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是。”
杜康离开后,华辰就关上房门回床上换衣服去了。小枝已经不在别院了,从离开鱼驿到抵达曲阜,华辰发现这个叫杜康的小伙子倒也还算机灵,于是就挑选了这个“酒神”作为自己的近侍了。
别院书房,华辰进来的时候杜康和一名宫人模样的青年都站在几按前。待华辰坐下后,宫人小步走上前恭敬地将一份竹简交由华辰。华辰打开竹简仔细地阅读起来,之后将竹简重现卷起,对着宫人说道:“王上只让你拿来一份竹简,没有说别的话吗?”
“没有,王上只是让小的将这份竹简亲手交给华辰公子,没有交代别的。”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回去告诉王上,他交代的事华辰会做好的,让他等我消息便可。”
“是,小的告退。”
待宫人走后,华辰对杜康说道:“杜康,我一会儿会写两份拜帖,你持公子印信分别去一趟孟孙府和叔孙府,交给他们家管事之人。对了,认识路吗?”
“不认识。”
“哇!这就麻烦了,那有嘴吗?”
“有。”
“那就好,行,你先下去吧,一会儿过来拿印信和拜帖。”
“是。”
杜康临走时将门给带了上去,有暖炉的屋子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华辰转了转有些落枕的脖子,砚墨写了起来。姬衍最终还是同意了,他在信上交待华辰出面联系叔孙、孟孙两家,向他们阐明自己的立场:王室解决不了这个棘手的问题了,邀两家一同勤王。当然,说是“勤王”,其实就是变相地服软。
临近午时,杜康已经带着印信和拜帖离开了别院,华辰在给叔孙和孟孙氏拜帖上都说明日到访。如今鲁国的情况,起码曲阜这边的情况华辰已经大致了解了,不知姬衍急不急,真急还是假急,总之华辰是一点都不慌的,大有“猥琐发育,别浪”的既视感。
叔孙府,沁苑
“小姐,今日我去布庄割几匹布的时候听见好多人在谈论吴国的公子。”
叔孙清寒小手环抱着一个小暖炉背对着丫鬟说道:“吴国公子?又是个吴国公子,一年前那个夫差就骄横跋扈,如今再来一个吴国公子又是如此,闹得满城皆知。”
“小姐说的是,不过说来也凑巧,听那些人提及到这个公子的名字时都称呼他为‘华辰公子’,和小姐房间那幅画上的男子同名呢!”
“你说什么?”叔孙清寒猛地转身颤声问道:“你确定是‘华辰公子’?”
被叔孙清寒的突然举动下了一大跳,丫鬟来叔孙府也有半年多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文静的小姐也有这么情绪激动的时候,愣了好一阵子才应道:“是的,是的,奴婢不会听错的。”
叔孙清寒听完后连狐裘大衣都来不及穿,径自向叔孙伯牙的书房跑去。
不算太长的一段路却跑地叔孙清寒气喘吁吁,她的身体状况实在是谈不上健康。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一个白衣青年从书房走了出来,正好和她打了个照面。
坐在书房内的叔孙伯牙看到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叔孙清寒后赶忙起身走上前,将她拉进屋坐在暖炉旁边,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这么冷的天,怎么出来也不知多穿些衣裳,今日是哪个丫鬟在你身旁服侍的?”
“不关丫鬟什么事,是我自己着急跑过来的。父亲,我听说吴国公子~”
“是他”,不待叔孙清寒说完,叔孙伯牙就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没想到这小子还有此等身份,难怪会如此命大,倒是我当初看走眼了。”
说罢,叔孙伯牙走到书按前拿起一份竹简交给叔孙清寒,说道:“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