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我陷入了沉思,“这个人作出这样一个毫无逻辑的事情,本身就是有原因的,我们正在追击赵权尧,和神秘人正面交锋,刚到这个村子就被打了埋伏,难道说......”
“傻小子,你还看不出来吗?这地方是拜血教的核心区域,金蕾她们俩就是在这儿出得事儿,咱们是羊入虎口了。”老道儿说道。
“羊入虎口?我看未必,敌方越是表现出残暴,就说明他们的统治根基越薄弱,如果自己的根据地都守不住,那他们哪还有什么胜算。”
老道儿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笑道:“你看看,这小子脑袋瓜就是跟我们不太一样,这说的话也是深奥的很,算了,你说是啥就是啥吧。”
“恶人,真会有恶报吗?”我呆呆的望着头顶黑漆漆的房梁。
“人不大,感慨倒是不少,你看看刚刚那人的一脸烂疮,就知道有没有报应了,死了的人比他好过!”老道儿笑道。
“我刚才趴窗子眼,那尸煞正对着星宿吐纳呢,等他有了意识非得冲进来给咱们掏了不可。”逍遥子对我们说道。
无论是尸煞还是僵尸,都是至阴至煞之物,眼不能观,鼻不擅嗅。人身上带着正与之相反的阳罡之气。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尸煞只是凭着本能来感觉人身上的阳气来扑食活人,但刚刚起尸的尸煞这种对阳气的感觉极弱,因此从我们进了屋子开始,他就一直没有了动静。只是在院子里静静的对着煞星不停地吐纳,等他吸足了煞气,保不齐就会破门而入。
“你小子不是禹陵后裔吗,你用你那个什么......禁戒,给他结果了不就完了。”
“能用禁戒我早就用了,还能等到现在吗,这不是没法用吗?”我一抬手,禁戒昏暗无光,似乎对外面那只尸煞毫无反应。
“怪了,这东西不是邪物吗?”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赶紧......”
小丽则呆呆的跪在母亲的身边,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我阵心酸。
就在这时,老道儿在屋内搜寻的时候,兴奋的吼叫了一声,把我惊得一愣。
“哈哈,老子有枪了!砰!”
只见,老道儿不知在哪找了一把猎枪,枪膛里压了火药,太兴奋一勾扳机走了火,打的房梁上木屑四溅。
我晃了晃脑袋,刚才那一声枪响把我耳朵震得嗡嗡直响,问道:“哪找来的破枪瞎开火!”
“想不到这小妮子家还有这玩意儿。”老道儿边说边饶有兴趣的把玩着。
“我们村儿哪家都有两杆打猎使的枪,上山放牛能打狼,入林捕猎心不慌这有啥好稀奇的。”
老道儿撇了撇嘴,对我说道:“这现在可是尚方宝剑,即使不能杀了那尸煞,也能震慑一阵,就算那个什么拜血教神秘兮兮,但也是凡胎,禁不住这一下。”
我想想也是,即使打不死那尸煞也能壮壮胆。至于那个神秘人我就不好说了,此人身上无处不透着一股子邪气,谁知道他能不能防住子弹。
这种老式猎枪是用起来极其的不方便,打出一发则需要继续装填枪沙火药,还要用铁丝夯实,才能打出第二发。短距离射程之内所向披靡,一枪就能放倒雪地上的狍子,但若拉开了距离,还不如烧火棍子好使。
我
坐在地上盘算起这么怎么外面的尸煞,再磨蹭一会儿,等他吸足了星煞月华可就啥都晚了。
“这‘五黄尸煞’是借‘五黄廉贞星’所起之煞,‘五黄廉贞星’五行属土,位于八卦之极。灵木克败土,既然这尸煞应土而生,自然也会随木而朽。若是用火器硬上,说不定更会激发它的凶性。”逍遥子冷静地分析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紧告诉老道儿不要鲁莽的用猎枪打尸煞,留着枪沙使劲擂那神秘人,更不能乱开火,这一枪打出去,枪沙天女散花指不定伤着谁。
“什么土啊木的,老逍的话你也信?”老道儿听完表情一阵愕然:“想不到你小子跟他走上一遭,竟然被他给带偏了,?可惜了。”说完一阵表情黯然。
“额,前辈,你这是什么话?”
“但这尸煞既然是土性之物,用桃木克制最好,可她家里一穷二白,除了这把枪还真找不出什么稀奇的玩应儿来。”老道儿说完撇开了大嘴,一阵摇头叹息。
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小丽擦了擦眼角的清泪轻声对我说:“我家里屋柜子旁立着一根拐杖,我爹临走时给父亲做的,还没做完,所以一直放在那,听娘说是桃木做的。”
我听完兴奋之色溢于言表,道:“这天无绝人之路!”
说着蹑手蹑脚的就朝里屋走去,可这时突然异变突起,只听里屋窗子“沧啷啷”直响,我心道坏了,这尸煞恐怕是要破窗进来了。
逍遥子刚才被尸煞打完还没缓利索,又这么一吓,闷咳了两声,嘴角溢出一行鲜血,但还是吃力的往里屋走着,我见他就快要坚持不住,忙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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