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有必要留下一个产业,只为他“父母”和“兄弟”。
周洪宇之前的父母就是牙医。
穿越回这个时代,周洪宇都极力想避免触碰这个问题。
尽管那些人,很可能与现在的他没有关系了。
但是,周洪宇还是抽出一些时间,全力做好这件事。
他只想求心安理得。
开完会议后,周洪宇回到家中后,又冲了一个热水澡,洗尽全身的疲惫。
马特提前得到通知,便立刻赶到周洪宇家中。
他知道周洪宇肯定是有比较重要的事情才会找他,因为只有他和周洪宇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甘共苦”过。
作为跟着周洪宇第一人,很多人都为他抱不平。
马特父母得知这些事以后,却反过来劝他以后一定要紧跟周洪宇的脚步走下去,无论周洪宇叫他做什么,最好照做。
见马特一脸懵逼样,他的老爸只好一一跟他分柝清楚。
首先就是他们同甘共苦的情谊,这是没得说的。
周洪宇第一次就安排他到启航商务,是为了让他结识更多的商界富豪,这是一个很强大的人脉关系,也是他从商的一个基础。
第二次安排他处理大型娱乐项目和地方政府的协调工作,这是给他结交官员的宝贵机遇。
听说这一次,又要搞一次产学结合的试点——全国连锁口腔医院。
周洪宇如果又要求马特去协调或者干脆去执行具体事务。
那么马特的前途将毫无阻碍向着最高的处挺进,要知道他比陈松和古问天年轻得多,机会无限。
周洪宇这明显是在全力培养他,要是马特还不知足,估计所有人都会骂他白眼狼了。
果不其然,周洪宇把这一次连锁口腔医院的所有事物的处置权交给了马特。
马特兴奋不已,连忙保证绝对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周洪宇又拿出一张纸条,里面有他之前“父亲”的详细资料。
如果广州口腔医院建立好后,他打算邀请他“父亲”做副院长,并且单独给了广州分院20%的原始股份。
周洪宇把这张纸条给了马特,最后嘱咐他必须优先把这事情办好,其他不相关事情不要管,更不要问。
周洪宇首次把投资涉及到医疗相关行业,除了看到以后医疗行业的可观前景之外,还有自己的一份小心思。
他以后可能会在国内国外投资更多的医药公司,或者生物科技公司,为了把这些公司更好的医药,更加优良的治疗手段引进来,他在国内的医疗行业中,必须要有与之相匹配的话语权才行。
医疗行业和医药行业,两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周洪宇如果在两者之中都有相应的话语权,未来的中国医疗界,就会出现一个强势的仲裁者。
周洪宇的先知先觉,注定了他不可能独善其身。
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肆虐的的疫情每年都有,只不过是轻重缓急之分而己。
有了这样的先知先觉,完全可以下意识的进行针对性的研究。
对病毒,病菌的针对性研究,完全有助于每年疫情的防治,防控。
倘若周洪宇舍得投入,加大投资力度,说不定会出现治疗特殊病种的特效手段,比方癌症,艾滋病,帕金森等等医学难题。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尽管难度比较大。
后世几十年,主要是西方国家主导了这些疾病的研究和治疗,虽然说,不否认他们有长足的进展,但离彻底医治,还有不小的距离。
周洪宇如果把大量资金,转向国内医疗研究领域,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这个概率非常大。
东方人与西方人思维模式不一样,在研究和解密病毒,甚至灭杀病毒的处理方式都有可能迥然不同。
被史学家甚至称为“人类史上最大的种族屠杀”事件不是靠枪炮实现的,而是天花。
在人类历史上,天花和黑死病、霍乱等瘟疫都留下了惊人的死亡数字。
15世纪末,欧洲人踏上美洲大陆时,欧洲殖民者把天花患者用过的毯子送给了印第安人。
随后,瘟疫肆虐,由欧洲传来的腮腺炎、麻疹、霍乱、淋病和黄热病等病也接踵而至。
这里居住着2000-3000万原住民,约100年后,原住民人口剩下不到100万人,近乎灭绝。
中国历史上采用接种的方法来预防天花由来已久。
唐朝的名医孙思邈用取自天花口疮中的脓液敷着在皮肤上来预防天花。
到明代以后,人痘接种法盛行起来,之后这种方法,通过旅明的传教士传入欧洲。
1796年,英国乡村医生爱德华·詹纳发现了一种危险性更小的接种方法,他成功地给一个8岁的男孩注射了牛痘。
现在的天花疫苗也不是用人的天花病毒,而是用牛痘病毒做的,牛痘病毒与天花病毒的抗原绝大部分相同,而对人体不会致病。
中国最早的防御免疫学,早在2000多年前就开启,比西医早了1000多年。
这很明显的就说明一个问题,中医从始至终都是走在时代的前沿。
中国能够在3000年时间长河中,一直屹立于世界之巅,中医功不可没。
我们再说一个简单例子,疟疾。
在古希腊时,疟疾就开始泛滥传播,在公元前1世纪,疟疾曾在罗马地区长时间流行,使得人们的身体虚弱,土地抛荒,国力衰退,最后导致罗马帝国的衰亡。
中国殷商时代也有了疟疾流行的记载,也开始了有针对性的治疗和预防。
东晋葛洪的《肘后方》“治寒热疟疾诸方”收载40余首方剂,其中第二首即青蒿,说明当时治疗疟疾已积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
其后的中国医学典籍中有许多关于疟疾的论述,收载有大量治疗疟疾的方药,如宋代的《丹溪心法》载有“截疟青蒿丸”。
新中国于1969年开始抗疟药研究。
历经380多次鼠疟筛选,1971年10月取得中药青蒿素筛选的成功。
1972年从中药青蒿中分离得到抗疟有效单体,命名为青蒿素,对鼠疟、猴疟的原虫抑制率达到100%。
1973年经临床研究取得与实验室一致的结果、抗疟新药青蒿素由此诞生。
2011年9月,中国女药学家屠呦呦因创制新型抗疟药———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的贡献,获得被誉为诺贝尔奖“风向标”的拉斯克奖。
这是中国生物医学界迄今为止获得的世界级最高级大奖。
屠呦呦曾在公开场合表示,“青蒿素是人类征服疟疾进程中的一小步,也是中国传统医药献给人类的一份礼物。”
屠呦呦不仅提及中医药的传统,也把青蒿素的发现归功于中医药工作者的创新和努力。
由此可见,中医中药并非一无是处,我们不需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轻易被西方的西医理论洗脑。
像是RB,韩国这些发达国家都是中医传承的受益国,他们都是把中医视若珍宝,更何况我们这样的起源国。
其实严格的来说,西医的理论对中医的传承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至少能够让普通人能够明白为什么中医可以治病。
周洪宇要做的就是把中国的传统医学和西医的理论结合起来,让传承了几千年的中医,中药学再度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