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我喜滋滋的笑了一声,反正钢管舞也看了,不算吃亏。
我走到少妇跟前,伸出二指在她的丹田上点了一下,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咿咿呀呀的唱着歌,绕着她颠三倒四的跳起舞来。
没有多久,我停了下来。
这时,就见那少妇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
我见状,笑道,“好了,她已经彻底痊愈了。”
林可欣和美李惊讶的看着那少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林可欣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
其实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她非常清楚就刚才扎针导致少妇昏迷的情况。毫不夸张的说存在巨大的生命危险,有可能会导致变成植物人。
即便用到世界上最好的医疗技术,也完全做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现在却被这个土包子轻而易举做到了。
那少妇向我千恩万谢了一番,随即走了。
“你是我吗?”
一个大约五十岁的雍容女人走了进来,不过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衰老的痕迹,却平添了很多成熟的韵味。
我曾听我师父说过,这个叫白素的女人是我的老相好,曾经也学习法术,后来一个人飞到美国学习心理辅导,在那里结婚生子。
可惜,好景不长,文化不同混不下去,又回国,就开了这个诊所。
“孙老叟那老家伙还好吧,脾气还是那么倔吗?”白素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有一些稚气的年轻人,内心很震撼,刚才的事情她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师父身体没以前好了。不过我一直念叨着你呢?”我所说的念叨其实是那老头抚慰自己的兄弟的时候情不自禁念出来的,每次想来我都忍俊不禁。
白素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我也了解到了,这个小小的心理诊所就我们三个人。原来这冷艳的林可欣是白素的女儿,母女齐上阵,有意思。
大概是人手不够,通知诊所经常遇上各种难以治愈的疑难杂症,白素才请孙老叟帮忙。
她随即对美李说“美李,你以后就给我当助手吧。”
“什么,所长,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让我给我当助手。”美李顿时皱起眉头来。
我冲她笑了笑,故意指了指胸口,说,“美李,以后我们合作愉快。”
美李自然知道我什么意思,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看到的螃蟹是被我催眠了。她又羞又恼,气狠狠的说,“姓林的,你别小人得志就猖狂。”说着就出去了。
这出乎我的意料,妈的,这一个小小的护士,竟然都没有一点规矩,完全不把这所长放眼里,到底和大医院不能比。我脑海里又浮现大医院那些温柔可亲的美女护士姐姐了。
“林凡,从现在开始,我正式任命你为我们诊所的主治医师。”白素说。
我看了一眼林可欣,说,“张医师,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林可欣轻哼了一声,随即将脸板过去,根本不去看我。虽然她很好奇,但骨子里很讨厌这个土里土气却还一副流氓模样的家伙。
白素说,“可欣,我们诊所办公室不够用,你就和我公用一个办公室吧。”
“什,什么?”林可欣嚯的站起来,“妈,你开什么玩笑,让我和我共用一个办公室,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白素有些生气,“还有,从今天起,我就暂时住我们家里。额,就住你旁边那个卧室。”
林可欣激动的说,“妈,我不过是个陌生人,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你要是今天让我住我们家里,那我就走。”
“住口,可欣。我是我特地请来的人,如果今天不是我,你知道你能有多大的麻烦吗?”白素发火了,怒视着林可欣。
我不由暗自惊讶,看来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吃素的。我想起我那闷骚的师父,白素这种女人当初我是如何降得住的。
“反正我不管,我不会允许这种男人住我家里的。”林可欣随即快步走了出去,将门狠狠的摔上了。
我暗自叹口气,妈的,这大城市里的女人怎么都是这副模样,长的漂亮性感,可脾气比田里拉犁的老黄牛还要倔犟。还是农村的姑娘好,温柔贤惠。
我慌忙安慰白素,“张阿姨,算了,我看我就住在这里吧。”
白素口气很坚决的说,“那怎么行,你是我的贵人,我不能怠慢,这事情没商量。”说着又叹口气,“林凡,让你见笑了。我这女儿被我娇宠惯了。我和她爸爸离婚的早,觉得对不起她,一直顺着她,没想到……”
“张阿姨,我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做出一副很理解的样子,有时候我是很羡慕有父母的人,谁让我是个孤儿。
林可欣的办公室很大,里面摆放的很整齐,并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花香。想起自己在农村里住的那狼藉不堪的地方,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的办公桌和林可欣相距不远,坐在那里可以面对面看着彼此。法术里说过,男人的工作环境里有美女在身边,这对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大有裨益。
不过这会儿林可欣并不在办公室,估计和白素赌气一走了之了。
一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都没碰见她,我有些患得患失。忍不住问美李说,“美李,张医师去哪里了?”
美李是迫于无奈在给我做助手的,她一直寻机嘲讽打击我。这时说,“怎么,你一天不见,是不是想她了?”
我倒也不否认,笑嘻嘻的说,“有点吧。”
美李轻哼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可惜,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我们张医师是不会看上你的。”
我也不生气,哈哈大笑起来,“话不能这么说啊。这是不是天鹅肉还得看癞蛤蟆想不想吃呢。比如说你,我不想吃的话,那你就不是天鹅肉,只是一盘土鸡肉。”
“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美李气的脸色涨红,她实在想不明白白素怎么会请我这种人来做主治医师,尽管我是有一些本事。
我打量了她一下,说,“美李,我看你的眼睛赤红,气息不匀,额,还有你的神态。你心里一定是背负了很大的负担吧,是不是和男朋友在那种事情上不和谐啊。”
美李脸上滑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仿佛被说到心里。她正想发火,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白素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大声说,“不,不好了。”
“张阿姨,怎么了。”我站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