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随后我和光头将沙坑填平,涛哥也重新确定了方向。告诉我们要趁着黄昏时分的温度多走一段,把中午的酷暑和夜晚的严寒避过去。
坐在一摇一摆的骆驼背上,骨头似乎依然心有余悸,呆呆的看着远方沙漠与天空的连接线沉默不语。而我也在心中琢磨着涛哥空中的‘沙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光头的心里憋不住事,闷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向旁边的刀疤瘦问起了此事。刀疤瘦倒也毫不避讳,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后跟我们讲到:“沙怪就是一种长在沙漠地下的怪物,专门吃那些运气不好被沙子埋住的人。虽然遇到过几次,但你要问我那东西具体长什么样子我还真没见过。有的人说它长得像条大蛇,有的就说长得像条蚯蚓,反正到了这里边万事小心就对了。”
刀疤瘦的这番讲述让我忽然想到了曾经写过的一个关于死亡之虫的专题,专题内容里所记载的生物与他描述的几乎对上了八成。在蒙古戈壁沙漠上也流传着类似的事情,蒙古牧民们相传在茫茫的戈壁沙丘中常有一种巨大的血红色虫子出没,它们形状十分怪异,会喷射出强腐蚀性的剧毒液体。此外,这些巨大的虫子还可以从眼睛中射出不明能量流,让数米之外的人物和动物在顷刻之间受伤。接着,它们会慢慢将猎物整体吞噬掉……
曾经就有过两个生物科学家不远万里从英国专门来到蒙古戈壁寻找并且研究这种可怕的死亡之虫,他们有着先进的研究和拍摄技术并且携带者非常齐全的装备。但却在进入戈壁沙漠后销声匿迹,从此在没有出现过。有好心的牧民曾经组织人马去沙漠深处进行过几次寻找,但始终一无所获。
直到半年后另一只科考队伍来到这里对死亡之虫进行研究,没想到却意外的发现了那两个失踪科学家的视频影像资料。然而在他们看完视频资料后竟马上停止了对死亡之虫的一切研究,并以最快的速度撤离了沙漠。那段让他们打道回府的视频也被随之带走,里面到底记载什么样可怕的内容也不为人知。
当初那份关于死亡之虫的专题资料是王胖子随意扔给我的,对于资料的具体真实性自然也不得而知。我一直认为死亡之虫只是一个被人们杜撰出来的玩笑而已,它就如同科幻电影和连环漫画一样都是虚无缥缈并不存在的。有些是当我看到那些‘眼睛会放电’‘体长五英尺’等超乎常理的描述更是觉得扯的不能再扯了。
可是如今我自己身处在大漠深处,想到那些曾经让我看了直发笑的描述竟感到隐隐有些不安。光头听我完了我说的话以后歪着脑袋没头没尾的分析道:“这个东西肯定是存在的,只不过没有你们记者写的那么悬乎而已。什么放电啊喷射毒液啊,那些都是假的,没准就是一条生活在沙漠里的大蟒蛇呢。”
骨头睁大了眼睛问道:“如果是蟒蛇应该会有人看出来吧,再说俺也没听说过还有会钻沙子的蛇啊?”
光头无奈的摇了摇头:“要说咱俩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呢,这点基本的道理自己都悟不出来。”说完冲我抬了抬下巴:“老张你跟他讲,就拿前些年风靡一时的尼斯湖水怪做例子。”我笑了笑,对骨头讲到:“尼斯湖水怪也是因为有很多目击并且拍下了照片视频等一系列资料后才传的沸沸扬扬,其实尼斯湖里压根就没什么水怪,只是因为人的潜意识认为那里存在水怪,所以就造成了看到一段浮木或一个水花都会认为那是水怪所致,水怪的传闻也就这样越来越凶。”
骨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照你们这么说,沙漠里的死亡之虫其实就是一种很平常的动物,只不过那些人眼花了?”我刚要点头说话却被旁边的冷琦打断:“不一定,刚才被活埋的那个人身体明显遭受过某种强烈腐蚀,所以才到导致皮肤一触即掉。就像他们说的,在这里不容大意。想要活命,还是小心为妙!”
在沙漠里,夜晚替换白天只是几分钟的事情。我们说话间天色已经渐暗,太阳也已经压到了地平线上只剩下最后一抹余晖。我看着眼前一片金色荒芜的景色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如果有一天地球失去了水分,所有地方都变成如此景象,那当真是世界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