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了,秦王打算如何处置安平君和长乐君?”
“死”,嬴简沉声说道:“很久以前王兄就察觉到了父王的死有蹊跷,只是那时我们的实力还太弱小所以王兄将此事放于心底并未说出来。
后来王兄掌权之后才告知于我,此事关乎父王死因,作为儿臣的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最后我和王兄一番暗地探查之后果然发现了安平君和长乐君的影子。
由于事情已经过去了十数年导致证据销毁了许多,王兄也无法对他们二人下手,这件事窝在心中一直是我们兄弟俩的一根刺,如今叛乱之罪已定,怎么能再次放过他们?”
“欺压事小,谋害事大,如果先王的死真的和这二人有关的话那就确实不能放过了。”
嬴简的心情显然不佳,低声说道:“华辰,这里除了你我就只有易兰,你说实话,对于王位你有想法吗?”
华辰盯着嬴简的眼睛笃定地说道:“有想法,但不会行动。”
“我也是”,嬴简伸出双手揉搓了一下脸庞说道:“其实我挺向往那种指点江山的感觉,但是王兄在上,我便绝不会有异心,我就不明白有些人为何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面对情绪有些激动的嬴简,华辰没有接话,但是他很想对嬴简说:人心易变,有些在少年时被都当成是一辈子誓言的话在三年、五年、十年乃至二十年之后回首一看早已经初衷不再。
就拿华辰自己来说,刚来到这个时代后他还只是个应届毕业生,见到子渝之后那种心动的感觉让他发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然而此时“白首不分离”的誓言依在,“佳人心”却不止一颗。
拍拍嬴简肩膀,华辰轻笑道:“行了,安平君和长乐君的事大局已定,往事若不堪回首便不要回头。不是要去为蒙渊将军送行吗?精神点。”
“我知道了”嬴简点点头对着易兰说道:“阿兰,你和华辰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嗯,简公子慢走。”
嬴简起身离开后,华辰似笑非笑地看着易兰说道:“阿兰?你不会是趁着我没注意的时候和这家伙产生了某种超友谊的情感了吧?”
“我没有”,易兰慌忙起身说道:“公子你误会了,公子不在的时候易兰从未和简公子单独相处过。”
华辰没想到自己随口开的一个玩笑易兰的反应竟如此之大,赶忙伸手把易兰拉回椅子上说道:“别吧,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至于这样吧?”
“公子~公子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易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这哪是丫鬟对主人说的话啊,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就低下头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