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虽说诸多中立国可能会因为之前华辰在鲁国的举动而倾向于越国,但是庆忌和华辰兄弟俩也不是吃素的好不好?
转眼之间,一个月的时间又是悄然而逝,这段时间在宁城和桂城中间,数万的将皆是按兵不动。颇有一种“猥琐发育,别浪”的既视感。
勾践没有什么小动作自然是因为他手中的两支由其的剑术导师指挥的小队已经全军覆没,对于这件事,勾践本人一直是处于懵逼状态的。
至于华辰和少正倥,则是华辰不愿将“天残”完全暴露出去,毕竟辛辛苦苦塑造的这支尖兵可不是单单用来搞类似于劫粮这种小动作的。
随着春天的正式来临,列国的使团也是一支接一支地姗姗来迟,令华辰有些惊奇的是几乎所有的国家都派出了使团,令他有些哭笑不得:都这么喜欢凑热闹吗?
由于是越国方面发起的邀请,所以大多是使团在到来之后都是选择了进驻桂城,而作为东道主的勾践也是不遗余力地接待着
这些使团。
只是凡事都有例外,比如鲁国由叔孙氏、孟孙氏以及阳瑞共同派出的这支使团就以“路途遥远,众人皆累,只想早些落脚”这种无脑的理由,进驻了周城。
再比如说秦国,说了会来,但是却一直都没有露头。
当大多数国家的使团到来之后,受越王之命全权受理此事的勾践在桂城和宁城之间的那片平原上搭建了一座木质平台,如同“方桌会议”一般。
宁城之中,华辰和少正倥漫步在军营之中,晚霞映照在两人脸上,使得华辰那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更显俊朗,而少正倥的脸上的光芒则是使得他多了一抹沧桑以及上位者的威严。
“明天列国使者就会齐聚在勾践搭建的那座台子上,这种情景让我想到了十几岁时曲阜城中那些少爷、小姐们聚会的场景,还真是胡闹啊。”
“我觉得挺好的,你看你现在,明明还不到而立之年,却搞得跟个大叔似的,胡子拉碴的,我看着就不爽。”
“咦?”听了华辰的话之后少正倥将视线聚集在华辰的脸上,有些疑惑地问道:“还别说,你的脸上怎么一点胡渣都没有?”
“阿青刮的。”华辰的脸上虽然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实际上却是有苦说不出。
越女以某人一直用被胡渣围绕的嘴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很不舒服为由,强行用兰雀为某人“剃须”。
虽然对越女的剑术很有信心,但是华辰在实际操作的时候还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毕竟那把“剃须刀”可是锋利无比、削铜如泥的兰雀剑啊。
“要不要我让阿青也替你处理一下?”
“怎么处理?”
华辰声音平静。脸色毫无波澜地说道:“用兰雀削的。”好像当时因被兰雀架在脸上而吓得要死的人不是他一般。
“……”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需要吗?”
“废话,那把剑有多锋利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吴国的大将军,嘴巴被削没了,我用什么指挥全军?”
“切,那叫风险与收益同在,痛并快乐着,你不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