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阮丽娜和金磊提供的情报,我自始至终都疑惑不解,这个刘天文到底与鉴美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我脑海之中久久不能想通这一点,最后我还是向金磊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希望寻求她的解答。
虽然我极不情愿,但是面对真相的渴求,我还是向金磊妥协了自己的尊严。
金磊得意地笑了笑,说道:“这就要从这个故事的后续说起了。”
“后续?”我这才明白,我被这臭娘们给摆了一道,“你们给我的情报是不完整的,我靠,这我怎么能够猜得到?”
但是金磊则洋洋得意,似乎只要能够压过我一头,即便胜之不武也在所不惜。
“我还以为摸金少帅无所不能呢,看来你也不过如此!”金蕾挺了挺胸,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呵呵,行,这回算我输了,说说吧,这故事到底还有什么后续?”
阮丽娜接过金蕾的话茬,说道:“这个刘天文中举之后,一直在地方上担任父母官,也算是造福一方,到了后来,年过花甲之后的刘天文辞官回乡,当起了乡绅,痴迷于书画,尤其是一手工笔仕女图堪称一绝,在当地小有名气。”
“仕女图?”一听到仕女图三个字,我就再也坐不住了,“你的意思是说,上次那个仕女图可能是出自刘天文之手?不对啊,年代对不上啊!”
阮丽娜点了点头,说道:“你先不要着急,上回所见的仕女图确实不是刘天文的手笔,严格来说,仕女图是鉴美者独家技术,其他人事不会绘画的,仕女图中不仅用到了传统绘画的技巧,还与符咒、阵法息息相关,是一项十分系统的工程。”
“那这个刘天文与仕女图有何关系?”我继续问道。
“问题就出在刘天文绘画的手法上。”金蕾插嘴道,“我们查过刘天文的画作,发现他的画作很多技法特点都与现有的几幅鉴美者所画的仕女图有相似之处,要知道,古达绘画的师承关系十分严谨,几乎每个画作者身上都能看到所属流派的印记,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刘天文就与鉴美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听完金蕾所言,我恍然大悟,说道:“这么说来,这个刘天文应该是跟着鉴美者学过绘画,而且学的就是鉴美者所擅长的仕女图。”
“不错!”金蕾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分析。
“而且,不光是刘天文学画的师承是来自鉴美者,我们不妨大胆假设一下,这个鉴美者在历史上绘画成就并不出众,说明这个人不是什么大家,但是他能教地方乡绅的刘天文绘画,说明这个人能够入得了刘天文的法眼,这样的人无非两种,一是靠着绘画吃饭的画师,虽然没有才名,但是不影响他传道受业,二是有着相似身份的乡绅,平常交流之际互相探讨,显然这个鉴美者不太可能是后者,因为他们像极了见不得光的老鼠,应该是隐姓埋名,以其他的身份示人。”
金蕾听到的我的分析,和阮丽娜对视了一眼,交换了各自的意见。金蕾想要摇头,下意识地对我
的观点进行反驳,但是阮丽娜则希望她能肯定我的看法,两人彼此都没有说服对方的把握,于是,短暂的停顿之后,都没有说话。
“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而已,我相信,735所肯定也有自己的分析,说不定冶教授那里,已经有结论了。”
金蕾借坡下驴,说道:“这个自然,我们735所有最先进的情报分析系统,借助超级计算机,哪怕是再复杂的案子也能够推演出符合逻辑的结论,这一点,林......老公不需要担心!”
金蕾差点就喊我“林先生”,但是担心我借此做文章,愣是换了口,称呼我为老公,也真是为难她了。
“哈哈哈,我不担心啊,怎么会担心呢。”
“咱们还是继续谈正事吧。”阮丽娜把话题拉回到了案子本身。
“这个刘天文退休后住在了哪里?”我问道,“说不定,可以从那里找找线索。”
金蕾颇为得意地笑道:“这一点,我们已经想到了,经过前期的调查,我们发现,刘天文辞官回乡之后就定居到了一个叫做祭台村的地方。”
“祭台村?”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特别,“一个地方把祭台作为地名,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阮丽娜问道。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有些瘆得慌。”
“堂堂摸金少帅什么时候也变得迷信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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