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也不与你争了,你说是冻的就是冻的吧。”,老人无奈道笑了笑,挥手又在冰床上施了法,防止他偷偷溜走。
安然看着身后的青丘山,她和云弋真的就要这样分开了吗?
回去她该要在和白泽交代。
她看着手里的果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如果她放弃了这个果子,李老爷子又该怎么办?
她在山脚下站了许久,也思考了许久,她不能放弃云弋,她想,云弋肯定也不想留在这里的。
但是灵树的果实,她也不能放弃。
那位老人是云弋的亲人,她定不能贸然去抢,她如果想要带走云弋,必须要找到灵树。
黄皮子给她的地图到那处断崖就截止了,她仔细看过地图,并没有被截断过的痕迹,说明那张地图就是完整的。
黄皮子也没有必要骗她,所以灵树极有肯能就藏在那处断崖下,甚至还有可能就藏在老人住的那个洞里。
崖间石桥的那些白骨,可能就是为了寻找灵树而丧命的人。
她盘腿坐在断崖上,将灵果放在自己的左手上,她微闭着双眼,用自己的神识窥探着青丘山上的灵气。
不过这样有很大的风险,如果被别人发现她在窥探,他们肯定会竭力发起反击,如果她的神识受损,她的本体也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她大意的扫了一下四周,发现青丘山灵气最重的地方就在这断崖下,特别是那个山东,不停的有灵气往外溢。
她尝试着走进山东,发现云弋趴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她尝试着用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现他的身体异常的冰冷。
而云弋好似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一样,惊讶的抬头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安然,是你吗?”
但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山洞,又失落的趴了回去。
她很想直接破掉老人在冰床上设下的结界,但她不能贸然这样做,这会惊扰到老人,惹他发觉。
她继续往山洞里面走,然后看见了在床上打盹的老人,他窗边放着那根拐杖,而奇怪的是那些灵气,竟然都是从这根拐杖上发出来的。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老人床边,伸手触摸了一下那根拐杖,突然一道强光闪过,她看到了老人的本体,原来这个老人就是灵树。
老人发现了她,睁眼从床上跳下来拿起床头的拐杖就朝她打了过来,那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右手臂上。
她往后退了几步,离开了山洞,神识刚回归本体,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她掀开右手的衣袖,手臂上印着一条血红的印子,轻轻一碰就痛的不得了。
老人从崖底下上来了,他飞身落在安然身后,冷笑道,“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有这样的能力,竟然能用神识窥探到我?”
安然放下衣袖,笑了笑说,“我也没想到,你竟然竟是灵树。”
“哼。”
老人冷哼了一声问她,“你想怎样?”
“我要带云弋走。”,她说,“还有灵果我也要。”
“你带他走,你有能力照顾他吗?”,老人沉着脸道,“他现在神力尽失,身体又受到很大的伤害,虽然不是你所为,但你也有责任,你根本照顾不了他,我又凭什么让你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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