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欢喜的。
以原主的性子,其实并不得他爹赵村长以及他娘赵夫人的欢喜。
甚至是嫌弃,觉得以赵力阳日后的造化,柳知知根本上不得台面。
“你看她手里的木雁,这个是媒婆吧?赵家人过来,莫是好事快到了?”
“这说不准啊?你刚刚没见着啊?刚刚可是柳大去村口接的赵家人!”
“这柳知知的好事,怎轮得到大伯去接人啊?你看柳仲林他们坐在那儿吃饭,哪像是好事要到的样子啊……”
几个好事的站在门边,一边探究的往里看着,一边七嘴八舌的说着,显得八卦十足。
屋里的人可管不着他们看热闹的人,赵村长叫来的媒婆这时候眼力见十足的将手中的木雁送到了柳老太的手中,然后趁此说了几句好听话。
“老太太,这里是赵家的提亲礼单,老太太您先过目……”
“这便是喜儿姑娘吧?果然是人如其名,生的那叫一个如花似玉啊!一看就是有福相的女子,好生养,这以后啊,准旺夫!”
“赵公子日后考科举,也能一路顺风,也能给赵家生出个大胖小子来!”
媒婆说的话,听得两边都满意,乐呵呵的。
接着,两方人各自在边上的桌子前坐下了。
而没有落座的两个晚辈,赵力阳和柳喜儿互相对望站立。
察觉到身上的视线的柳喜儿,脸上晕起一抹绯色,娇娇俏俏地低下了头。
可蓦地,她又觉得异常得意,看了一眼边上在桌前吃饭的柳知知,朝着柳知知瞪了一眼。
突然感觉身上有股不对劲的视线的柳知知猛地看去,见柳喜儿看着自己,柳知知冷笑不已。
柳老太还有赵家在那边商谈着提亲的事宜,可外边看戏的人却炸了!仿佛吃到了惊天大瓜一样。
“这,赵家的人这是疯了不成?这赵家小子不是已经同知知那丫头订了娃娃亲吗?这怎么还去找柳喜儿订亲啊?”
“这赵家小子莫非是要一家两姐妹侍一夫?”
说这话的人声音里充斥着不敢置信,且声音越来越小。
纳妾这事在大齐王朝并不算是稀奇事,只是,纳妾的前提得是能有这能力养得起。
若非达官贵人或者皇族,哪里能纳得了妾?
“不愧是村长的儿子呢……这就是不一样啊,之后考科举了,这要是做官了,那就更不一样了……”
外边的人议论声不小,柳知知一家都将这话听了个完全,更何况是在那边商谈两家订亲事宜的柳老太和赵村长等人呢?
只不过,两家都当做没听到这事,毕竟现在是订亲的时候,旁的就是再如何也没得这个重要。
不过,那媒婆不清楚啊!
媒婆只知道今儿是来给柳家小姑娘提亲,根本没从两方的长辈口中知晓之前的那些事儿。
譬如,柳知知之前和赵力阳是订过娃娃亲这事儿。
所以,媒婆在听到这外头的人在那儿议论纷纷的时候,媒婆一脸好奇,又错愕地说道:“赵村长,赵公子真是好福气啊!柳家的两支花都被赵公子给摘下了,太有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