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当爹的在自己儿子屁股上拍了一掌:“臭小子坐好,别乱动。这个蒙古王子是我们公主的儿子,与别的蒙古人不同。什么方家二小姐?你又偷听你娘跟你婶婶说闲话了!”
小孩子转了转眼睛半知半解:“那他不是蒙古人,是我们这一边的?他不会打我们的人,抢我们的媳妇?”
“抢啥媳妇?你个臭小子知道个球。”周围人发出善意的笑意,当爹的也笑骂。
这时候旁边座位上坐着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摇头叹气:“这次蒙古人来,朝廷不知道又要送出去多少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这些人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狼啊!”
“咦?不是说他们是来进献宝马的马?”一个年轻小后生小声道。
一个中年男子闻言嗤之以鼻:“他们哪一次进京不是进献宝马的?可是回去的时候,朝廷给的赏赐,够买十倍他们送来的马了!就是因为尝到了甜头,自先皇打了胜仗后他们就时不时地找藉口进京献马。每次来人就来一群,吃喝玩乐不用花银子?最后还得给他们盘缠。”
也有人不以为然:“咱们是宗主国,他们打了败仗的算是我朝属地,朝廷给赏赐也是应该的,何必与这些未开化的狄人计较那些铜臭之物?”
又有人道:“我们到也不是与这些野蛮人计较这些,只是拿了我们的好处,还要杀我们的百姓,抢我们的财物,掳我们的女人,这就让人心寒了。这些野蛮人的胃口就是被我们自己给养刁的,照我说,朝廷就应该一鼓作气,打到他们的王庭去。灭了他们的王,抢了他们的牛马,再掳……呃……女人就算了,听说那边的女人不好看,他们才来跟我们抢媳妇的。”
一阵哄笑之声响起。
几方人马争执了一番,有人道:“这次会不会不一样?这次进京来的是我们公主的儿子,也算是半个我们的人。听说这次就是他主张求和的,所以蒙古王派了他进京。我看他与以前来的那些什么的王子不一样,很斯文,应该不是野蛮人。”
众人沉默了一番。
原先说话的那个老头叹气:“听说没娘的娃娃日子都不好过,你们看方家的那个大小姐就知道。我们安定公主去的早,这位二王子这些年在蒙古那野蛮地方想必也受了不少的委屈。他能自保尚且不错了,指望他怕是指望不上什么的。”
“蒙古王会求和,不过是因为他们打不过我们罢了,他这次若是赢了。别说一个二王子,一百个二王子你们看看会不会管用?”中年男人摇头。
“也是啊,刚刚看他的样子,不过是个软绵绵的少年人罢了。哪里知道这许多?”又有人道。
茶馆中争论之声又想起。
乌恩其一路上都是带着笑,似乎是对周围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对众人好奇的打量视而不见。
临近主街的一个比较宽敞的巷子口,一辆高大的马车停在当中。这个巷子也是不准站人的,因此只有这么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三娘用手指轻轻挑开一个小缝隙,往外看着,旁边茶楼里的讨论声也入了她的耳朵。虽然只是一些老百姓们的闲碎言语,到也有些信息在里头。
“你非要这个时候带我出门,你看,现在我们被堵在这里动都没法动了。”三娘瞥了身后的人一眼,嗔道。
宣韶靠在车窗前,将三娘抱在怀中,漫不经心地往街道上看,闻言挑眉看向怀中的人:“我以为你想来看。”
“……”
三娘觉得自己有必要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于是转头认真地看着宣韶:“你是从何处得到这种错误的判断的?呃……或者说你是怎么对我产生这种不必要的误会的?”
宣韶见她说的有趣,不由得弯了嘴角:“你的丫鬟说的,她说你或许想要瞧一瞧这位二王子是什么模样。”
“……”
听着后面一辆马车上面的叽叽喳喳声,三娘想她应该知道宣韶口中的这个丫鬟是指的何人了。
她想,她可能是真的太惯着这无法无天的丫头们了。
而宣韶居然也信了她是这么八卦的人?这才是不可饶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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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问,方静宜和三娘都这么厉害,那么到底谁更厉害些呢?她们两人要是打起来,谁会赢?
某一头黑线,脑中迅速浮现了一句话: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