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头绪,我只觉得腹中饥饿,这才想起来已经接近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正当我准备出去弄点食物的时候布鲁端着一盘香蕉走了进来,跟在后面的林米冲我一眨眼:“张记者,饿了吧?布鲁刚刚摘的香蕉给你尝尝。”我冲布鲁友好的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香蕉,心里却叫苦不迭,这上顿水果下顿水果就是换成大罗神仙也熬不住啊。
林米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凑到我身边道:“是不是一点都不想吃水果了?我就知道,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说完塞给我两袋压缩饼干。
若是在平时,吃着压缩饼干像啃板砖一样,我宁愿不吃。可是现在见到这个,在我心里能比得上山珍海味,高兴的差点没把她抱过来亲一口!
美美的吃着压缩饼干,肚子里总算有了点固体。我忽然闻到林米身上多了一股花露水的清香,于是咽了一口饼干含糊不清的问道:“你身上这是什么味?我怎么没记着你带花露水了?”林米露齿一笑:“是花露水的味道,不是我带的,是冷琦姐姐的。”
“冷琦姐姐?”我一脸狐疑:“就是那个女的?”
林米点了点头:“嗯,她姓冷叫冷琦,人跟名字一样冷冷的。我跟她在一起半天一夜她说的话都没超过五句,简直闷死了。”
看着旁边的布鲁我心中打起了主意,于是把剩下的半块饼干全都塞进嘴里对林米说道:“林米姑娘,你受累帮我向这个布鲁打听打听,那个冷琦是不是要找什么东西?”林米应了我一声就转头开始问布鲁。
一阵屋里哇啦过后她告诉我,冷琦在向布鲁打听着一种碎片的下落,但是布鲁并不知道。她告诉布鲁,这种碎片跟一张地图有所关联。而她的目的就是找到这张地图,所以希望能得到白矮族的帮助。布鲁问过她找寻地图是为了什么,她只回答了一句话。
林米翻译过来大意是‘黑暗里的光明角落’。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喊叫声,好像有很多人在唱歌一样。布鲁听到这种声音顿时脸色大变,扔下手里吃了一半的香蕉就冲了出去。
我随后也跟出去查看情况,只见在部落中央的空地上躺着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男孩,雪白的身上满是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看得人鸡皮疙瘩直往地上掉。在他旁边有八个穿戴奇怪的白矮族人围成一圈跪在地上不断向他叩拜,嘴里还在低声鸣唱着什么。
林米说那个小男孩就是今天跟我们一起去找长老的那位老人的孙子,因为病的太重已经去世了。现在他的亲戚正在他身边不断叩拜以此来告慰小男孩的灵魂,也有祈求上天别再让其他族人患上这种疾病的意思。这是白矮族对待死者的一种礼仪,祷告结束后才会被入棺下葬。
果然,正如林米所说的,在吟唱过后几个人抬来了一口简陋的“棺材”。说是棺材,其实就是一节粗壮的树干被挖空了树心,在小男孩被放进去以后盖上树皮再用藤条缠一层挨一层缠紧,很像一个巨大的蚕蛹。一切处理完毕,由几个身体强壮的白矮族人抬起开始围着整个部落转圈。
骨头和光头也闻声出来看热闹,光头自然还是管不住鼻子下边那张臭嘴。看到那口奇怪的棺材,没深没浅的笑道:“我说各位这是个什么情况?看这架势今晚要吃大锅饭是怎么的?”林米狠狠踢了他一脚示意他马上闭嘴,光头看出情况不对倒也听话,马上嘴唇一合消消停停的看着。
抬棺材的队伍在围着部落转了一圈以后离开部落走进了雨林。
我曾经看过很多地方安葬死者的方式都不一样。在国外,有些靠海的居民在亲人死后会将他们的尸体抛进大海喂鱼,因为他们常年以捕鱼为生,认为死后是应该偿还的时刻。在沙漠的边缘也有些人死后将尸体放在一个竹排上,由亲人拉着一根绳子走进沙漠深处,什么时候绳子断了就把死者放在原地让他们魂归大漠。
在我国也有很多特殊的安葬形式,比如苗族。苗族现今还保存有完好的悬棺葬和洞棺葬,据说此举是为了方便苗家后人在离开中原时能将已故祖先带回故土入土为安。
而壮族在亲人死后则停尸与正厅,以柚叶、桃叶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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