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平静的夜里,显得如此诡异。我紧抱住老真人的胳膊,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好奇道。
“只见一个浑身挂着烂肉烂布条的‘人’半跪在地上,脸对着月亮,呼吸之间仿佛有股白雾隐现。我吓得我浑身一紧,就要大叫,但随即想到老真人在旁边,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接着,那个‘人’起身朝池塘走去,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像是脚上拌着什么东西,一步一步的在地上挪蹭着。走到水库边,抓起一翻了白的鲶鱼,狂吃了起来。?我随即想到,这可能就是玄青所说的‘行尸’了。老真人让我坐在沙发上不要动,接着从怀里抽出一把闪亮的匕首,悄悄的开门出去了,玄青对我一笑,也跟着出去了。?我一人坐在偌大的客厅里,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看着衣柜的雕纹仿佛像是阴笑着的人脸。?我独自坐在这里害怕极了,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着出去了。看见老真人从怀里掏出早上拿出来的‘捕尸牢’抓在手里,玄青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我则躲在一旁的大树下,静静的看着。两人慢慢的靠近了那具行尸。就在还有十多米时那行尸的鼻子翁动了一下,随即转头起身,把吃剩的半条鲶鱼也扔进了水里。”
“我毛直立,差点没尿了裤子。那具行尸塌陷变形的脸上淌着黑色的汁液,烂肉随着一转头,四处飞溅。老真人可没有含糊,大手一扬,把那捕尸牢撒了出去。正好扣在那具行尸的身上。玄青随即取出一张符咒夸张的跑着,就要贴在行尸头上。老真人忙中大喊:先不要过来。谁知玄青就像发了疯一样,举着符咒,
朝行尸跑去。行尸被老真人用捕尸牢困住,做不得大动作,玄青跑到行尸跟前,行尸正在挣扎着想逃脱,但活物近前,大嘴一张,就要咬玄青,谁知有捕尸牢束缚,没有咬到,随即换用羊头,一下顶在了玄青的胸口,玄青倒退着倒在了水池塘里。老真人见状不妙,大吼一声,抽出匕首,一下就刺进了行尸的眉心,只见行尸颓然倒地,又拿出一根桃木钉,反复在胸口摸索着,才恍然大悟,早上符咒都放在了玄青那了,不知这小子现在是死是活。只见玄青在水里使劲的扑腾着,好像不懂水性。但倒在地上的行尸也并没有停止挣扎,反而力量比以前大了不少,韧性极强的捕尸牢都被他撕破了好几个洞。转眼间,脸上便长出了白毛,想是被老真人一匕首激发出了暴虐的性情。老真人大叫着说:小玄子,你再不上来,等这行尸长齐了毛就玩完了。玄青挣扎着从水里走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想摸衣兜里的符咒,一摸之下,被水泡过的符咒都变成了黄色的糊糊。双手一摊,呆傻的立在了那里。”
听到这里,我就有些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了,我有禁戒傍身,龙骨禁戒、神鬼莫近,自然不需要他们那般折腾。
四叔继续说道:“老真人随即用了收紧捕尸牢的网口,又用左手的两根手指插进行尸的鼻孔,右手拿起桃木钉,狠狠的插在了行尸两乳之间的膻中穴,行尸动作的幅度渐渐的小了,嘴里不断地返着黑色的液体,我在大树后心动魄,没想到僵尸这么容易就被打趴下了,随即浑身一阵轻松,想近前没等走到跟前,就闻到一阵腥臭之气,打了个喷嚏。老真人走过来,好像很生气,刚想赶我走,却发现身下的行尸又开始不断的挣扎,竟直接把插在它鼻孔上的两只手指喷了出来,可见力量之大。嘴里不断的吐着白气,疯狂的咆哮着,天地都为之颤抖。老真人见状不好,恐怕是变成白毛僵了,玄青在一边也用手生疏的擒尸手法,努力的控制着白毛僵的上身,但如果没有符咒在身,无论如何也是控制不住这具已经异变了的僵尸,俩人的脸上都落下了豆大的汗珠,但老真人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边制住挣扎将起的白毛僵,一边催促着玄青:快,尿点童子尿在它身上。玄青一阵茫然,好像在思索第一次给了谁。老真人便知道他已不是童子,又想到自己多年前,风雨交加的夜晚。也不禁惋惜。二人随即一阵唏嘘。但身下的毛僵可没给他俩多想的时间。手指甲以肉眼能速度疯长,眼抓到二人,毛僵使大力一抓之下挣破了捕尸牢,玄青正锁着毛僵,没有空间闪躲,后背被抓了三道血印子,随即叫苦不迭。但还是死死抓着毛僵没有放手,急说道:你那徒弟呢,他可能是童子队伍里最后的苗子了!老真人听后恍然大悟急叫道:臭小子,还不快过来。我听到他叫我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但我哪敢过去,随即僵硬的摇了摇头。老真人气急的说道:再不过来,我就要玩完了。”
金蕾和阮丽娜听到这里,都不约而同地用手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我愣了愣,心说这有什么好笑的,童子尿虽然不能驱邪,但是这玩意儿滋在人脸上,谁都会觉得难受,估计这行尸也受不了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