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叔孙伯牙对坐在桌案两侧,华辰轻笑道:“伯父是如何知道我的住处的,该不会朝会还没开始,我就成了名人了吧?”
叔孙伯牙不紧不慢地说道:“名人倒还不至于,不过也差不多吧,毕竟我来到洛邑才不足半日,派人简简单单地一打听,就得知了你的消息,也是够出名的。”
华辰目光在叔孙伯牙脸上略微愣了一下,见被叔孙伯牙察觉,便挠挠头说道:“相处日久,越发觉得不论何时,伯父都是一派从容淡然,处变不惊。”
叔孙伯牙眼睑微垂,缓缓说道:“世上哪有能永远处变不惊之人,总有事情会让你分心,也总有人会让你牵肠挂肚,一如我对清寒,你对庆忌。”
“王兄的事情,伯父已经知道了。”对于叔孙伯牙知道了有关庆忌的“真相”,华辰一点偶读不吃惊,毕竟自己也走访了诸多势力,并且还没有任何要隐藏消息的意思。
“知道了,听起来简单,但想来这数年来都由你来主持吴国大小适宜,也是万分不易啊。”叔孙伯牙颇为感慨地说道。
华辰摇头轻笑道:“伯父言重了,王兄虽然身体抱恙,但终归是行伍出身,吃得了苦,又只需呆在王宫之中,再加上有我在,使得王兄一直保持着汤药的温养,倒也能支撑得住,所以大多国事都是王兄亲自处理的,我不过是打打下手罢了。”
“这话我可不信,说起来我也怪心疼清寒的,且先说你以吴国公子之命,分三成吴王之责,再加上还有子渝以及那南越那女孩,真不知道你有多长时间陪在清寒的身边。”说着,叔孙伯牙看向华辰的目光中不禁生出三分不满。
“这~”绕是以华辰的脑回路,也没有快速反应到叔孙伯牙话题的转变,愣了一下后,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您也是身居高位之人,也应该有所同感吧?”
“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只爱清寒母亲一人,此事世人皆知。清寒母亲体弱,生完清寒之后更显虚弱,若非是为了延续香火,我今生都不会娶妾室,你能和我一样吗?还跟我谈同感,我跟你没同感!”
“……”华辰觉得老帅哥突然之间就变得攻气十足,自己不宜和他硬碰硬,便立即改变态度服软道:“伯父教训的是,我一定谨记在心,日后一定将清寒捧在手掌、放在心间。”
说罢,华辰心中还有些不服气地想到:为什么要向他表这种态度呢?自己之前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好不好?这老帅哥不会是真的到了更年期了吧,秒变话痨?
“我也不需要你给我谨记这个、保
证那个,两月前收到清寒寄回的家书中说道你从晋国带回姑苏的那姑娘已经怀有身孕,我的要求也不高,两年之内我要在曲阜见到我的孙儿,你看怎么样?”
“两年?”华辰小小的懵逼了一下:这老帅哥怎么会对时间安排的这么明白,不会是时日无~
啪!一念至此,华辰赶紧止住思绪, 怎么可以对长辈这般不敬呢?
华辰脑洞大开,但是叔孙伯牙可不知道,在他看来,华辰这是不愿意啊,脸色一紧便开口说道:“怎么,你有什么异议吗?还是说,你和清寒之间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不不不,没有没有”,一看岳父大人有发怒的迹象,华辰赶忙说道:“我只是觉得两年的话,孩子还小,带着他去曲阜有些不方便,仅此而已,伯父不要多想。”
“这样啊,那没事,到时你只需书信一封,我安排好家族事宜之后,就动身前往姑苏。”叔孙伯牙大手一挥,颇有些干脆果决地说道。
“……”此情此景 ,华辰只觉“无声胜有声”。
华辰不说话,叔孙伯牙也不说话,这样僵持下去自然是谁怂谁尴尬,当然,先怂的肯定是华辰了。
伸手摸了摸鼻尖,华辰开口说道:“那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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