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赵德彪已经禁不住我言语加拳脚的恐吓,颤声说:“我真不知道那井下有什么密室,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爹让我在那处枯井上盖个井棚,还不许任何人进去,说是能把老杜头克死,还能让他的官儿越当越大。”
“为什么要克死老杜头?”
“其实啊,我爹跟杜老头没啥过节,就是......就是觉得他家儿子不在家好欺负,好像......好像我爹有段时间经常去井下面,我也不知道在搞什么猫腻。”
“还有呢!”
“我不知道啊,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再好好想想!”金蕾怒斥道。
“我......哦,对了,我爹有一天不知道怎么了,大发雷霆,下令把那口井给封了起来,还把井上面的破房子又给拆了,我过问了一句,就被他骂了一顿。”
“那后来呢?”
“后来啊,过了几年,我爹突然神经搭牢了,找人连夜把井又挖开了,还造了一座仓。”
“一夜之间?”
“那倒也没有,花了两三天造完呢。”
“两三天?这么快?”
“嗨,这有啥,我爹手下喽啰何止几百,我告诉你们,识相点的就赶紧把老子放了,不然的话,我爹一定会把你粉身碎骨!”
“死到临头了还口出狂言。”
“你!”
“赵德彪,你爹到底是干啥的啊,为什么这么多人跟着他?”赵全尧手下的人,估计就是他那帮拜血教的教徒,想来也只有通过教派这种组织方式,才能够聚拢这么多人。
“我爹啊,他年轻的时候学过风水,懂得不少这些个歪门邪道,加上又是镇长,自然有人愿意跟着他干,跟着他,有肉吃,有女人,为啥不干。”
“那你知道他背后都干些什么勾当吗?你以为,他只是想当大官?告诉你,你爹的野心,可远远不止这些!他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我怒不可遏,看赵德彪等人也是越来越不顺眼,心道,等我教训完那老的,再来收拾你们这窝小的。
月黑风高,夜色正浓,这个浮躁的夜晚好像注定要发生点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不知猫头鹰又站在谁家的屋后“咕噜咕噜”的讥笑着,“猫头鹰进宅,无事不来”,看来镇子上又要有丧事了。
我把赵德彪等人打晕,用绳子顺下枯井的底部,若不然这么些个大活人在院子里绑着太显眼,赵权尧见自己儿子不回来,铁定要来找人。
我“安置”完赵德彪等人就在王嫱和苏小小的凝望中踏雪走向更深的黑夜。
镇子本来就不大,再加上赵权尧这一镇之长的宅子最为阔气,循着镇子的主道行去,很快就到了赵权尧家。
我走到院前,看着这处宅子,以前没有注意,但现在细看来这家伙可真是不简单,主房为一栋二层小楼,楼侧面横出一间锅炉房,烟筒架起老高,正冒着浓浓的黑烟,这等布局正是普通人家非常忌讳的“白虎抬头”的死局。
但赵权尧却把院子周围都种上了柳树,所谓“前不插柳,后不栽杨”,因为杨柳皆是阴气极重的树木,但栽在这种白
虎抬头的布局周围,便能化凶虎为吉虎,住在里头不仅安枕无忧,而且吉虎还可吸收地气,把附近的生气都搬到此处。很高明,也很阴险,凡是住在这处宅子周边的几户人家肯定天天倒霉到后脚跟。
子夜时分,赵权尧家的门灯依然透亮,门外拴着的一只恶犬汪汪吠叫不止,我点着一结炮仗,隔墙扔了进去,乒乒乓乓在偌大的宅院中炸响,这时从屋中跑出几个一脸横肉的男子,看见雪地上的半截炮仗恶狠狠的骂道:“谁家倒霉孩子,让我抓着了整死他。”
几人一看无事便要返回屋子,这时我又在宅子门口点了一截炮仗,绕到了院子后面。刚才的几个人,听到大门口又有炮仗乒乓作响,气的牙痒痒,急跑过去,却是空空如也。
只有一行鞋印延伸向远处。
这几人蹲在地上正盯着那些鞋印看,想不通是谁这么晚了往院子里扔的炮仗,爆炸后的炮仗浓烟未散,细闻之下竟没有火药味,正纳闷间却感觉到一阵疾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没等回头看清,便吃了一鞋底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其他几人一回头正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带着个白口罩嘿嘿的冲着几人笑着,刚想起身脑袋却一阵眩晕,极不情愿的昏倒在了雪地上。
我扒着大门瞅了瞅院子里的黑狗也趴在地上没有了动静。便把那几个被自己用“掉魂烟儿”迷倒的汉子拖到墙角,用雪埋好。
过了半晌,从屋内徐徐走出一个身材矮小佝偻的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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