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一个故事,那这过程中,你师兄起到了什么作用?”
四叔看了我一眼,说道:“他啊,利欲熏心。”
“利欲熏心?概括的这么简单?”
“赵德彪他爹本想在牢里动用私刑,迫使老真人把还阳之法交出来,他首先选择的对象就是我师兄。我师兄是个离经叛道之人,加之与老真人关系不甚好,赵德彪他爹刚刚表露心迹,他便与他狼狈为奸,竟然主动要求合作,满口答应会将关键法器‘盘古心’送给他。”
“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金蕾和阮丽娜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有些不敢相信背后的真相会是这样的结果。
“说白了,都是为了一个利字。赵德彪他爹答应我师兄,只要盘古心交到了他的手上,可以给他一大笔钱,对于吉泰真人而已,光靠村民的信奉是远远不够支撑他们的‘事业’的,有了这笔钱,不光不需要为了生计发愁,还可以靠它做不少事。师兄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在这条路上愈陷愈深。”
“那赵德彪他爹怎么知道你们一定会到这儿?”
“这就要说造化弄人了,师兄答应了与他合作,便将老真人的底细都说了出来,这好巧不巧,偏偏说到了多年前老真人与杜鹃的这一段,赵德彪他爹当年也纳闷是哪个不长眼的毁了自己的心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答应了合作,不会伤害他们性命,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好好整一整老真人。”
“于是,他就搬出了杜鹃?”我好奇道。
“不错,他拿杜鹃他哥的命为要挟,叫她来找老真人,告诉她只要跟老真人说到‘停丧屋’这三个字,他就会明白的。”
停丧屋是阳宅风水中的大忌,在此种格局入住的人家屋主多会撞上妖祟,鬼魅,不久人世。但,凡是盖房的工匠多少都懂一些阳宅的风水,即使房子不盖,也不会却得到在别人庭院的正前方,平地拔起一座仓房。
“那密室不是被老真人毁了吗?”
“确实是毁了,但偏偏密室又出现了,”四叔思索了片刻,回答道:“这就是赵德彪他爹厉害的地方,他似乎有着通天的本事,设计好了一出天衣无缝的戏码,他不光放我们会到镇上,还马上安排了杜鹃找到老真人,这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在他的设计之中。”、
“是什么样的人能有这样的本事?”我不禁对这个从未路面的人产生了好奇。
“四叔,你给我们说说,这个赵德彪他爹还有什么反常?”
“当时,老真人看到杜鹃出现的那一刻,心头其实已经有了怀疑,他知道下面的凶险程度,再下去一次,恐怕不会有上回的运气。但是,杜鹃的请求,他不忍心拒绝,于是对身后一直忧心忡忡的杜娟说:放心吧,你哥会没事的,当我看到那个‘九龙启尸阵’的时候,我就知道当年的事情还没有了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这就去瞧瞧那停丧屋。说完,老真人转身朝踏雪而去。杜娟看着他渐远的背影,留下了眼泪。”
“天,愈发阴沉,没有了刚才鬼嚎似的寒风,取而代之的却是沉闷的压抑之感。伴着一路吱吱踏雪之声,老真人来到了那间土砖垒成的仓房。说是仓房,还不如说是一座方形的地面碉堡,四周没有透气用的风口,显然不是单纯用来装杂物的。当初这里还只是一间破瓦房,
但这次却被换成了碉堡一样的仓房,显得更加阴森。破旧的木门上挂了把不成比例的大锁,老真人看罢,运足一口气,抬脚便踹开了木门。木门踹开的一刹那,不知哪里吹来的阴风,扑面而来。里面黑洞洞的,仅有门口一平米左右的地方能够视物。老真人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虽然这仓房四面不透风,但走进里边却感觉透骨奇寒,再看狭窄的房间内,四壁颓然而立,哪有什么杂物,但老真人却发现屋内有一口方井,很不同寻常。井上扣着厚重的木板,用铁条封着,普通人家又怎么会把水井封死。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邪气。老真人定下主意,想找硬物撬开井盖,看看里边到底有什么名堂,但四下寻找却没有能够找到撬开井盖的棍棒,却发现突出的井沿下放着一盏油灯,对门迎光看去,灯油几近枯竭,一截打了蔫的棉花有气无力的搭在灯碗里,但奇怪的是这灯碗里装的不是普通的黄色灯油,而是像鲜血一样的红色膏体,老真人拿起灯座,闻了闻,一股腥臭之气直冲脑门,撇了撇嘴,知道这便是萨满‘拜月教’的‘浊血灯’。”
“拜月教?”我、金蕾和阮丽娜异口同声的发出诧异声。
萨满教的起源无从说起,据史料记载,早在上古时期中国北方便有萨满巫师一说。而现在考古学家更是发现早在石器时代,便有萨满的雏形,萨满教当时在北方可谓家喻户晓。直到魏晋时期,佛教与伊斯兰教的传入中原,道教又在北方兴起,导致“古萨满教”逐渐没落。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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