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却是瞪了庆安家的一眼:“现在知道着急了?一开始干嘛去了?这事情我们这些当奴才的担待不起,快进去去告诉夫人吧。”
庆安家的与向嬷嬷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平日里向嬷嬷对庆安家的也很照顾,不然她也不会被派去沈惟的院子里当管事娘子。不过,向嬷嬷一向不插手沈惟院子里的事情。
庆安家的只有跟着向嬷嬷进了屋,对柯氏行了礼之后便吞吞吐吐的将沈惟不在府里的事情说了。
柯氏闻言也是大急:“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去哪里了?这孩子,也不知道个轻重。有什么事情不能晚一些时候再去办?什么事情还能比他成亲更重要不成。老爷呢?快去外院跟老爷说一声,让老爷去派人去找。”
向嬷嬷忙安慰道:“夫人,您别急。少爷是个知道分寸的,他定是有非去不可的急事才会如此。老爷此时正在外院呢,这消息若是传到外院去,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府上轻视了王家的小姐,怕是不好。得把老爷叫到一边儿去说,万不能张扬了。”
柯氏也想起来了,忙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这就派人去找老爷。”说着,柯氏招了自己身边的心腹大丫鬟,让她去外院,不要惊动了别人。
待丫鬟出去了之后,柯氏愁眉苦脸道:“这事可千万不要传出去让王家知道了。玉兰去世之后,孙家不知道从哪里听了什么传言,说是我们惟儿怠慢了玉兰,才让她郁郁而死。我们惟儿那性子温和知礼,见人就三分笑,哪里会待人不好的?玉兰在世的时候,惟儿对她不也一直是轻言细语,生怕哪里磕着碰着。可是,孙家亲家竟然还信了。”
在柯氏心里,自己的儿子向来是乖巧懂事的,她从来不会往不好的地方去想自己的儿子。
也因此,即便全府之人包括沈阁老都对沈惟有几分顾忌,唯独柯氏依旧将他看作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还需要她这个母亲时时看顾的孩子。
向嬷嬷只在一边安静听着,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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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青色幔帐,被一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从里面挑起。帐外的天光照进了幔帐中。
那只手顿一顿,随即幔帐被大面积撩开挂在了床头的帐钩上,那人想要下床来穿鞋。不想才跨下来一只脚,一股力量就将他拖进了幔帐中,没有挂稳的幔帐被这股力量带动着又滑落了下来,只露出了一条小缝隙,将床里的风光遮了个大概。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吸|吮声在幔帐里响起,几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刚一溢出,就被什么给吞了下去。
半响,一道低柔的略带沙哑声音一边喘息着一边道:“别闹了,我得回去了。”
这一句却是换来了又一阵的疾风迅雨般的袭击。
直到许久之后,床头的木架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低低的呼疼声,幔帐又被掀开了。
一张白皙温雅的脸露了出来。。
“嘶——,真够狠的。我的后脑勺起了个大包,你说什么赔吧?”床上一道低沉的男声抱怨道。
秀雅男子闻言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人一眼,便又转回头探身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长衫。
他赤|裸着的身体露出出了完美的腰线,背后的尾椎下凹陷的诱惑弧度被隐没在了锦被之下,却让床上的男子看得口干舌燥。
感觉到自己背后一双不规矩的手在移动,捡衣衫的男子顿了顿,便又继续自己的动作,正要将衣裳穿上,不想旁边之人却是得寸进尺,手越摸越下。
秀雅男子只得伸手将那只毛手挥开了去。
“刚才那一下不够你疼么?”
床上的男子发出低沉的笑声,暧昧道:“自然是不够的,我不信你够了。往日,你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你性子好强,就连这事上头都不愿落于人后。不过,你这性子,到是极为合我的胃口。”
秀雅男子头也不回地冷冷道:“再如何好强,不也照样躺在你身下?”
床上的男子笑了,似乎是在斟酌地道:“你若是想,我也不是不可以……”
秀雅男子系扣子的手一顿,嘴角突然勾起了笑,转眸看向那人:“此话当真?”
那人轻咳了一声,无赖道:“什么话?”
男子这时候到也不急着穿衣了,他转身将手撑在了那人头部的两侧,温雅的眸子突然就变得妖媚而诱惑,低头,唇瓣轻轻擦过那人的:“你刚说的,若是我想……”(未完待续)