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新轻松撬开门栓,悄悄走了进去。
望着熟睡中的张三小姐,没有了嚣张跋扈劲儿,长得倒还可以。
她邪魅一笑,伸手快速封住她的穴道,又喂了一粒药丸。
“好好享受吧!
害人精!
千万别早死啊!
那样就不好玩了!
你不是很嚣张吗?
那天还想追我来着,现在你倒是起来继续啊!
真无趣!
睡得死猪似的,没劲儿!”
说完,还恶趣味地拍了拍她的脸。
“希望你能承受得起本姑娘的报复!
我可没打算亲自动手杀了你!
死亡对于某些人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浑身奇痒难耐,无药可救,可还行?
不必谢我哦!”
她对张三小姐的惩罚,远远超过陈青荷。
那可真的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头顶长疮,脚底冒脓,浑身溃烂,又痒又痛,抓都抓不完。
想弄死她的家人,就等于触碰到她的逆鳞。
让他们像蛆虫一样痛苦地活着,受尽折磨,吃尽苦头,才是最好的惩罚。
陈青新把第三进院子里的所有物品,收的一件不剩。
就连那三小姐身上的衣服,被扒得只剩底衣底裤了。
三进院子的东西厢房居然是库房!
她毫无心理负担地全部带走。
陈青新在东厢房发现,金银珠宝、古董字画、布匹、药材、茶叶。
居然还有几棵千年人参!
统统收了,一件不留。
又转向西厢房。
粮食占据两间屋子,另外一间里面是兵器、铠甲、弓箭等军需物资。
这张员外可能以为,无人敢随意进入女眷所在院子,所以才敢大大方方地囤兵器的吧?
这些在大顺国都属于管制物品,他居然大啦啦地存放在家里?
还真是有恃无恐!
整个三进院物品清空以后,陈青新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二进院中。
二进院里住着张员外的独苗苗。
一个纨绔子弟,平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依仗自己家有钱有势,霍霍了许多少女。
这也是陈青新与张三小姐冲突时,从周围人议论声中得知的。
虽然声音很小,但依然被她捕捉到了。
既然被她遇上,那么就替那些曾经被他祸害过的女孩,讨个公道吧!
封穴道,喂药,一气呵成。
那小子从此不能人道,想害人也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呵呵。
陈青新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
这一家人,从上到下都烂透了,没有必要放过。
一粒药丸废了他,让他们断子绝孙,看他今后拿什么去害人?
如果他真的变好了,以后也可以帮着治好。
但是她笃定,这个人是不会好的,因为他们家连根都是烂的,怎么可能教出好人来?
二进院子虽然没有库房,但是摆件倒不少。
笔墨纸砚统统收了,这货的衣服她有点嫌弃,施法变成了布条条,看起来像猫抓过似的。
衣柜、书桌、摆件都掳走。
管它值钱不值钱的,统统收了,恶心恶心他,让他们一夜变成穷光蛋。
一进院子里面住的是张员外和他的夫人。
大部分财产都在此处,这里的库房,比张三小姐院子的那两个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