不小。于是,我心中一冽,转身护住了头。
但却久久不见动静,我回过头,看沈海风扔出的那道灵符竟停在了神秘人身前,神秘人眼睛微微眯起,那道灵符竟燃烧起来,化作几缕黑烟,飘向室顶。
沈海风晃了两晃,呕出一大口鲜血,半跪在地上,立地天君看后好像极为震怒,抬掌向神秘人袭去,眼看那掌就要打在神秘人额上。
却见一只浑身鲜血淋漓的巨犬从门旁凌空扑向他,那巨犬来势凶猛,立地天君收势不住,一掌击在那巨犬的身上,巨犬登时血肉飞溅,骨肉溅了立地天君满身。
我看的清楚,刚才那巨犬正是在鬼股荡中遇到的穷奇,看来神秘人不仅得到了屠龙印而且更能像司马一钊般,催动自如。那穷奇的血肉大部分都溅到了立地天君身上,他用二指抹了把眼,急急向后退了两步。
“被穷奇血喷溅,看你如何施展气功!哈哈……”神秘人疯笑道。
立地天君立在原地,手指着神秘人:“好阴险!”
神秘人此刻停止了笑声,用那只残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瓦片大小的石块儿,用大拇哥夹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词。
夺命师爷大喊了一声:“不好,屠龙印!”
神秘人手持屠龙印,眼神狂热却杀气腾腾。
“你到底要干什么?”夺命师爷怒声问道。
神秘人没有理会他,眉头紧蹙,却看那屠龙印上冒起了丝丝黑气,阴风扫过,那股黑气随风轻荡,随即消失在森寒的空气中。
众人看后纷纷后退,唯“千岁阎王”顶风向前走了几步。再看神秘人突然停止念咒,邪风也随即止住,门外也没有了惨叫声,一切像是又要归于平静。
我心下奇怪,难道神秘人并没有得到催动屠龙印的法门?若真是这般,那他就要倒霉了。
“呀!”“千岁阎王”脱掉了身上的长袍,在空中抡了两圈,再看那长袍已然从黑灰变成了一面红黄相间的大旗,舞动间风声呼呼。
放置兵器的木架轰然倒地,炼炉内火星四起,直让人心颤胆寒。
我一手护住脸,望向那面大旗望去。但看那面大旗舞动中阴风四起。既然这“千岁阎王”以驱
鬼驭尸得名,这下挥起这幌可能是要请鬼搬尸。
神秘人看到那“千岁阎王”挥起大旗,先是一惊,随即踏步向屋中走来,他面上的黑纱被阴风撩起,嘴角含笑,却眼露凶光。
“千岁阎王”豁然稳住身子,大手一撒,手中的幌急急升向半空,盘旋不止,登时阴风大作,室内的桌椅板凳被吹得四下翻滚。
一阵鬼嚎传来,异常刺耳,我慌忙的捂住耳朵。
“千岁阎王”面露狠色,大喊了一声。此时在半空中盘旋的幌停止了转动,四角绷紧,一阵劲风带着屋中的杂物向神秘人袭去,鬼嚎之声不绝于耳,室内阴寒之气暴涨。
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阴寒之气侵蚀的浑身颤抖,有的甚至已经眼白上翻,眼看就要背过气去。老道儿伤势未愈,干咳了一声,使劲晃了晃脑袋。
“这幌的余力尚可让人昏厥休克,不知直接受力的神秘人是否能招架得住?”我心中忐忑起来。
一股股阴风转瞬掩杀至神秘人身前,神秘人没有躲闪,硬是吃了这无数阴灵狂暴的扑杀,但他中招的一瞬却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怒目圆睁。
随即俯下身子,呕出一口黑血。
周围没有了风声,被阴风卷起的杂物也一同落地,幌亦悄然落下,“千岁阎王”探身取过幌,一转身披在了身上,又变成了那件黑灰色的长袍。
夺命师爷看神秘人受伤,大笑道:“若非先祖复活,还真无人能用的了屠龙印,你虽算的上百年难遇的鬼才,但想用屠龙印却属痴心妄想!”
“适才我受的那一招,是为了报答山庄收留之恩,如今恩情还罢,该老夫出招了!”
说完,神秘人那只掐着屠龙印的残手在空中急挥两下,一阵野犬吠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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